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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杜威的小一个月的辛苦劳作,李乐把毕业期间各种聚餐,胡吃海喝积攒的,被大小姐说的“你可不如以前了啊”的一身赘肉和耐久度,重新变回了六块腹肌,外加一套史诗级小麦色皮肤。

牙齿亮度+1,灵敏+5,力量+5,蓝条+20%,韧性+20%。

人的精神头,也瞧着好了不少,按照最近突然有了文化的韩智的说法,这是伟大的光合作用,万物生长靠太阳,阳气上升,阴气下降。

而在阿鲁沙,一家名为万安能源(坦桑)的公司牌子,也挂在了丁伯赌场旁边的一栋小别墅门口,韩智也籍此完成了单枪匹马从燕京到坦桑的过程。

好在现在只是刚开始,后期,陆续会从国内和本地往公司里面填人。

“这边,多少钱一个月?”李乐在小别墅里转了一圈,问韩智。

“三千,外加两个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的当地保姆。”

“噫,你这,还没正式工作,就开始享受土财主的生活了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想叫马儿跑,你得让马儿吃饱不是?”

“得,你有道理。”李乐一拍桌子,“就按咱们说好的计划,一步一步来吧。先期,主要的目标,还是借着恩杜杜家的力量,把这边从上到下,从官到商的渠道给打通。为后续的投入打好基础。”

“那要是卡巴加,恩杜杜那边找到有意愿的公司了呢?”

“且不说找不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不是还让你在这边摸清坦桑这边的矿产资源和开发状况么?几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么富庶的矿产资源储量,肯定不止卡巴加一处。再说,真的找到了,我就不信,按照那些欧美公司的德性,会有比我们更好的条件,过一段时间,等国内那边的焦化项目一期工程结束,还有煤炭行情的继续提升,资金方面就可以兼顾到这边。”

“成,我就打好前站呗。”

“不止前站,你心里最好有个数。”

。。。。。。

从阿鲁沙到达累,还是恩杜杜开的小飞机送的人。

李乐心里痒痒,问了问如果要是和恩杜杜一样,拿到这种飞机驾照,需要怎么个手续和时间,听到一堆私人运动,两座四座六座,1000公斤,2000公斤,商用航线,还有三到五年的时长,才能拿到这种航线运输驾照之后,李乐便放弃了冲动。

和恩杜杜告别,这次没了公务机的便捷,李乐和森内特带着大包小包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回伦敦的班机。原本按照李乐的想法是直接从达累飞港岛转机去汉城。

可查了查,中间又是转机又是等,还不如从伦敦直飞汉城来的方便,反正森内特说过,机票有协会负责。正好,还能在伦敦待一天,去唐人街看看梁灿的大舅林振明,好歹自己的第一篇SScI,得了人家不少的帮助。

飞机上,李乐是在受不了维珍航空廉价拥挤,满是体味儿的机舱,悄么声的找到了空大姐。

“麻烦问一下,这趟航班上还有商务舱还有空余位置么?”

“啊,先生,您是想升舱?”

“是。”

“你是我们的会员么,我们有服务项目,可以用里程兑换。”

“没有。”

“那就需要您在原有机票价格上另加30%的费用。”

李乐笑了笑,闪亮的门牙,让空大姐有些迷糊。

“如果,我的同伴,是腐国社会科学院院士,女王授勋的爵士呢?”

“啊,是嘛?如果这样,您其实可以在登机前就提前告知的。”

“这就要说到坦桑混乱无序的登记流程和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了,想必,呃......”李乐看了眼空大姐的胸牌,“安娜小姐,你也有这方面的体会吧。”

一个笑,让空大姐心都多跳了两下,眨眨眼,点点头,“是的。”

“那这样吧,正好商务舱还有两个空位,如果您不声张的话。”

“放心,我懂规矩。”

“好的,请您回座位稍等,我去找乘务长,那位爵士......”

“森内特爵士,教授。”

“oK。”

十分钟后,商务舱明显比后面要宽大舒适的座位上,李乐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而一旁的森内特则皱着眉头盯着李乐。

“嘿,教授,看我干嘛?”

“爵士,哈?”

“难道不是么?”

“是,可你从哪看到的?”

“你家里,那张摆在橱窗里的照片,不是老太太给您授勋时候么?”

“这是荣誉,你明白?被你用到这上面。”

“嗨,你那荣誉,平时有啥用?不就是这时候能占点便宜?”

“哼!”老头显然对李乐打着“爵士”的旗号行为有些不满。

“您别哼啊,我就问您,您的屁股,您的腰,您的脖子,这时候,舒服不舒服?再说,我不提要求,别人一样也会找出千奇百怪的理由来要求免费升舱。隔壁打呼的,幽闭恐惧症的,冒充怀孕的,咱这好歹货真价实。”

“要怨,就怨协会抠抠搜搜的,既然舍得包公务机,咋不舍得买张商务舱的机票,您说是吧。”

老头左右看了眼,叹口气。

“行了,我先睡一觉啊。”李乐拉起毯子,盖在身上,头一歪,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

飞机降落,李乐跟着老头,在空大姐热情的引领下,下了飞机。

森内特原本还有的一些怨气,被一路商务舱里无微不至的照顾给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对李乐这孙子如此鸡贼的叹息。

背着大包小包,先把老头送到切尔西的公寓。

“教授,我回去了,后天我就直接走了啊。”

“行吧。”

“对了,您别忘了十月份,燕京的活动。”

“知道,你们那个马主任,基本上一个星期一个问候邮件,生怕我忘了似的。”

“还有,我的工钱,要不,您给算到明天?”

“滚蛋!!”

“Yes,sir!!”

李乐笑嘻嘻打个车,又回到了小雅各布家的公寓。

第二天一早,唐人街的文兴酒楼。

林振明的小房间里,桌上摆着一笼一笼的虾饺、烧麦、马蹄糕,叉烧包,咸水角,还有热腾腾的艇仔粥。

李乐舀起一勺艇仔粥,仔细品了品,冲着对面的林振明竖起了大拇指。

“林叔,好好味。”

“呵呵,这都是几十年没变的老味道,也就在文兴楼,还剩下几个愿意做的老师傅手艺,再往后,就是些改良的了。”

“时代在变,口味也在变,只要好吃,就不怕。”

“老手艺,还是留着的好。也给我们这些老人一点念想。”

“呵呵,林叔,您可不老,这才什么岁数。去年路过港岛,见到葛先生,看着比您还有气势呢。慢慢来,您这再恢复恢复。”

“不成了,今年又是住了两个月的院,估计以后,就得这么着了。”

“不行,咱们回港岛,或者回羊城,回陆丰。”

“想呢,再说吧。”

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林振明,李乐也是心里长叹,这人,身上少了些零件,总归是伤了元气,哪那么容易补回来。

“对了,林叔,阿文呢?怎么没见他?”

“他去利物浦那边办点事情。”

“哦。”

“对了,小乐,这次你来,正好,有个事儿想和你聊聊。”

“林叔,您说。”

林振明捏着水杯,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要是让阿文去你那边,能不能给安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