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
吴雄飞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反而说道：“我觉得啊，火候其实还差一点哦！”
“还差一点火候？”陆祖海差点没背过气去……
“就现在这样，他每天都喊我们去客户面前推销你的长庚，还给我们设置了挺高的pKI。我看啊，现在春蓝科技那边已经全员皆销售了！”
“我们这些普通的技术员工，月销售额都不能低于‘5元’啊！”
“我目前在boc滇省分行驻场，他娘的，那个黄宝瑞每天都会打个电话过来亲自催……”
“他还说，现在我们的正事儿，不是做运维，而是推销长庚……”
“但是，咱们嘉铭科技那边有官网提供下载，还有专门的注册通道，自己就能解决问题，很方便！你说……客户和散户为什么要去找代理？他们难道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陆祖海说得越来越激动，还把吴雄飞给搞乐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吴雄飞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反正，你现在代表的是春蓝科技！”
“黄宝瑞既然有那么难看的吃相，喊你们去贴客户的屁股，天天缠着他们找你们购买长庚的授权，那么，客户一旦烦躁了，反感的是谁？”
“我靠……”
陆祖海可能是情绪有些激动了，在吴雄飞面前也是没大没小的爆着粗……
他接着说道：
“当初你把我们安排去了春蓝科技，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别说是我和你安排的那几个内鬼了，就是顾明镇和刘钊旭，还有他们培养的那一批‘嫡系’都已经有些造反的迹象了！”
哼哼，造反？
如果当时在嘉铭科技，吴雄飞带头造了黄宝瑞的反，那都还可以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还可以说吴雄飞自身也有问题，为什么就他那么遭黄宝瑞的针对？
但如果黄宝瑞在春蓝科技，再被造反一次的话……
那么他身上的“刻薄”、“无能”、“搞内斗”的负面标签，可是真的洗不掉了。
吴雄飞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陆祖海的抱怨……
等陆祖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以后，他才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们怕什么，我不给过你们钱了？实在是不想干了，那你们可以选择辞职走人。”
“破窗效应，你应该知道吧！”
“到时候，其他那些嫡系看到你们这些内鬼一起辞职，估计他们也坐不住！”
说完以后，直接就把陆祖海的视频通话给掐断了！
……
另一头，大盛科技的总裁办公室……
罗春晓看了一下这两天的业绩，忍不住嗤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还是被吴雄飞给耍了！”
“耍了，怎么说？”黄宝瑞不解地问道：
“我看他还是挺说话算话的啊，我这边开了大约七八单，每次他都确实是给了我们25%的提成啊！”
“哼，你也只看到表面现象而已！”
黄宝瑞嘴巴一奴，再次问了一个降智的问题：“那还有深层次的吗？”
“我去……”罗春晓瞬间无语！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三天前，黄宝瑞去了一趟嘉铭科技，回来以后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不仅是面色变得更加晦暗，而且整个人也是病恹恹的……
还有，他这个智商也彻底回去了吗？
不够用了吗？
喂狗了吗？
傻逼了吗？
但罗春晓还是强忍着不爽，用最后一点耐心解释道：
“你觉得嘉铭科技是有诚意让你做代理的吗？如果是让你做代理，那位什么不给你开辟一个专门的平台和代理通道，并且设置一些吸引代理的举措？”
“联科、神州是卖电脑的。但嘉铭科技给他们授权了，只要购买他们的电脑，就必然附赠一个专业版的长庚，再加‘5毛’（贬值前500元），就可以升级到企业版。所以，他们那边的代理单子刷得满天飞……”
“再说那个Adt科技，虽然也是集成商，但他们如果代理推销的长庚，客户买不仅更便宜，而且还能享受Adt公司的额外两年免费运维。”
“我们呢？除了那个什么25%的返点还是什么30%的返点，价格啥的都和嘉铭科技官网推出的一样，你说人家还会找你这个狗屁代理？人家直接去官网不是更方便？”
黄宝瑞确实像是被降智了一样，就这点东西，他都听了个云里雾里的……
还挠了挠后脑勺……
“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
“我说黄宝瑞啊！”罗春晓斜着眼瞥了他一下……
“你还是别给你的员工设置那么高的pKI，否则，这就是必死局啊！”
“吴雄飞就用了那么拙劣的招数，就把你搞疯了，搞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