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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耳洞产生的小小探讨。

被曾老师一句话终结。

“兄弟义气,要打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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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wow, wow.

那听起来是不太可能的,毕竟唐丰什么样——怕痛怕动又怕张扬。

他们都是了解的。

然而肯定会有人不甘心。尤其是子乔这个会敲边鼓的靓仔。他可是还等着看热闹呢。

他以花言巧语诱惑了关谷,还有展博。但是在曾老师和唐丰身上卡住了。

曾老师这个人总觉得哪里毛毛的,所以强烈要求所有人都去打他才去打,然而唐丰说:

“曾老师去我就去。”

事情仿佛陷入了死循环,凭借子乔,是解不开的。

唐丰有一个明显的弱点就是——他喜欢漂亮的东西还有被漂亮东西装饰的他自己。

按理来说,子乔只需要想办法让唐丰意识到打了耳洞的他,戴上那些饰品有多好看就行了。

当然,是按理来说。

如果人常常按照常理行事,那么世界上很多奇葩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唐丰就是典型的例子。

俗话说得好,子乔永不服输。关谷看着子乔跃跃欲试的表情,觉得自己是应该躲一躲了。

不然祸殃池鱼,他这条鱼可能会被做成鱼片。真是老天保佑,子乔千万不要做这些愚蠢的事情,祸害到他啊!

他马上就可以发出故事的第一册了。

关谷可不想栽在这件事情上,为了将来,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能忍。别说打耳洞了,打胸钉也行啊。

子乔当然不知道关谷这样炸裂的内心os,要不然鸭真的会抓关谷去打胸钉。

子乔唐丰和曾老师三个人面面相觑,耳洞这种东西有那么难打吗?

子乔想了想,痛定思痛的分析了曾老师的痛点和唐丰的痛点,发现唐丰没有痛点,于是转而攻向曾老师。

他在曾老师耳边说了一些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唐丰明显看见曾老师的瞳孔都震了一震,看起来是非常牛的计划了。

唐丰准备跑路的前一刻就被曾老师携带而去。

四个人准备整齐的去打了耳洞。

只不过曾老师是在一只耳朵的上面打了个耳洞,惹的子乔说丫太损了。

关谷的耳洞只打了一个。

子乔也是。

原本以为能坑到曾老师的两个耳洞,谁知道只有一个。

唐丰嘛……

丫竟然直接戴着个环耳耳饰准备蒙混过关,被子乔押回去打了。

唐丰捂着耳朵回来的时候,展博还在发呆,他新交的方案和程序被打回来了,此刻正在郁闷地发呆。

当然,按照他这么发呆的形式过下去,很容易变成发腮的。

一菲有点无奈地拎着刚打了耳洞的唐丰出门去听公开课了。

曾老师嗷嗷嗷嗷的喊着就追出去了。

子乔觉得兄弟一起不能留唐丰一个人受苦,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跟着去了。

至于关谷。

他拿冰袋的时候,被子乔按在家里准备夜宵,顺便看着受挫的展博。

于是两个套间就只剩下了展博和关谷这两个同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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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踏进教室的时候,看见了美嘉,她正在座位上悄悄啃着糖果。

唐丰想坐过去,却被曾老师拽着缩到角落里,子乔闻着味就跟过来了。

三个人缩在角落里,看上去…特别的畏缩。

学生们都忍不住朝他们的角落看。

毕竟那里可是公寓现在的颜值top3聚集地。(关谷没在教室,他不算)

怎么说也是有点吸引力的。

在一菲的公开课之后,曾老师瞪着两只眼睛就出来了,唐丰在美嘉那里要到了糖果,整个人一言不发。

子乔?

子乔自打初中毕业就没有见过这么危险的场景,还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和声音。仿佛回到小时候那种,连尿尿都得卡点的记忆里。

啊……人体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子乔忍不住感慨,顺便发信息给关谷,让他赶快把夜宵速度给他端上来。

子乔再饿下去就要变成恐龙啦!

啊呜呜呜一口就能把喝饱了醋的人吃下去的那种。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过下去的人生,转瞬就到了子乔搞事的日子。

子乔和一菲联手这个公寓没有人能逃脱。

两个套间估计会变成欢乐的海洋。

当然,首先是把唧唧歪歪的曾老师弄出去。

其次……

唐丰那个来个外人就要蹦出来的样子。

也得想办法解决。

于是……

在酒吧喝酸奶的唐丰收到了一张来自“戏剧版加勒比海鸥”的门票。

看着一脸正直的子乔,还有什么好像都没发生在他眼前的一菲,唐丰的三叉神经好痛。

子乔:“大家都在呢,问一下,明天晚上你们有什么安排?”

曾老师掏出小笔记本:“我明天晚上下班之后,回来洗漱带唐丰睡觉,然后洗衣服晾衣服……”

一菲:“你还真是奶爸啊?曾小贤,你的笔记本上还记了什么?半夜起来尿尿?”

子乔继续说:“一群爷爷奶奶组成的艺术团体,明天晚上在云峰剧院首演,尊老爱幼,我们一定要去捧捧场啊!”

这次他没有再提到街道居委会,也没有再提到街道老年艺术表演。毕竟美嘉现在里面混的跟葡萄干还熟。

曾老师表示没兴趣:“我可没兴趣,唐丰这两天失眠,我得看孩子睡觉。”

“曾老师,话不能这么说,这不仅仅是场演出,更是献爱心!你是爱幼了你的尊老呢?你得给我们做出榜样啊!”子乔找补。

“爷爷奶奶演什么呢?”关谷好奇地问。

一菲补充道:“加勒比海鸥。”

除了知道的一菲、子乔还有——唐丰,一群人齐刷刷地震惊起来

“我以为他们演戏剧呢!”关谷震惊地吐出一口水来。

“没错啊,新版多媒体戏剧,加勒比海鸥。”子乔把票在关谷眼前晃晃。

“一整船海鸥的年纪加起来估计要有几千岁了我好奇的是他们的武打场面怎么演?像前几天你和曾老师一样……猜拳吗?”

大家都笑起来,看着子乔人面兽心…呸,是冠冕堂皇地说着:“不仅仅是场演出,更是献爱心,老年人需要我们的爱心。比如说你曾老师,试想一下,等你快到60岁的时候还无人问津,心里是何等的失落?你们想过吗?!”

曾老师炸毛:“什么叫我快到60岁的时候还无人问津?你前两天带我去扎耳洞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唐丰冒个头出来:“喂喂喂……子乔你这么说下去,曾老师晚上又要在床边对着灯哭了,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关谷感慨:“瞧认识你这么久,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花心的,有耐心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花心大萝卜,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孝心的,有善良的风度的花心大萝卜。”

这一串萝卜下来,唐丰都快听不懂萝卜是什么了。

一菲起哄:“哎呀哎呀都去嘛,就相当于是奉献爱心了!等到你六十岁的时候,好有人接力报答啊!不然也太孤单了!走了之后都要感慨,自己那么.......”

曾老师咬牙切齿地收下门票:“不用这么毒吧,我去还不行吗?......”

唐丰装傻,埋头在曾老师怀里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