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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清冷美人身负千万债务 > 第105章 红宝石蛇形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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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暮死了,死于胰腺癌。

这是四人都知道的事。

白贻反应过来,淡淡道:“还是劝他去看医生吧。”

林灏也点点头。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下午,林灏和苏暮去捡干树枝,江畔舟坐在溪边钓鱼,白贻拿出尤克里里,无序地弹着。

白贻停下来,看着不动如山的江畔舟。

白贻试问,“要不,我过去一点弹?”

江畔舟回头,眼里荡漾着一丝柔情,口吻坚决,“不要。”

白贻企图说服江畔舟,“可是,我坐在弹,你真的能钓上来鱼吗?”

江畔舟看了一眼安静的鱼竿,满眼无所谓,“钓不上来就钓不上来,我只想你在我的身边。”

白贻放下了尤克里里,安静地陪着江畔舟,一大一小就盯着小溪发呆。

白贻失神地盯着清澈的流水,嘟囔了一句,“这水好干净。”

江畔舟悠闲靠着椅背,抬起的手臂搭在白贻肩膀上,淡淡道:“水清则无鱼。”

白贻反应过来,转头就对上江畔舟炽热的目光,无语,“那你搞个钓鱼竿干嘛?”

江畔舟勾唇一笑,“钓鱼呀!钓了晚上吃。”

白贻皱眉,脑子都转冒烟了,“我们没带锅!”

江畔舟轻笑一声,一直看着白贻,眸瞳底含着一抹柔情。

小声道:“吃你。”

白贻闻言,撇过头,语气冷淡,“幼稚。”

话虽这么说,江畔舟却盯着白贻泛红的耳廓,心底泛起一层层浪花。

江畔舟掐着白贻的下巴,在白贻脸上吧唧一口,“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

白贻嫌弃地推了推江畔舟,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干嘛?一会儿被林灏他们看见了。”

“我已经看见了。”一道幽怨的声音响起。

白贻回头,只见林灏和苏暮各自抱着一捆干柴。

江畔舟不以为然,“看就看了,这次就不收费了。”

白贻一巴掌拍在江畔舟胳膊上,“你别说了!”

苏暮“啧”了一声,“脸皮真厚!”转头又问林灏,“我们也亲亲吧?”

苏暮噘着嘴弯腰,林灏抬手捂住了苏暮的嘴,一把推开,“起开!”

黄昏时分,四个人排排坐,仰看金黄色的天空,一朵朵羞后脸的粉色云朵,云舒霞卷。

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渐凉。

篝火燃起,火光映在白贻的眸中,靠在江畔舟的肩头。

林灏拨动琴弦,唱起童年的民谣。

苏暮笑眯眯地夸奖,“我家小灏灏真厉害!唱歌真好听!”

林灏嗤笑一声,“彩虹屁!”

白贻见二人打闹,说了一句,“幼稚园的小朋友都没你们能闹!”

江畔舟低头,俯瞰白贻扇动的睫毛,薄挺的鼻梁,粉嫩的嘴巴,早已心猿意马。

脱离手机、网络的日子,时间总是很漫长。

篝火熄灭,躺回自己帐篷里。

白贻早早就钻进了被子里平躺着,打着哈欠。

江畔舟回头,看白贻眼角挤出了滴滴泪光,困顿地闭上眼睛。

江畔舟钻进被子里,揽着白贻亲亲,“今天好玩吗?”

白贻微微地点点头,眼皮沉重,淡淡道:“好玩。”

江畔舟侧撑着脑袋,追问着,“什么好玩?”

白贻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思考什么,“都好玩?”

江畔舟钳住了白贻的下巴,转过头,两人对视。

江畔舟笑的妖冶,“最好玩还没玩呢?”

白贻眼神逐渐清明,来不及推诿,已经被江畔舟牢牢锁住。

…………

“嘘~”林灏的手指抵在苏暮撅起的嘴唇上,认真的聆听什么。

苏暮抓起林灏的手腕,举过头顶,“还有心思听别人?”

林灏一脸委屈,眼角挂着大颗泪珠,“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干白贻呗!还能干什么?

苏暮反问,“那我们在干什么?”

林灏眨巴眨巴地大眼睛,企图用可爱感化苏暮。

苏暮轻笑一声,“干你。”

林深之间,帐篷摇晃,气氛暧昧。

第二天一早,江畔舟和苏暮打了一个照面。

苏暮:“早。”

江畔舟:“早。”

苏暮:“牛!”

江畔舟:“你也是。”

四人错过早餐后,稍作调整,便准备下山。

苏暮和林灏在前,江畔舟和白贻在后。

白贻昨夜没有睡好,上车就睡着了。

江畔舟一直专心开车,时不时瞟向后视镜里跟随的吉普车。

想着下山只有一条路,江畔舟没有多疑。

半山腰处,吉普车一再逼近,企图超车。

江畔舟总感觉不对劲,加快了速度,没有让后车超车。

后面的吉普车似是急了,与江畔舟的车并驾齐驱。

吉普车装了特殊玻璃,看不见是什么人。

江畔舟不敢减速,沉声道:“白贻!白贻!”

白贻悠悠转醒,望向江畔舟一脸茫然。

被太快的车速吓得立马拉着扶手,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畔舟冷静道:“旁边的车想逼停我们。”

白贻低头看一眼,车门上狐尾的白色标准,十分眼熟,

白贻语气坚定,“不能停!”

江畔舟自然知道,白贻拿出了手机,试图拨打林灏的电话,才发现没有信号。

白贻皱眉,有些慌了,“他们有信号屏蔽仪!”

江畔舟眉头紧锁,眸光凌厉,“只要不停下就行!”

山路崎岖,只有两个车道,谁也不让谁。

江畔舟眼眸闪过一丝阴戾,“白贻抓紧!”

白贻连忙抓紧了扶手,气氛紧张。

江畔舟将油门踩到底,超过了吉普车,逼得吉普车不得不减速。

江畔舟也同时减速,吉普车为了不撞上,只能选择迫停到山体一边,轮子陷进了排水沟。

江畔舟加速,扬长而去。

走了很远车子才减速,白贻才松开扶手,松了一口气。

看向江畔舟,“江畔舟,吓死我了。”

刚刚确实惊心动魄,江畔舟轻声安慰,“没事了。”

“你尝试一下报警,看看能不能打出去了?”

白贻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半山腰处,长相妖冶的男人看着远去的车子,眸光淡漠,大拇指和食指转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蛇形戒指。

“主子,都处理好了,可以走了。”

“嗯。”声音慵懒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