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尾兽抓捕计划,开始!”
伴随着天道一声令下,晓组织的成员纷纷起身,直奔着木叶村而去!
而天道则更为干脆,直接高高升起,悬浮在半空之中,从天而降,直落木叶村的内部!
见状,宇智波带土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紧接着,一道扭曲的旋涡突兀的出现,带土的身形也缓缓消散,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所有到场的晓组织成员,唯有绝并没有踏入到木叶村的内部,留在了原地,静静的等待着。
“血...好多的血!邪神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切...还真是令人生厌的地方啊。”
伴随着飞段那一声声愈发疯狂的叫嚣声,晓组织成员,正式的闯进了木叶村之中!
当然,这些家伙们没有一个是走的寻常路,从大门进入的。
基本上都是从外围的那一圈圈围墙中跳进来的。
“敌袭!敌袭!各部门单位注意!”
“暗部,随我出来迎敌!”
晓组织的成员出现的瞬间,以宇智波止水为首的木叶暗部便窜了出来,拦住了晓组织的去路。
夜凝早在离开木叶之前,就有想过,晓组织有可能会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搞点什么事情。
再加上带土早就提前将情报送到了火影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木叶要是连这点儿反应能力都没有的话,也不配被称为第一大村了。
可以说,止水带领的暗部,早就等候在了这里,就等着晓组织的成员自投罗网!
一个巨大的淡绿色骷髅骨架,凭空出现在了一片空地之上。
这是属于止水的须佐能乎!
“开...开什么玩笑!”
感受着骷髅骨架上传来的磅礴的查克拉,桃地再不斩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
这种力量...真的是他们能够应付的吗?
站在再不斩身旁的干柿鬼鲛脸色也微微一变,一脸警惕的望着半空中的骷髅骨架,步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嘛,放心好了,你们两个的对手,可不是止水哦。”
一道足以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赫然是与再不斩和鬼鲛曾经同属雾隐村的照美冥!
而鬼灯满月,也站在了照美冥的身旁,冷冷的注视着曾经的队友。
“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沦落到加入了晓组织啊。啧啧,时间还真是个足以改变一切的东西呢。”
鬼灯满月心中感慨,颇为唏嘘的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他们同属于雾隐村,也曾共同执行过无数的任务。
他们都认为自己未来会成为雾隐村的中流砥柱,能够带领雾隐走向繁荣。
然而,时过境迁。
曾经一同参加上忍考试的六个人,四个叛逃了雾隐村,其中两个来到了木叶,两个加入到了晓组织。水无月菱也随着水无月一族覆灭在了雾隐村之中,只剩下一个林檎雨有利留守在村子里。
就连已经杀人无数的再不斩和鬼鲛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怅然的神色。
曾经的同僚,伙伴,现如今却要刀兵相见了啊!
鬼鲛咧了咧嘴,那张算不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照美冥队长,满月,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反倒是再不斩,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道:
“可不要指望着我会留手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再不斩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温情,却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现的这般冰冷。
另一处战场,才刚刚加入晓组织没多久的伊布良介怔怔的望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
那张面孔...毫无疑问,就是他已经失联了许久的兄长!
自从兄长伊布良马从云隐村叛逃之后,他便整日都生活在煎熬之中。既是痛恨自己没能劝兄长回头,又憎恨兄长为何会背叛他们的村子。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之下,他在一次任务中,失手杀死了雇主,不得已同样选择了叛逃,踏上了寻找兄长的路。
多年苦寻无果,没想到今日却在木叶村见到了!
“哥哥...”
伊布良介怔怔的望着面前的身影,鼻子微微一酸,接近两米高的壮汉,竟是忽然很想放声大哭。
......
火影办公室内,一道旋涡凭空的出现,紧接着,带土的身形便出现在了这里。
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带土面具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怅然。
曾几何时,他也曾向往过成为火影。
和忍者学校中那些热血的少年们一样,向往着成为威风凛凛的火影,带领着木叶走向忍界的顶点。
可现在,他却背负起了宇智波斑的名号,行走在忍界的阴暗处,终日要与长门、黑绝这样脑子不太正常的家伙们勾心斗角。
或许,这辈子,他都没有成为火影的机会了吧?
嘎吱——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道身影内心有些复杂。
温和的眸子中有愧疚,有疼惜,有感激...更多的还是浓郁的歉意。
水门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说的话临到嘴边却又都咽了下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带土长高了,性子也沉稳了许多,实力也变得更加强大了。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还是自己的弟子。
“带土...好久不见。”
带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面具下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愕然,像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与水门老师再一次见面似的。
相比于含蓄的水门,站在水门身后的琳无疑要热切了许多:
“带土!”
琳一边喊着带土的名字,一边下意识朝着带土跑了过去。
跑到一半,才忽然意识到带土现如今的身份,并非是他们的伙伴,而是那个企图要危害整个忍界的宇智波斑!
落在最后的卡卡西虽然没有开口,但那双紧握的拳头,同样显示了他内心中的情绪。
水门老师...琳...卡卡西...
带土怔怔的望着面前这三张他做梦都不会忘记的面孔,忽然轻轻的笑了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抬起手,摘下来那张已经戴了多年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