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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心里也有一些不安,在看到古神的壁画的时候,他总担心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直面撞上那位神祂,而且这还不是吴斜在无的放矢或者思虑过重。

古人在修建壁画的时候虽然也喜欢夸大事实,或真或假的粉饰下墓主生平。

但是在涉及到鬼神总是心怀敬畏的,所以吴斜有种很强烈的预感。

他觉得这个祂很可能会在现实降临。

殊不知吴斜这忧心忡忡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显得格外刺目,解语臣眉头轻蹙,欲言又止是看向吴斜,思索了一会低声细问。

“吴斜你在担心什么,小七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危机还没到你就这样了,能不能不要制造焦虑。”

解语臣心里的担忧其实未必有吴斜少,不过他情绪稳定,从来不表露在明面上,看着就十分靠谱。

吴斜瞥来探究的目光。

然而解语臣心思深沉,一贯难猜,吴斜瞅了许久,解语臣脸上始终带着弧度很淡的浅笑,到最后吴斜索性不说话了。

“小花你是对的,我不该在这时就杞人忧天。”吴斜揉揉脸颊,深刻反省自身。

张海客眼神微动,面无表情的看了下他们两个,“小三爷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实际上你的猜想没错,如果我没记混,这位神祂应该是我们有生以来遇到过最凶的。”

听了半天的闲言碎语,见张海客讲到了重点,一旁开着小差的张千军万马和张鈤山不约而同肃正了脸色。

令人费解的是张海言的反应,他眉头微挑,竟然一脸意外的瞥向张海客。

“你知道这位祂?”

齐苏大脑高速运转,猛地想起他们现在所处的第二陵之前被张家搜寻过一圈,是否在那时张家就已经完全掌握了第二陵的布局结构,这并非不可能。

这帮张家外姓手艺都很精湛,而且胆大包天,齐苏甚至相信,如果给他们一条骊山的线索,不用多久,都能挖通始皇帝的陵墓。

张海客作为张家外族的精英,平时肯定没少接触档案馆。

齐苏心中还存有疑惑,他视线微移,看了看表情也很吃惊的张海言。

“阿言你不也是档案馆的成员,怎么没听说过这事?”

黑瞎子跟着投来感兴趣的视线,但没出声,张海客面上有几分犹豫,似乎不知从哪说起。

张海言表情淡淡的瞥了眼头顶的壁画,一瞬间的目光闪过些许复杂。

“自从虾仔死亡,他就离开了档案馆,不知情是正常的。”张海客叹了口气,最终语调含糊的解释了一句。

齐苏知道张海侠的死是张海言心中挥之不去的痛,立刻噤声了,之后再没提起相关话题。

张启山倒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张家的档案馆遍布全国,而且位置隐蔽难寻,张启山曾经还专门派军队找过,只是最后全是空欢喜一场。

齐苏不愿再提这茬,眼见张启山还在盯着张海客看,连忙使了下眼色,嘴上也打起了哈哈。

“海客这位神是哪个教派的?”

华夏本土的神明估计是全世界最多的,各种各样的教派如果详细考究,恐怕是个浩瀚而漫长的过程。

而且这还不包括山野村落的野仙邪神,没有统计的,要是把这些也给算上就更整理不清了。

第二陵是元朝修的,以当时的国情看必然不会祭祀邪神散仙,齐苏不懂教派文化,虽然他精通玄学,但这两者并不相通,所以只能请张海客解答疑问。

解语臣目光略显凝视,心头也沉甸甸的, 妖僧是忽必烈的下属。

这位蒙古皇帝可是不简单。

别看忽必烈本身是蒙人,实际上他尊汉抑蒙,屠杀本族同胞的性命更是毫不手软,用绝对的铁血暴虐压的周边草原部落像只乖顺温婉的猫,能被他供奉的神,想当然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解语臣咬了下腮,就听张海客讲述,“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只在档案袋上看到古人都称祂为鲁,据说是从天外来的。”

张千军万马眼神闪烁了一下,本能觉得奇怪,“我们华夏神灵中有叫鲁的吗?”

王胖子安静了半天,听到这忍不住插嘴道,“不是恕我孤陋寡闻我听都没听说过,海产品你确定没有看错或者记错了。”

张海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顶了顶下腮肉,许久没出声,几人也耐心等待,皆是等着他回答。

过了大概十几秒,张海客看了一圈在场所有人,随后眼睛一移,将视线定格在黑瞎子身上“你们不是外人我就不瞒着了,其实这鲁神就是青铜门里的终极,黑爷对这事应该是最清楚的。”

黑瞎子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年少轻狂那会他跟着二月红混过段日子,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

有次聚会二月红跟齐铁嘴喝醉酒无意间透露过一句话,鲁神降世九门有难,后来巧合下他进了青铜门,期间的细节不必赘述,他在里面看到一片混沌。

门后的神长相如何其实他没看清,难道这鲁神还真和那次二月红酒后胡言有关。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黑瞎子忽然有种被坑了的感受,齐铁嘴一定是算出他未来的结局了,所以才安排的这酒宴,否则依照二月红做事谨慎周到的性格,哪会那么容易向陌生人倾吐秘密。

“老家伙还是你技高一筹。”

黑瞎子啧啧称奇,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清秀有型的面容,张启灵眼睛微微动了动,看他不停的喃喃自语,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王胖子随后也注意到黑瞎子脸色不对,立刻扯起了嘹亮的大嗓门。

“黑爷你在自言自语的念叨什么,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中气十足的骂人。”

听八卦大概是所有人都有的属性。

王胖子话语还没落下,周围几道目光刷的一下全都亮了,紧接着默契非常的飘向黑瞎子,被当成乐子的黑瞎子嘴角微微一抽,略微侧头用眼刀瞟了下王胖子。

“胖爷貌似很闲啊,”沉默了几秒钟,黑瞎子忽然阴恻恻道,“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

黑瞎子缄口不谈此事。

实在是他到现在还有些迷糊,当时与齐铁嘴的初见究竟是场意外还是刻意为之。

要是偶遇便罢了,若是存心有意为之就细思极恐了,黑瞎子无奈的龇牙,齐铁嘴那个老人精还真是把他算计死死的。

这时王胖子猛地凑近,离黑瞎子的面颊几寸的才堪堪顿了下,“黑爷从你的表情来来,你应该有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能不能说来听听?”

黑瞎子立刻矢口否认,并且假惺惺的斥责王胖子不要老是胡思乱想。

张千军万马倒了点水喝,偶尔瞥来关注的眼神,见两人瞬间打闹成一团,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

吴斜看了几眼也没出面阻止,而是继续看向周围,离他前面不远处有块浮雕,手电筒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吴斜飞快换了块电池,上前走了几步试图看的更清楚一点。

其他人瞥见吴斜动身,都停止了交谈,纷纷跟随,张鈤山简单的看了下浮雕,惊诧道,“是苯教的神。”

关于苯教这藏传佛教,从俄罗斯回来之后一行人对此都是颇有研究,尤其和祭祀以及古神有关的资料更没少翻阅。

张千军万马举起胳膊,将手电筒微微上移,除去这块浮雕附近几乎全是表情木讷的陶俑,虽然神态都很安详,却自带几分邪气,光影一照,尤其阴森恐怖。

张启灵带队小心翼翼的从中穿梭,吴斜明白他属性有多坑爹,一路上安分守己,谨小慎微,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的节奏,尽量避免触碰到陶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