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止住了手,安静的看着台上,唯有那个白发青年依然捂嘴哀嚎。
“司徒香主,是洪英社的先行对我们少帮主动手,我们这才要予以反击的。”
壮汉冲着台上的老人抱拳躬身道,
“洪英社这么做不但不把我们和字头放在眼里,更是没把致公堂和美鹰社放在心上!希望司徒香主为我们主持公道。”
“这是怎么回事?”
将眼神落在了秦星身上,秦星刚想解释一下,却听见骆驼开口说道,
“司徒,别来无恙啊。”
“嗯?骆驼?”司徒香主循声望去,眼神不禁有些阴冷,
“你们洪英社就是这么管教年轻人的吗?
还是说,你们东星跟洪兴合并后,就认为有能力看不起整个港澳的社团了?”
洪英社众人听到这个司徒香主这么说,不禁都眉头微蹙,这显然是对他们有成见,在拉偏仗啊。
“哈哈哈,司徒,你帽子可是扣得有点大啊。”
骆驼听到司徒香主这么说,大笑着摆了摆手,
“你跟你那个侄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一嘴的胡说八道,歪理邪说!”
“骆驼!你好大胆!”司徒香主听到骆驼这么说,顿时勃然大怒,
“关于司徒浩南的事我还没问你,你竟然敢主动找不痛快?!”
“呵呵,你就算不问我,我也想告诉你,你那个侄子勾结外人意欲覆灭东星,我不该对他实施家法吗?!”
骆驼寸步不让的看向司徒香主,同时学着他的语气反问道,
“还是说,你们致公堂觉得自己已经有能力将手插进港澳社团中,为所欲为了?!”
“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问你,你手下这个年轻人为何要对和义群的少帮主出手?!”
司徒香主显然也是个老狐狸,并没有接骆驼的话,而是把话题引到了秦星身上。
“他辱骂我们洪英的带来龙头,对他动手又有何错?!”
骆驼淡淡的说道,“只敲碎了他的牙,已经是给他们义群留面子了。”
“哈哈哈,好霸道的骆驼,好不讲理的洪英社!”
司徒香主怒极反笑,“骂你们两句,你们就要敲碎人家的牙齿,哪有这样的道理?!”
“草泥马老东西,你叽叽歪歪什么?!”
不等骆驼说话,秦星率先开口说道,
“你踏马的拉偏仗是不是也用点技巧,这么大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秦星的话音一落,不光是司徒香主,在座所有人都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洪英社的代理龙头是疯了吗?连致公堂的香主也敢公然辱骂?
“你!你!你!!!”司徒香主更是被秦星气的手指怒指,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个鸡毛啊你?你还想动手啊?”
秦星不屑的掏出支烟,叼在嘴里,
“踏马的,用你的话说,骂你两句你就要动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好,好,好!”
司徒香主没想到秦星的嘴巴这么厉害,被气得浑身颤抖,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呵呵,不管怎么说,你这么辱骂长辈也太不懂江湖规矩了。”
就在这时,司徒香主的旁边站出了另一个老人,虽然微笑的看着秦星,但眼里也是寒芒闪烁。
“你踏马又是哪根葱啊?”
秦星依然不惯着,看向旁边的老人,
“按江湖地位来说,我是洪英社的代理龙头,他不过是个香主,就公然对我指指点点,这和规矩吗?”
说着,秦星点着嘴里的香烟,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踏马社团的少帮主就公然辱骂另一个社团的代理龙头,这和规矩吗?
同时,我希望你们记住,我们港澳各社团跟你们,也不过是一个大会组织者与参与者的关系,并不是上下级,
上来就跟我聊规矩,你们踏马的算毛啊?!真当自己是他娘的武林盟主呢?”
秦星的这番话瞬间得到了港澳大多数社团的赞同,
他们跟致公堂和美鹰社的关系确实如秦星所说,只是个平级合作关系。
洪英社的堂口话事人听到秦星这么说更是鼓掌叫好,
“老大牛逼!”
“星哥威武!”
秦星冲着身后摆了摆手,继续看着台上的二人说道,
“这次来参加洪门大会,已经是给了你们面子,和平的去解决尖沙咀的那个问题,
如果不给你们面子,我们洪英社就直接下场开始抢,你们又能怎样?!”
秦星此话说完,拳场顿时哗然,
这,这洪英社太疯狂了,竟然当着港澳两岛社团的面,竟然直接把这次洪门大会的遮羞布给撕开了,
他踏马的简直就是完全不按规矩办事啊!
秦星之所以这样当然不是没脑子,要知道现在来参加洪门大会的社团都是想在尖沙咀那块地分碗羹,
不管秦星是强势还是认怂,这个事实都改变不了,哪还不如直接用雷霆手段震慑全场。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是拉拢盟友,也会比弱势的帮派吃香很多。
“哈哈哈,好,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司徒香主旁边的老者听到秦星这么说,深深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但是不管怎样,都要按规矩办事,通过各个社团中的骨干力量进行比拼,
来争夺尖沙咀那块地的归属,避免事态扩大,这样无论是对港岛的治安还是对我们社团的本身都是件好事,
今天洪门大会的主旨也就在于此”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带着洪英社的人来了。”
秦星吐出口浓烟,不疾不徐的说道,
“但是如果哪个不长眼的在大会开始之前,还想挑战我的耐性,我不介意让他见见耶稣长什么样!”
说完,凌厉的眼神从和字头一众区域内扫过,
“能踏马送五个老家伙走,就踏马能送一帮小比崽子去!不信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