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逸以为可能是逛街,要不然就回书院读书,原主也是个牛人啊,都要科举了,不复习,他跑去睡女人,他但凡看个书自己也不会听墙角听一夜。
“对啊,儿子你忘了吗?都怪李晓花这个小娘皮,非得在你回来的时候勾引你,你也是,都要科考了,还不用心读书。”
“......”
骂得对,骂的,这他妈的剧情也够离谱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离谱,是觉得自己能考中了?还是觉得考不中摆烂了。
“儿子你快点,跟着你六叔进城考试了,你要是晚了,可是进不去了。”
祁俊逸连忙漱口,大哥已经帮他捡了吃食放在篮子里面,笔墨纸砚也帮忙查看有没有遗漏的。
祁俊逸都不知道自己姓啥,简介也没有写到,昨晚就听了一个四弟、一个叫他正霆,他再会读书写字,也没有办法啊?姓名不写,如同交白卷。
系统不在,就没有办法给自己传送剧情,现在说自己不是本人,会不会被打死?
恐怕会吧,看自己的大哥,只能跟自己说做梦,连本土着人都不敢说,自己哪敢抢先说,还有一个女主是现代人,救命啊,是不是升级越高,这些人就胡乱穿越了?
不知道有没有我老祖宗的剧情呢,穿越到大秦,见见我政哥也行。
祁俊逸拿着篮子,看着门外,也没有人等啊,难道在村口?完了,不知道村口在哪里?
祁俊逸看着在洗手的大哥:“大哥你送送我吧。”
“嗯。”
祁俊逸和大哥走在泥路上,不知道怎么开口套话,总感觉想的借口很生硬,祁俊逸从生硬的借口选择了一个不怎么生硬的:“大哥你说我们的名字是不是起错了。”
大哥想了下自己是霍正君,二弟是霍正仁,三弟是霍正封、四弟是霍正霆、五弟是霍正琰,名字都挺好的。
自己和二弟的名字,是爷起的,要做个正人君子,取字正为中气,旁是首尾,三弟有生下时有些病弱,算命的让爷起个‘崶’字,有土有地止滋润,有靠山可靠。(古代是繁体,所以我用繁体解法。)
霍正霆和霍正琰 一个缺水,一个缺火,所以就起了这样的名字,怎么看也不差,总比村里面的二狗子,小虎子好听吧。
“没有啊。”
“.......”啊啊啊啊我都要疯了,说个姓会死?呜呜。
祁俊逸被噎到了:“我说我叫正霆,这个姓加上我这名,是不是有点不好听?”
大哥霍正君摇了摇头:“还不错,总比叫小虎,大锤好吧。”
“......”
祁俊逸差点白眼都要翻上天,要不是并排走的话,恐怕对方都能看到了,怪自己手贱,考个鸭蛋回来,会不会被打死?
祁俊逸只希望等会在牛车上有人叫出自己的姓,但是.....
“正君啊,你来送正霆啊。”一个老头子在摸牛头,乐呵呵和两人打招呼。
大哥霍正君笑道:“是啊,正霆他要去府试,下场试试。”
“倒是挺好的。”六叔有点话不知道改不改说,还是提点几句:“正君啊,你们家的那个婆娘,你们还是少点折腾,万一没了,就白花这个钱了。”
祁俊逸瞪大了眼睛,到底是谁折腾谁啊,一个晚点都是那个女人主动的好吗?
大哥霍正君有些尴尬,毕竟被长辈说出来:“正君知道。”
祁俊逸上车了,六叔就赶牛车走,祁俊逸蒙了:“那个,六叔我们不等人吗?”
六叔挥着牛鞭:“等什么人?”
“村里面的人也有的要上镇?”祁俊逸狐疑,一般不都是这样的流程吗?
“今天又不是逛圩赶集日子,谁大清早没事去城里?”六叔觉得这个霍正霆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祁俊逸觉得完了连路人甲都没,这怎么套话。
祁俊逸看着认真赶牛车的六叔:“六叔你觉得我们村里面人的姓好不好?”
快说姓啥。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杂姓。”六叔笑着到。
姓杂?杂正霆? 要是现代岂不是叫杂总?
六叔又接着道:“大家祖宗都都来之五湖四海,逃难逃在一起的,姓杂也是情理中,你一个姓、我一个姓,但是乡里乡亲性子都很善良。 ”
祁俊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感情六叔说的杂姓不是姓杂,姓杂不是姓杂,这中华文字博大精深。
问题来了,自己到底姓什么?
祁俊逸看着对方苍老的背影,直接打直球了:“六叔,我姓什么?”
六叔赶着牛车:“咋了,傻孩子你姓啥都不知道了?”六叔加一句:“你是不是读傻了。”
祁俊逸:“......”救命啊,来个人救救我吧,我到底姓啥啊?
“对,有点读傻了,叔你告诉我,我姓啥。”
“你除了姓霍,你还能姓啥?”
祁俊逸都差点给他叩头了:“叔,我先睡一下,到了地方叫我下。”
祁俊逸浅眯了一下,到了科考地方,祁俊逸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下来马车,六叔走了,祁俊逸感觉遗漏了什么。
直到他人挤人挤到官差面前:“户籍,文书都带了吗?”
祁俊逸傻了眼,他就说好像忘了啥,连忙打开自己的篮子上面压着厚厚的干粮,不愧是大哥,东西都俱全,连自己的名字还有家里面的人都写的一清二楚,还有担保人。
所以自己这是干啥呢?搞了大半天,问了大半天自己的姓名,全部在文书上。
祁俊逸痛苦并快乐着,进去拿到了号码牌,找到自己的号舍,提着篮子屁颠屁颠就坐进去了。
三月的天气,早上有点冷,所以祁俊逸来的时候穿多了一件衣服衣服,现在看起来是日出时分,也就是大概现代的七点。
祁俊逸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着厚厚的一沓饼,他知道自己这三天就要在这矮窄的号舍过三天,吃喝拉撒就在这个院子里面。
祁俊逸看着竹筒,就这样的一点水,哪里能挨得过这三天?
有人过来从新检查他们的东西,看有没有作弊,作弊的都会当场别拖出去。
第一场考的是诗赋,祁俊逸只能在各位诗骨-陈子昂、诗豪-刘禹 锡、诗家七绝圣手-王昌龄等,古代名诗人的诗,选合适的诗词篡改小意,写在考卷上,临时抱佛脚。
祁俊逸管它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诗,他都要摆烂了,他看过女主一夜就能把百寿图能绣出来的小说,女主一夜能把龙袍绣好的小说,以前他奶纳鞋底都要几天。
这样科考前一夜不温习,还在做新郎的,小意思了,古早女频,可能当时禁这些‘共’的不严,都是迁就女主写的,已经不例外了。
祁俊逸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底线了,呜呜,就在昨晚,底线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