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段路也没有看到什么动物的踪影,两人也只能朝着庇护所走去,回到庇护所陈慧几人正围坐在壁炉旁聊着天,看见李飞两人空手而归几人也没有说什么,反而还安慰了两人几句。
休息了一会时间也还比较早,李飞打算再去一趟海边钓点鱼回来,顺便再制作一些海盐带回来,这次李飞打算独自一人去,让几个女孩留在庇护所看守,几个女孩看着李飞这样坚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叮嘱李飞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飞拿了一把消防斧又拿了一把弓箭和几支箭背到后背,拿了一口锅朝着海边就走去,来到海边的时候正值中午,太阳也比较毒辣,李飞虽然是特种兵出生,但还是满头大汗,坐在沙滩上面休息了一会,拿着消防斧来到附近树林找了一些枯草和干柴,来到沙滩上面从口袋里面掏出玻璃瓶底,借助太阳光不一会功夫就在沙滩上面点燃起一个火堆来。
拿起锅来到海边装满海水放在火堆上面就熬制起海盐来,趁着熬制海盐的空隙,李飞又来到上次钓鱼的礁石上面抠了一些海螺 取出海螺肉挂在鱼钩上面就开始钓起鱼来。
夏天的鱼都在浅水,不一会功夫就有鱼咬钩,李飞用力把鱼线从海里拽了起来,只见一条两三重的石斑鱼正挂在鱼钩上面,李飞把鱼从鱼钩上面取下,用力在礁石上面砸了两下,一条石斑鱼就这样死去,李飞把鱼往沙滩上面一扔,重新在鱼钩上面挂上海螺肉继续钓起鱼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李飞已经钓起来四五条鱼,把鱼线缠绕在木棍上面,从找了一根藤条回来把鱼串在一起提回到火堆旁,这时候锅里面的海水已经蒸发完了,锅底留下一层纯白色的海盐结晶,又到附近被海水冲上岸的垃圾堆里面找了一个空瓶子,拧开盖子用海水清洗干净把海盐全部放在里面。
用砂子把火堆掩埋起来,带着鱼和海盐朝着庇护所就走去,好在一路之上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回到庇护所陈慧几个女孩已经早早在庇护所门口等候,看见李飞平安归来,几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王红艳把李飞手里的鱼接了过来,拿到小溪边就开始处理起来,陈慧则是用竹碗给李飞端了一些水过来,李飞接过水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等鱼处理好李飞拿了两条用木棍串了起来,放在壁炉上面就烤了起来,另外三条则是切成块放在锅里煮了一锅鱼汤。
吃过饭以后也是黄昏了,几人又到附近砍了一些柴火带回到庇护所,天色黑了下来,几个女孩拿着锅往浴池里面装满小溪水,几人先后来到浴池里面洗了一个澡,回到庇护所坐在壁炉旁就聊起天来。
正当几人聊得心的时候,外面突然就刮起大风来,直把庇护所吹得嗡嗡作响,不一会功夫庇护所外面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看着样子是要下大雨的节奏,好在几人都待在庇护所也不是太过于担心。
不一会就下起大雨来,听着外面的雨声几人也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家人来,陈慧作为公司总裁,自己和一众高管都被困在这个荒岛,也不知道公司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已经过去好几天也不见救援队到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在这个荒岛之上生存下去,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李飞了。
心想有朝一日回归都市一定要好好报答他,想到这些不由的把目光看向李飞,在火光的照射之下李飞的侧脸出现在自己眼前,越看越觉得李飞好看,不由得小脸一红瞬间就低下了头,一颗心则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里暗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不会喜欢上李飞了吧。
以前自己总是忙于工作,在公司里面也是一副冷艳总裁的模样,一直都没有谈过恋爱,现在闲了下来也不用再去为了工作而烦恼,心里不免有些荡漾起来。
罗祖芬几人也是想着各自的心事,李飞则是担心起自己的妹子来,自从父母走后就只有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了,要不是为了照顾妹子自己也不会从部队退役回来,其实自己还是比较喜欢部队里面的生活,又想起自己以前同生共死的战友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好在庇护所的屋顶已经被几人用泥土糊得严严实实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漏雨,坐在壁炉旁烤了一会火几人都感觉有些困意,几个女孩先后回到床上躺下,李飞则是把木门顶死也躺在床上睡下。
第二天早上李飞早早的就醒了过来,起身来到庇护所外面看见外面还在下着雨,只见原本清澈的小溪水已经变得混浊不堪,水位也变高了不少,好在几人的庇护所地势比较高,李飞也不担心庇护所会被水给淹没。
只是几人前几人挖的陷阱已经灌满了水,上面铺的棕榈叶也已经被雨水给冲走了,看来只有雨停歇以后再来慢慢处理了。
冒着雨来到附近树林里面方便了一下回到庇护所坐在壁炉旁就开始做起早饭来,好在壁炉上面还有一些海盐腌制好的野猪肉和石斑鱼。
等早饭做好陈慧罗祖芬几人也醒了过来,几人来到浴室用浴池里面的水洗了一把脸回到庇护所就开始吃起早饭来。
吃过饭以后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歇几人也只能待在庇护所,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雨才渐渐停歇,等乌云散去太阳也已经出来了,李飞本来还打算去树林里面寻找食物的,但看着满地的泥泞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带着几人来到附近树林砍了一些柴火带回庇护所,由于下了一天的雨几人砍回来的木柴都比较潮湿,李飞只能把木柴全部放在壁炉旁烘烤起来,好在庇护所里面还储存了不少的干柴。
几人就这样坐在庇护所里面,除了大小便出来一下,一直到了晚上几人也没有再外出,聊了一会天几人早早就躺在床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