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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贺年是听到好友郑益彤介绍江延年江大师的事迹后过来探听虚实的。

他的情况与郑益彤相似,年纪更比他大三岁,也是儿孙辈实在不成器,九十三的老朽之躯仍要每天坚持打卡上下班。

但当听到江大师是联和行少东家,这联和行的现掌柜庄士杰他熟啊,而且他的公司在大马、印尼、菲律宾、泰国和联和行都有不少业务联系,所以又把庄士杰叫了过来。

“江大师?这个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庄士杰接到电话后,满脸疑惑。

“江大师就是胡少啦,他还有个别名叫江延年。”坐在一旁的庄家斌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马报,头也不抬地回答。

挂断电话后,庄士杰盯着庄家斌,眉头紧锁:“大马的郭贺年要来拜访江大师,听说我和江大师相熟,就想拉我一起去见见。你说,胡少怎么会认识郭贺年?还有,他怎么突然变成了江大师?”

这几天,庄家斌一直跟在江延年身边,亲眼目睹了许多富翁都争先恐后地想要结识他。听到爷爷的问题,他不禁撇了撇嘴:“爷爷,现在的问题可不是胡少想不想结识他们,而是他们都想结识胡少!”

又看到孙子不务正业专心致志研究马报,不禁气打一处来,用文明棍狠狠地敲了敲庄家斌眼前的报纸,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研究这些马报,能有什么出息?有空多看看财报,学学怎么投资,那才是正道!别总想着天上掉馅饼,一夜暴富的美梦!快,跟我去胡家见郭老,学学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

庄家斌见爷爷生气,连忙收起报纸往胁下一夹,搀扶着爷爷往胡家别墅而去。

刚到胡家别墅的大门没多久,便见郭贺年、郑益彤各乘着辆保姆车停到了门口。

车门开处,郑益彤在雯雯,郭贺年在他女儿燕子搀扶下双双下得车来。

和庄士杰打完招呼,郑益彤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庄家斌胁下紧紧夹着的那份马报,不由得打趣道:“哟,小庄啊,你这是不是又惦记上晚上的马会比赛了?上次你们赢得太多,可把厉公子都惹急了,我听说都准备告你们了。”

庄士杰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郑益彤怎么回事。

“哎呀,小庄这孩子,回家居然没跟你炫耀吗?他和江大师联手,在马会上可是大杀四方,赢了几百亿呢!庄公子自己一人就斩获了六十五亿,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就连我和雯雯,也都沾了光,每人分到了一百万的红包,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郑益彤眉飞色舞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你赢了六十五亿?”庄士杰兀自不信。他刚刚才训斥孙子别总想天上掉馅饼、一夜暴富的美梦,结果啪啪打脸,孙子一天赚得比自己一辈子赚得还多。

见庄家斌那谨慎而又带着一丝忐忑的眼神,庄士杰心中的疑惑与焦急如潮水般涌来,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那马会又为何会将你告上法庭?”

这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庄士杰身后响起,正是江延年那自信满满的话语:“庄老,您不必太过忧虑。其实是因为我们这次赢的数目实在太过庞大,马会那边心有不甘,便想找些借口来刁难我们。但请您放心,我们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未曾触碰过任何法律的底线,所以他们即便告我们,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庄士杰听后,虽然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但眉头却微微舒展了一些。他深知马会的势力不容小觑,因此仍然保持着警惕:“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掉以轻心。马会势力在香江根深蒂固,翻云覆雨;厉家更是金玉马堂,权倾天下。马会既然已经出手,就必然会有所行动。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觉,绝不能让他们找到任何可以攻击你们的把柄。”

江延年淡淡一笑,神色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庄老,您放心。一个殖民时期遗留下来的民间组织;一个利己害人,欺贫重富,神憎鬼厌,街知巷闻的过街老鼠,丝毫不足为惧。”

郭贺年站在一旁,看着江延年年轻的出奇,又听着江延年对马会那不屑一顾的评价,顿时感觉这年轻人嘴上没毛、说话不牢。自己的老友郑益彤被他花言巧语上当受骗了。

这香江赛马会可不仅仅是表面上做慈善的民间组织,而是和西方各大财团、甚至政府高层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庞然大物。其会员更是占据了香江立法会议员半数。像香江“财爷”曾英全、金管局主席任一招、大法官李过能、立法会主席范徐丽太等都是马会会员。

其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影响力深远,绝非一个年轻人所能轻易撼动的。

当下默不作声,静观这年轻人表演。

“江大师,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了不起的人物……”郑益彤话音未落,便被江延年温文尔雅却又不失力度地打断了。

“哦,郭贺年郭老啊,他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真真是如雷贯耳,声名显赫至极呢!”江延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意与赞叹,显然对郭贺年早有了解且颇为敬重。

郭贺年微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江大师真是太过奖了,老朽这把老骨头,哪里还担得起如此赞誉。今日有幸一睹江大师的风采,才知何为真正的翩翩公子,陌上无双。老朽年轻时,也曾有过壮志凌云,梦想仗剑走天涯的日子,只是如今,岁月如梭,白发已悄悄爬上了鬓角,那些年少轻狂的梦,也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偶尔拿出来回味一二了。”

说到此处,郭贺年的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那个属于他的青春年代。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流淌出来的,“真恨不得能再回到那青春年少时,与江大师这样的青年才俊并肩作战,共闯天涯。那时的我们,没有太多的束缚与牵绊,只有一颗勇往直前的心,和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好奇与向往。只可惜,岁月匆匆,青春不再,留下的,只有这些珍贵的回忆和一颗永不言老的心。”

江延年听罢,脸上露出谦逊而又不失风度的笑容,他轻轻拱手道:“郭老言重了,晚辈不过略懂些皮毛,怎敢当得起如此美誉。倒是郭老您,德高望重,无论是在商界还是慈善界,都是晚辈辈们仰望的楷模。今日得见郭老风采,实乃晚辈三生有幸。”

说着,江延年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敬仰之情,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与锋芒都化作了对郭贺年的深深敬意。

郭贺年见状,心中不禁对这位年轻后辈多了几分好感,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江延年的肩膀,“江大师过谦了,年轻人有才华而不自满,实乃难得。你我今日能在此相遇,便是缘分,来,咱们不妨借此机会,多交流交流,说不定还能碰撞出不少的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