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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致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被对方的话语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他这些年来的生活,确实如同番僧虚影所说,享受了泼天的富贵,却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中,无法自拔。

“你……你休要胡说!”吕致和强作镇定,声音却依旧颤抖,“我吕致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努力奋斗得来的!”

“呵呵……”番僧虚影冷笑一声,“若不是《极乐宝典》你能在短短数十年间,积累下如此庞大的家业吗?”

番僧并未多理会他的辩解。目光愈发贪婪,仿佛已经看到了吕致和体内那颗诱人的肉丹。

吕致和想迈步逃跑,奈何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丝毫动弹不得。

“桀桀……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番僧虚影的声音如同地狱中的恶鬼,让人心生恐惧,“你的灵魂和身体都已经属于我,现在,是时候将它们奉献给我了。”

“不……不要过来!”吕致和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番僧虚影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缓缓抬起枯槁的手掌,掌心之中似乎凝聚着一股诡异的力量。那力量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吕致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努力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缓解喉咙的干涩,但那股恐惧感却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挣脱。

“王大师、江大师,救救我!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吕致和蓦地想到王林和江延年。他看向这两人,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满是绝望中的哀求。

只是王道士哪见过这等怪异之事,他法术不高,道术不深,看个风水、堪下地理,捉个阿飘已是勉为其难了。此刻脸色也吓得苍白,双脚无力,若非如此他早就想逃出这是非之地。

但他毕竟还算见多识广,很快冷静下来,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串古朴的铜钱。这铜钱串是他师门传承之物,每一枚都蕴含着祖师爷的法力与庇护。

王林口中默念咒语,手指灵活地在铜钱串上穿梭,随着咒语的加快,铜钱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金光,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它们之间流转。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他一声大喝,将铜钱串猛然向空中一掷,铜钱在空中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环,将吕致和与即将出手的番僧隔绝开来。光环散发出强烈的光芒,让番僧虚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顿,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趁此机会,王林又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张符箓,这是他精心准备的“定神符”,专门用于镇压邪灵、稳定心神。他咬破舌尖,将一滴鲜血点在符箓之上,符箓立刻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红光,直冲向番僧的额头。

“咄!”伴随着王林的一声怒喝,眼见符箓就要贴在了番僧虚影的额头,一道光影蓦地出现将符箓和番僧隔开。

正是江延年困龙术形成的光圈。

番僧虚影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中土道士的法术就只有这点能耐?连一层薄膜也破不了?真是贻笑大方!且看我一指破了它。”

王林心如死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倾尽全力的一击,竟然如此无功,更没想到番僧虚影竟如此嚣张,敢口出狂言要一指破了江延年的困龙术。

“我呸!你个胡僧,井底之蛙,狂什么狂!”江延年一把抽出庄家斌胁下的报纸抽向那番僧虚影。说也奇怪,在番僧虚影在看似平平无奇的报纸的抽拍下竟然连声哀嚎。

冷不防被江延年抽拍几下,那番僧虚影勃然大怒,一拳挥向江延年。

然而,让番僧惊讶的是,他的气劲在触碰到光圈的瞬间,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回来,根本无法破开光圈的防御。

“什么?”番僧脸色微变,又是一拳。这一拳似有千钧之力,拳风呼啸,带着汹涌澎湃的动能动,仿佛要将空间都撕裂开来。

然而,当这股足以撼动山岳的拳劲,轰击在江延年困龙术所形成的光圈上时,却再次遭遇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噬。拳劲与光圈接触的瞬间,并没有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反而像是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地被吞噬殆尽。

“这……怎么可能?!”番僧虚影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的拳头因为反噬之力而微微颤抖。番僧虚影蓄力又打出一拳,依然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这……这是什么妖法?”番僧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啪……!”江延年又一报纸抽向他。“那是你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坐井观天,夜郎自大,自以为是,不自量力,贻笑大方,班门弄斧!”江延年每说一句就抽一下番僧。

那番僧虚影在报纸的抽拍下居然无法反抗,虚影再也无法凝聚成型,最后竟消散在空气之中。

那旧书也无法悬浮,“啪”地声掉在地上。

藏南印度境内。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个隐密的洞窟,一个形容枯槁、浑身灰垢的老僧猛地跳将出来,将守候在洞口的弟子吓了一大跳。

老僧立于洞口,怒目圆睁,声如洪钟般喝道:“你他娘的是谁?!坏我大事……我的宝书……我与你誓不俩立!”

守候的弟子吓得连连叩首,声音中带着惊恐与敬畏:“弟子菩提多,在此恭候国师多时,不知国师缘何如此震怒?”

……

不可一世的番僧虚影,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江延年用报纸拍散了?众人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他也太弱鸡了吧?看把你们吓得!”江延年边调侃着,边弯腰拾起那本破旧的书籍。

这旧书虫蛀鼠咬,破破烂烂,不甚出奇,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老人独有的气味。

江延年嫌弃地用两指夹着将书还给吕致和,可他吓得够呛,死活也不肯再要。

大家默默地看着吕致和,心中皆好奇他体内的肉丹是怎么样的?有何用处?竟让番僧花费数十年时间来培养。

吕致和突地猛然跪倒在江延年跟前,抱住他双腿连连磕头。

“江大师,你救救我!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我这副躯壳不要了,我马上派人去医院、去殡仪馆、去火葬场寻找合适的躯壳。”

“吕老,你起来!你这样可折杀我了。”江延年赶紧扶起吕致和,可他见江延年没有答应,死活也不肯起来。

江延年看着吕致和那近乎绝望的眼神,一代巨富竟是番僧养蛊所成,也不禁感叹世上竟有如此邪术。

透视神通下,也没发现那番僧虚影所说的肉丹,只是下身的白腰,也就是蛋蛋,硕大无比,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