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鬼城的弹幕疯狂刷屏:
【我的天!私定终身了!】
【小灵灵和一个小帅哥有了婚约!】
【你们看,红线!】
在酆都鬼城天幕上的投影中,小灵灵和少年郎勾在一起的手指上出现了红线缠绕。
【这不是模拟游戏世界吗?】
【这不是虚幻的吗?】
【为什么会出现红线?】
【这个帅哥所在的任务世界不是早就毁灭了吗?为什么可以梦幻联动?】
【有没有一种可能,代表这个世界的轮回之门破碎消失,这个从天幕中消失的任务世界重置了?如果小灵灵能够让世界恢复正常,拉回原点,那么消失的轮回之门也许也能重新组建!】
【你想得太美了吧?毁灭的世界,消失的门,怎么可能重置?】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万物生长都有规律,就好比我们死亡了,但在酆都鬼城存在,世界毁灭和消失,也许并不是真正的不存在,而是进入了浩瀚星海,需要有人将它带回正轨,就像是脱离轨迹的星星,需要回到原来的轨迹,才会显现出来。】
【可就算要小灵灵拉回正轨,也不至于把小灵灵送出去“献祭”吧?别告诉我,拉回来的方式,就是通过这根红线拉回来!】
小灵灵看到弹幕上的留言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上面没有红线啊?
她试探性的扯了扯小手指。
也没见到有线。
“怎么了?”少年郎发现小灵灵的异常,担忧询问。
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看到线了吗?”
“什么线?”少年郎四处看了看,还往地上看了好几眼。
看来哥哥也看不见线。
可酆都鬼城的阿飘和鬼差们却说是有红线的,那就肯定是有红线的,或许只是身在这个世界中的自己看不见。
她尝试用异瞳的力量,却发现异瞳的力量似乎有所限制,根本施展不开。
如此看来,这个世界可能……还是处在某一个领域中,有所限制。
小灵灵并没有想太多,有些高兴地对少年郎说:“爸爸妈妈说,明天带我去放风筝!”
“我一起去。”
“当然要一起去哦,哥哥帮我提着风筝,我来跑,这样配合着才能把风筝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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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暖花开,气候凉爽。
小灵灵高高兴兴拿着风筝去找爸爸妈妈,却发现爸爸妈妈的房门上有血迹。
她吓了一跳,大声喊人。
女佣们赶来,费了不少劲才把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男人身中数刀躺在地上,女人趴在窗台,目光死死盯着窗外一个方向,眼神已经无光,死不瞑目。
“爸爸!妈妈!”小灵灵冲过去趴在男人身上哭了起来。
小奶猫蹲在一旁轻轻“喵”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小灵灵,这一切都是模拟游戏,不要入戏太深。
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小灵灵早已和这对父母相处出了感情,哪能不伤心!
严格意义上,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父母双亲的温暖。
顾霖对她也很好,但因为顾霖不知道她是亲生女儿的关系,亲但还是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和克制在里面,毕竟相处期间都有摄像头对着,也会让这段父女感情有一些克制在其中。
她并没有找到失踪的妈妈,所以并没有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爱。
但在模拟世界她感受到了来自父亲和母亲的全部的爱,没有摄像头的监控,父亲的爱少了克制,因为是亲生父女,他不会过于保持距离,会在孩子还小的时候亲近孩子,也许女孩子长大一些,他会保持一些适当的距离,但在孩子只有三四岁的时候,完全没有必要。
小灵灵真的很难过,这种感觉就像是心上被捅了刀子,很疼很疼。
“哥哥,我的心脏好难受。”她抬起泪眸看向赶过来的少年郎。
少年郎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抱住:“不要去看,不要去想,睡一觉,睡一觉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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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亲朋好友到访,其中也有一些挑事之人存在,他们质疑小灵灵的身份。
换成以前,孩子抱错了,现在认回来了,这一切都和他们没什么很大的关系,但是现在不同了,这对夫妻死了,他们留下了很大一笔遗产。
倘若能够否定这个孩子的身份,那这个孩子就没有继承权。
另一个孩子早已经被否定身份,更不可能有继承权。
如此一来,两个孩子都失去了继承权,那么庞大的遗产就会从他们之中选择继承遗产的人来,也许就是他们自己,也许就是他们的子女。
贪婪使得这些人面目狰狞恐怖,他们毫不顾忌这个孩子只是一个稚童,他们肆意谩骂,肆意诋毁,甚至还有人想要伸手扯起来跪在地上的孩子,“你没有资格跪拜,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孩子,你个假冒货!”
“啪!”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拍打在中年男人臃肿油腻的手背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全场寂静。
少年郎初露锋芒,如同暗夜中最凶猛的猛兽,挡在了稚童的前面。
他冷冽的目光如同黑暗中狼的瞳孔,发出幽幽阴冷的光芒,透着弑杀和危险。
中年人被打了手,本来想要发怒一番,但在对上少年郎那双阴鸷骇人的眼睛以后,下意识后退一步,本能感到畏惧,就像是在森林里遇到了猛兽,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畏惧逃跑。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用拐杖狠狠杵在地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震响,他的气势同样骇人,他走出人群,来到少年人和稚童面前,用后背护着两个孩子,铿锵有声:“听好了,这个孩子是已经上了族谱的,谁也不能否认她!”
“族长,你不能偏袒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不是来历不明,夫妻两人生前来过我这里,给我看过dNA亲子报告。”
“什么亲子报告,听也没听说过。”
“是啊,族长,这种东西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
族长冷声:“是国外的一种鉴定血缘基因的手段,通过鉴定可以确认孩子和父母的关系。”
“族长,这种东西也没有普及啊,我们可不信。”
“对啊,可信度太低了。”
“一个个,都收起你们贪婪的想法,这件事情我说了算!孩子是夫妻两人的孩子,现在还小,钱财我会暂时保管,等孩子十八岁,我会全都给她自行保管。”
有人压低声音,用模糊的假声说了一句:“她才四岁吧,还有十四年,族长你能再活十四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