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可不许你胡闹,要是在胡闹,就算你来自东宇圣宫,你也得付出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童子一脸严肃的警告道。
从这句话就能够看得出来,东宇圣宫的确被北寒真人忌惮,要是换做其他势力敢这么做,估计早就成灰了。
“今天要不是前辈的寿宴,不好见血,我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小畜生。”男子骂骂咧咧的对着小松鼠说道,然后就径直走到了苏阳那一桌坐下。
“垃圾。”男子落座之后,扫了一眼苏阳他们,轻蔑的开口说道,一脸的厌恶,仿佛坐在这里,是对他身份极大的侮辱。
大家能够通过北寒真人的考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人骂做是垃圾,心中个个自然愤怒不已,但是都忌惮男子的背景,敢怒不敢言,纷纷低下了头都不敢去看,害怕被这男子找茬。
唯独苏阳脸色如常,对男子并没有任何的畏惧。
“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听明白,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其中也包括你。”男子看到苏阳,并没有将脑袋低下去,这让他略微有些不爽,毕竟别人都怕他如狼似虎,和苏阳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觉得苏阳有些没有把他放在眼中,所以指着苏阳再一次说道。
“你唧唧歪歪叫你妈呢。”苏阳根本没有惯着男子,直接骂了回去。
其他人也愣住了,谁也没有料到,苏阳竟然这么勇敢,竟然胆敢和东宇圣宫的人硬刚。
但是一想到苏阳那恐怖的实力, 很有可能也来自极其强大的道统,所以才不惧怕东宇圣宫。
“你说什么?”男子脸色一变,没有想到苏阳竟然敢辱骂他,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火气冲冲的问道。
“你耳朵不好使是吗,自从进来就开始逼逼赖赖,不过也是个元婴,有什么好猖狂的?”苏阳冷声说道。
“你是在说我猖狂?”男子怒极反笑,指着自己问道。
“我猖狂,我有资本,我有资格,因为我背后站着东宇圣宫,我真不知道你一个元婴初期,哪里来的底气,敢和我这么叫板。”
“所以要论猖狂还是你猖狂。”
“北寒真人寿宴,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毕竟喜事见血不好,可是等寿宴结束离开此地,你又应该怎么化解我的怒火?”男子表情阴冷的盯着苏阳道。
“将你杀掉不就行了。”苏阳淡漠的说道。
“哈哈哈。”男子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看着苏阳道:“你区区一个元婴初期,如何杀得了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阳平淡的说道。
“老夫此番之所以设下考验,就是想要收几位徒儿。”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极为洪亮的声音响起,只见前方的大殿有一座青云升腾而起,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正盘坐而上,正是此地的主人,北寒真人。
北寒真人并没有任何气息流露, 就仿佛一个凡人。
“拜见北寒真人。”一时间所有人都起身,向着北寒真人行礼。
苏阳和男子同样也是如此。
在听到北寒真人打算收徒,许多人更是无比的激动和兴奋,北寒真人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无论谁谈及此人,对此人的评价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要是能够成功拜在门下,那必然会受益良多。
不过众人心中也明白,想要拜入这种强者的门下,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成为我的徒儿,说难也不难,那就是击败自然,便可以成为我的徒儿。”北寒真人指着东宇圣宫的男子开口道。
“前辈,不是我口出狂言,要是以这个为条件的话,那么前辈你今天可能就真的无法收到徒儿了。”东宇圣宫的男子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北寒真人却没有理会。
其余人也是脸色一变,此人可是东宇圣宫的人,他们身后的实力都无法与之抗衡,而且此人嚣张跋扈,若是挑战此人的话,必然会得罪此人,一旦若是失败的话,肯定会遭到此人的报复。
“你们无需担心,老夫可以作保,你们若是觉得能够战胜他,尽管对他出手,事后无论你们胜败,都不要担心东宇圣宫的报复,老夫还是有护住你们的本事的。”北寒真人自然知道众人的担忧,当即开口说道。
“前辈,有人要是挑战我,我一旦留不住力的话,将他们给打死怎么办?”东宇圣宫的男子一脸兴奋的说道。
“你这小辈,真是过于高看自己了,你觉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能杀人?”北寒真人瞥了一眼东宇圣宫的男子说道。
这句话无疑,让很多人都失去了顾虑。
又不会被报复,又没有性命之忧,当即就有几个元婴圆满境界的人,跃跃欲试,准备进行挑战。
“来,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人敢挑战我?”东宇圣宫的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苏阳的身上,咧嘴一笑说道。
“我先来讨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就在苏阳准备动手的时候,有人抢先了一步。
“此人是谁,竟然有底气挑战东宇圣宫的人?”有人出声问道,虽然有北寒真人的保护,但是很多人也没有打算挑战,毕竟他们对自身的实力还是有着认知的,以他们的实力要是去挑战,只会自取其辱。
“他的名字叫张元,来自水幽宗,师尊是一位洞天中期境界的强者,据传闻,他曾经在归墟之内斩杀过一位堪比化神的诡兽,正是凭此事,一举成为水幽宗的真传第一。”有人道出了此人的来历。
“以元婴境界,能够逆转化神,实力的确不弱,确实有资格挑战东宇圣宗的人。”
“敢挑战我,你真是够愚蠢的。”
“北寒真人虽然说不能杀人,可没说不能伤人,我会让你知道你们这些垃圾和我的差距有多么大。”白一川冷笑着对着张元说道,言语满是轻蔑,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