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木叶的忍者,居然跑过来刺杀大名。我看,今年的款项,也没有必要拨给你们了!”
大名冷哼了一声,直接向着三代施压。
“不可!”
负责木叶财政的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连忙惊呼出声,面色难看。
此时的木叶刚刚打完第二次忍界大战,正值用钱的时候,一旦大名真的不拨款的话,如此庞大的木叶,怕是要直接陷入到危机之中了。
虽然说木叶凭借着曾经打下来的威名从不缺委托任务,但那点任务酬金相较于整个庞大的木叶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一旦失去了大名的拨款,木叶的发展绝对会停滞不前,甚至是直接倒退。
砂忍村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风之国大名将砂忍村的经费一减再减,砂忍村不得已之下只能去走精英路线,削减忍者的数量,就连堂堂一村之影都要跑到沙漠里面淘金,整个忍村的实力也一跃成为五大忍村之末,就连经历了血雾里以及各种政变的雾忍村都不如。
大名这一句话,相当于是打蛇七寸,直接抓住了命脉。
就连团藏阴沉的脸色都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十分难得的解释了起来:
“不过是两个叛忍罢了,没有必要牵连到整个木叶吧?”
“那这么说,火影辅佐是认可三代火影御下不明的失职咯?”
大名阴阳怪气的笑着,言辞却尤为犀利:
“既然御下不明,那我觉得三代火影还是尽早的找个接班人比较好。辅佐大人,你觉得呢?”
夜凝傻眼了。
嘶...
便宜老爹这两句话说的有点水平啊!
倒不是说这种鸡蛋皮里挑骨头的发难很高明,而是最后反问团藏的那句话,堪称是诛心之言。
而且,便宜老爹的那句话里,似乎还有着潜台词,大有一副我看好你的架势。
挑拨的手段还算是高明,但对于团藏来说却未必有效。
团藏和三代,那可是一辈子的好基友,夜凝并不觉得团藏此时会顺着大名的话数落三代的不是。
果不其然,团藏面色一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三代生怕团藏一气之下说出什么不敬的话语,连忙赶在团藏前头,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大名阁下说的是,此事的确是我的失职。这两名叛忍,我会将他们关进木叶监狱之中,此生永不释放。”
“另外,从木叶叛逃的忍者,我也会加强人手尽全力的追捕,一定不会再发生像这样的事情,给大名阁下再带来困扰,您觉得如何?”
大名并未答话,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似笑非笑道:“怎么?三代火影就打算在这里继续同我讨论下去么?不请我坐坐?”
“抱歉大名阁下,这是我的疏忽。”
三代赔笑着做出了请的手势,同时又用眼神示意着各家族的族长以及那些身居要职的上忍们离开。
......
火影的办公室要比夜凝在动漫中看到的更大一些,除了一张放满了各式各样文件的办公桌之外还有两条沙发,横置在窗户旁,屋内还有几盆绿植。
几人在火影办公室内落座后,转寝小春忍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
“大名阁下,不知三代火影提出的...您是否同意?”
“同意啊,自然是同意的。叛忍关押在你们自己的监狱里,我也放心嘛。”
“那拨款的事儿...”
“拨款?什么拨款?”大名先是面露不解的神色,旋即又像是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你是说今年木叶的拨款啊...”
大名面色笑呵呵的,却没给出定论,反而换了个话题:
“我这次来呢,也不是要来木叶问责的。我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叫夜凝。”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向自己等人介绍自己的继承人?
可大名和他们是一个年纪的人,不至于这么早就将继承人介绍给他们吧?
三代几人一时之间摸不准大名的意思,皆是一脸犹疑的观察着夜凝。
“我这个儿子呢,从小就喜欢做一名忍者,为此还特意去火之寺呆了两年半的时间,我啊,实在是拗不过他,就只能将这孩子带到三代火影的面前了。”
“我们这次来呢,也只是想借阅一下封印之书,三代火影意下如何?”
又是封印之书!
三代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一向拨款很痛快也从不干涉木叶的大名会突然向他们发难了。
可是封印之书,毕竟是记录着禁术的存在,若这么简单就能给旁人借阅,岂不是在胡闹?
团藏神色一厉,冷然道:
“大名阁下,并非是我说话难听。封印之书上面记载的忍术,都是由二代火影创造的禁术。之所以称为禁术,就是因为修行难度极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丧命。”
“所以,大名阁下的请求,我们不会同意。还请大名考虑一下殿下的安全,收回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虽然团藏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怒气,但话语中仍旧是毫不留情,狠狠的驳了大名的面子。
大名倒也不恼,只是笑吟吟端起茶水: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拨款的事,就要再多考虑考虑了。你们也知道,战争才刚刚结束,火之国其他的地方也需要用钱。我这个大名,也很难办啊!”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但偏偏,就拿捏住了三代,或者说是整个木叶的命脉。
整个过程看的夜凝直呼过瘾,同时也对自己这个便宜老爹有了个全新的印象。
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没用?也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昏庸草包嘛!
最起码,大名的权利,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
果然,火影的设定还是不合理啊!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居然能够凌驾在一村之影之上,甚至一村之影都没有什么有效的反抗手段。
一句不打钱了,直接掐死命脉。
如果夜凝现在的身份是火影亦或是火影辅佐的话,那么他会怒骂这个制度的丑陋。
但现在,他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
他只能说,这身份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