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所外面的狼群还在树林里面不停的徘徊,嘴里也是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嚎叫声,似乎也是闻到了李飞几人身体上面的气味,不多时两头狼突然就朝着庇护所就狂奔而来,但还没有接近庇护所就双双掉落在李飞几人布置的陷阱里面,陷阱里面插着的竹棍一下子就刺穿了两头狼的身体,这两头狼瞬间就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其它几头狼看见自己的同伴掉落陷阱,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对几人的庇护所发起攻击,就这样站在不远处对着庇护所嚎叫个不停,不多时掉落陷阱里面的两头狼发出的哀嚎声也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没有了动静,看见两头狼掉进陷阱李飞几人也是不由得心头一喜,但现在几人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眼睛紧紧盯着外面剩下的狼群。
不多时又有两头狼朝着庇护所狂奔而来,一头狼也是毫不意外的掉进陷阱里面,另外一头狼则是没有踩中陷阱径直就撞击在了庇护所的竹门上面,被它这样一撞整个庇护所都摇晃了一下,绑扎着竹门的藤条也是瞬间就断裂了两根,好在李飞在睡觉的时候已经用木棍把竹门给死死顶住。
剩下的几头狼似乎也看到庇护所木门的方向没有陷阱纷纷朝着庇护所的木门就狂奔而来,随着几头狼的同时撞击整个庇护所都变得猛烈的摇晃起来,屋顶和墙壁上面糊着的泥巴也是刷刷往下掉,用来制造竹门的竹子也被撞断了一根,眼看一击得手这几头狼又退回去七八米,发疯一般的朝着庇护所的竹门又狂奔而来,这一次李飞有了经验对准一头狼就是一箭射了过去,这一箭刚好射在一头狼的头上,由于距离比较近狼又跑得比较快,豪猪毛做的箭头几乎有一半都扎进了这头狼的头部。
被李飞的箭射中这头狼直接就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起来,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声,但几乎就在李飞射中这头狼的同时其它几头狼已经狠狠的撞击在庇护所的竹门上面,整个庇护所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竹门上面的竹子又被撞掉了两根,眼看着竹门就要被狼群给撞开,陈慧几人也是纷纷拿起手里的弓箭对着外面的狼群就开始了射击。
被几人这样一射又有两三头狼被射中躺在地上翻滚起来,剩下的几头狼看见同伴纷纷倒地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对几人的庇护所发起攻击,站在不远处对着庇护所不停的嘶吼,这时候李飞几人也已经没有了箭,李飞顺势从壁炉旁拿了一根削尖的竹子来到庇护所门口紧紧的盯着外面的狼群。
这几头狼对着庇护所嚎叫了一会,突然转身就朝着树林里面跑去,受伤的几头狼也是纷纷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树林里面跑去,不一会功夫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狼群终于离开李飞几人也是松了一口气,纷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
休息了好一会李飞才让陈慧几人回到床上休息,自己则是拿了一些柴火放在壁炉里面把火给点燃,又找了一根木棍顶在了竹门上面,陈慧几人由于刚刚狼群给攻击,现在的几人还心有余悸,瞬间也是一点睡意了没有,几人就这样坐在壁炉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好在一直到了天亮太阳出来也没有狼群再来偷袭。
李飞打开庇护所的竹门走到小溪边洗了一把脸,来到陷阱旁看了一眼死在里面的两头狼,只见两头狼的身体都被竹棍给刺穿,伤口上面流出来的血也已经完全干透,尸体上面爬满了蚂蚁,还有不少的蚊虫在伤口附近不停的飞来飞去。
李飞小心翼翼的把两头狼的尸体拿了起来拖到小溪边就开始处理起来,陈慧几人也从庇护所走了出来和他一起处理起两头狼的尸体,花了不到一个小时李飞已经用尼泊尔军刀把两头狼的皮子给扒了下来,至于狼肉则是只用尼泊尔军刀砍下了狼腿,至于其它部位则是一股脑的扔到小溪里面任由水流给冲走。
不是说李飞不想要剩下的狼肉,只是这地方太过于炎热湿气又重, 虽然有海盐腌制但时间放久了也会腐烂变质,处理完两头狼的尸体太阳也已经高高升起,陈慧几人拿着切割下来的狼腿肉就回了庇护所,李飞则是拿出尼泊尔军刀把扒下来狼皮上面的脂肪小心翼翼的刮了下来,又放在小溪里面清洗干净挂在树枝上面晾晒起来。
回到庇护所的时候陈慧几人已经把狼腿肉抹上海盐挂在了壁炉上面,锅里面煮着的狼肉也已经散发出阵阵香味,几人拿来碗筷就开始吃起炖狼肉,吃过狼的休息了一会几人又来到庇护所外面把陷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李飞来到树林里面砍了两根比较粗的竹子回来砍成小段重新制作了一道竹门出来,用藤条重新绑在庇护所的墙壁上面。
由于昨天晚上几人都没有睡好,现在的几人早就已经困得不行了,煮了一些熊肉吃了以后就纷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好在这一晚也没有再有狼群来偷袭,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高高升起几人才陆续的醒了过来,洗漱好以后陈慧几人就回到庇护所做起早饭,李飞则是来到小溪边找了一块石头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庇护所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心想这一次虽然侥幸战胜了狼群,但以自己对狼群的了解,这些狼迟早还会回来复仇的,就眼前的庇护所而言想要再一次挡住狼群的攻击几乎是不太可能,但想要搭建更加牢固的庇护所又没有工具,脑子里面瞬间就有了想要搬家的想法,但自己也不知道这荒岛之上还有没有比这里更适合搭建庇护所的地方,眼下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海边虽然相对安全些,但那里没有淡水 ,海边的椰子也已经被自己采摘的所剩无几了,想要去海边生存就必须解决淡水的问题,就这样一直在小溪边坐了两三个小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陈慧来喊他回去吃饭才站起身朝着庇护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