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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们齐刷刷看向关稚鱼,某女也没有卖关子,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名为《炙热年下:带着他私奔全世界》,完了指着道:“我说这个能直达不需要转车,没人反对吧?”

没有。

大伙儿齐刷刷的摇头。

但问题是,怎么钻进去?

“对哦,怎么钻进去?”关稚鱼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盯着韩江雪道:“要不,直接钻?”

话毕,一手托着书,一手按着韩江雪的头,直把她的脸按在书面上,嘴里还嘟囔着,“钻啊钻,钻啊钻……”

“哈哈哈哈哈……”龙景雯笑的前仰后,“都什么时候了,鱼姐你还有兴趣开玩笑,哈哈……”

一声狂笑未完,只见好脾气的配合着关稚鱼‘钻书’的韩江雪“唰”的一下不见了。

速度快的连个光晕都没留下。

关稚鱼:“……”

龙景雯:“……”

席颂年:“……”

钟佳欢:“……”

消,消失了!

!!!

!!!

关稚鱼一手仍托着书,另一只手空空,表情惊恐的冲其他人摆了摆,“不,不是我……”

其他人:“……”

你按着韩江雪的脑袋往书里钻,现在她人没了,不是你是谁?

龙景雯:“总不能是,我们吧?”

话毕,她和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就连整天“老婆长,老婆短”的席颂年都不例外。

他仔仔细细打量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关稚鱼,忽然真正理解老妈的意思,原来,爷爷怵他老婆,是真的。

“早知道鱼姐有这功能,当初我和欢欢还瞎跑什么?直接把我们按进去不得了!”

龙景雯说完,钟佳欢随即附和,“是啊是啊,但是……”

她话锋一转,“现在也不晚呀。”

龙景雯:“对啊!鱼姐,你再试试!你把我和欢欢都按进去,我们一起帮雪儿姐。”

“不行不行,我不行。”关稚鱼嘴里说着不行,伸手按住龙景雯的脑袋把她往书面里按。

“唰”的一下,龙景雯也不见了。

钟佳欢见状,直接把脑袋往书面凑,关稚鱼顺势一按,钟佳欢也不见了。

五人走了仨,还是在极其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现场只剩下关稚鱼和席颂年,周围气氛诡异的无法言喻。

“老公。”结婚那么久,她第一次这样“唤”席颂年,“我,我到底是谁?”

席颂年将她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你是我老婆。”

短短一句,让关稚鱼瞬间心安。

“我们回家吧。”她提议。

万一她们三个完成任务归来,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要引起人们恐慌?

席颂年立刻呼唤闪电,不多时,天空出现一架直升飞机。

夫妇二人很快回到别院。

刚到家,关稚鱼便把那本小说供起来。

“老板,老爷子的电话。”席颂年尚未来得及喘口气,闪电便将电话递给他。

席颂年朝电视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闪电收到指令,打开了大荧幕,片刻之后,席老爷子以及他背后的环境出现在大荧幕中。

席颂年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与席老爷子对话。

“年年,这一趟旅行可还顺心?”

席颂年笑的真挚,“托爷爷的福,我们玩的非常开心。”

关稚鱼也坐下来,笑着与席老爷子打招呼,夫妇二人态度轻松随和,仿佛那晚的决裂不存在一样。

荧幕中,席老爷子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理所当然的把孙子、孙媳的举止理解为‘死鸭子嘴硬’。

“年年,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见一个人,你和稚鱼什么时候来山庄一趟?”

关稚鱼和席颂年相视一眼,俩人的脑海同时闪现出安黎的影子。

实际上刚和安黎断联络时,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想到老爷子身上。

连这种绑架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可见老爷子已经‘狗急跳墙’。

席颂年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回道:“什么人还值得我亲自去见?视频不行?”

“我和我老婆刚从外面回来,很累的。”

“是你这辈子最想见的人,你爱见不见。”

席老爷子气哼哼的将电话挂了。

下一瞬,关稚鱼抱住了席颂年的胳膊,轻声道:“别担心,妈还平安无事。”

席颂年点点头。

这点毋庸置疑,老爷子想通过他母亲钳制他老婆,在目的还没有达到的时候,他母亲肯定还是安全的。

问题是,现在老爷子想让他拿老婆换老娘,他是绝对绝对做不到的。

得知他的想法,关稚鱼当即站起来破口大骂,“不孝的玩意儿!那是你老娘啊!”

“你好歹犹豫一下她老人家知道可能都不会太伤心,可你连犹豫都不犹豫……”关稚鱼越说越气,如果有一天自己儿子在她和他老婆有难的时候,毫不犹豫放弃自己选择他老婆,她肯定会伤心难过。

三个大逼兜可能都不会解气。

席颂年却偏心偏的理直气壮,“夫妻本一体,我和你是一体的,当然首先要关心自己的身体了。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关心,又怎么会关心别人?”

“狡辩。”关稚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席颂年继续狡辩,“再说,她当年为了任务毫不犹豫抛弃我的时候,也没想过我是她亲生儿子呀。”

“你怎么知道她没想?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他脸不红心不跳。

关稚鱼:“……”

席颂年还没掰扯完,“假如,我拿你把我妈换回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若是长时间见不到你肯定会死的,我要是死了,我妈也可能不想活,至少她会内疚一辈子。”

“因此,不换的话,只是一个人伤心,要是换的话,三个人都要痛苦一辈子,不划算啊。”

关稚鱼不想再搭理他,径直回了卧室。

席颂年如影随形。

嘴里还嘟囔着他妈神通广大,一定会化险为夷的胡话。

他唠里唠叨,啰里啰嗦,从各个角度证明自己理论的正确。

关稚鱼听烦了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席颂年立刻息了声,并一秒动情。

关稚鱼却又一把将其推开,去衣帽间换了身“战袍”,随后奔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