手脚都被束缚的感觉分外难受,像是自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宠物般,凤绝瞧着那略显狰狞的圆眸,心尖难受地厉害,小孩儿不该是这样痛苦的。
秦玥昔三下五除二就将那衬衣连拖带撕扒了下来,指尖抚过前不久自己弄上的红痕,眸子闪过一丝痴迷。
凤绝下意识绷直了些,把嘴里的不可以咽了回去,也没有反抗,敛起羽睫瞧她,静静的样子是甘愿被捕食的乖巧。
轰轰轰!
竟不知何时,外面早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下雨,伴随猛地一惊雷声震耳欲聋,天空滑过闪光,像是要将这天狠狠撕裂了,将黑暗击破而带来光明,雨倾盆而下,带着那刺耳的雷声。
雨珠恶狠狠地敲击着单薄的窗户,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几滴雨珠穿过透气的细小窗缝钻了进来。
凤绝听见雨声,桃花眸下意识向外望去,看见那如同要淹了世界洗净这世界污渍地雨,眸子一呆,眸底也隐隐闪起猩红,他回眸,继续瞧着秦玥昔,敛起眸底的阴暗。
秦玥昔攀在他身上,弯起圆眸低声道,“阿绝怕暴雨。”
她和主系统看过了凤绝的记忆碎片,知道他小时候的事,也是知道他因为母亲被人强暴至死而恐惧下雨。
看这些的时候自己可是情绪激动,心疼得颤抖,还做了些无用功,比如想挡在凤绝那个堪堪看到外界的衣柜面前,不让他看……
凤绝克制住被秦玥昔四处点火而撩的直颤抖的身子和声线,努力淡声地嗯了一声。
秦玥昔伸手,手指拿着那黑布把他的眼睛遮住,挡住了他看外面的视线,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住凤绝,吻下去,手指也没有丝毫停歇挑逗。
风击打着窗户为他们伴奏,雨停留在窗面上记录着,窗帘也不停乱舞,屋内的气氛逐渐走向欢淫。
但凤绝却迟迟没有放松绷紧的身子,桃花眸的猩红也随着外面的雨滴而扩散,低哑的声音因为层层暧昧而变得颤抖撩人,“小、小孩儿……别。”
他的手无法动弹,只能垂下桃花眸看秦玥昔,遏制住心底的烦躁和戾气,眸底依旧带着刻骨的温柔,“明天再做好不好?”
秦玥昔气的要死,戾气和暴虐都被欲气冲淡了,夹杂着怒气,“我tm到想做,你不bo起啊,是对我有意见还是你不行,啊呸,上一世都搞过那么多女的了,怎么可能不行?你就是对我有意见,或者就是……你上别的女的的时候吃药了。”
凤绝:“……”
凤绝挣挣绑着手腕的黑布,“对你没意见,做就做。”
“你松开我,我来。”
“不可能,”秦玥昔低下身,纤细薄唇含住那因为刚才短暂的乱来而微带汗滴的一截锁骨,舌尖挑逗地扫过,轻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如梅花绽放般的暧昧痕迹。
逗着逗着,凤绝倒是成功被秦玥昔挑起欲望了。
但秦玥昔一松手,啪叽一下摔凤绝怀里,八爪鱼似的搂住他,道,“不做了。”
凤绝:“……”
“你……嗯……说什么?”凤绝正处在难受地微颤的时候,声音夹杂着因为挑逗而升起的呻吟。
耳边往日里烦人的雨滴也变得没有感觉,心里都是被挑起来的yu望,瓷白的皮肤也沾着薄汗,衬着宽背窄腰的完美身形,性感又勾人。
“我说,不做了。”秦玥昔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颇有要气死凤绝的架势。
秦玥昔随着刚刚的糜乱,暴虐和戾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反正自己也爽够了玩够了,那就折腾折腾他,反正憋着的不是她。
凤绝身体一阵一阵的难受,心里很想把小孩儿压在身下欺负一番,但他现在根本挣不开那被拴的死紧的腰带,腿也被锁链束缚,完全得不到任何的释放。
他蹭蹭挂在身上的秦玥昔,桃花眸久久不能释放而显得有些水汽,眸底掩去戾气的猩红,徒留一些欲求不满和委屈。
“乖,憋着吧。”秦玥昔满意地道,她瞧他微红的桃花眸,收起想把他弄哭的想法,继续故意紧紧缠着凤绝,一闭眼,心大地睡觉。
凤绝微仰起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绝望地唔了一声,他连洗冷水澡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过了一会儿,秦玥昔突然抬起头,“哦,你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明天再做,我答应了,所以今天没做,明天做。”
凤绝明白了她说的意思,不就是这种濒临崩溃的难受明天还得再来一次的意思吗。
秦玥昔说完,又低下头,蹭了蹭,摸了摸,把刚刚才消失一点点的性欲挑起来以后继续没心没肺地抱着他睡过去了。
凤绝呜咽一声,“小孩儿,你太坏了。”
……
五日后。
窗帘拉开,干净整洁的屋子投射进光,洒在倚着床头看书的人儿身上,墨发也被染上些暖黄,一派宁静纯洁。
——如果不去看他身上一层叠着一层的朱红痕迹和圈着手脚的锁链的话。
被囚禁的日子里他很听话,乖的像是没有攻击力的兔子,秦玥昔也就慢慢冷静了些,也只是些。
但她最起码不会像最开始那样整日缠着他稍有不顺心就又啃又咬,有的时候厮磨一天才去吃饭,现在小孩儿也会防止他无聊乱想怎么跑出去,也给他拿了几本书。
他们也除了做以外能做的全做了,甚至还做了些比做还乱来的事。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凤绝从书里抬眸,这门也被秦玥昔锁了。
门开了。
一道完全不同于秦玥昔娇小身影的男子走进来,男子规规矩矩地单膝半跪,“主上。”
他抬头,光照亮那张脸,是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