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脏死了。”
钱钰舞眼光一抹阴冷闪过,一脸气愤的指责的狗蛋。
挂着两个条长鼻涕,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这个他不喜欢的姐姐。
“不是,你脏。”小奶包皱着小包子脸,很不高兴的凶回去。
好险,两条长鼻涕,差点没进嘴里,顽强的越拉越长。
钱钰舞嫌恶的瞪了他一眼,急冲冲的跑去灶房。
“坏,哼,坏银。”狗蛋现对着钱钰舞的背影表达了他的不喜,然后转头对着钱宝珠撒娇:“娘~擤,脏脏。”
“娘是坏银,才不帮你这个脏娃娃呢,找你爹去。”钱宝珠虽然木着脸,但是话音里都是笑意。
其他几个小家伙都无心的大笑了着弟弟的滑稽样。
钱钰舞听到笑声后,脚步一顿,回头狠狠的瞪了那一堆人一眼,才憋着火的进入灶房。
宁正凡给小奶包擤好后,掏出他的灰手帕,给小奶包擦了擦。
哒咔两声,慕文昊和云锦轩两人的手中的杯子同事掉落。
他们刚才被小奶包又喊爹又喊娘的,还以为听错了呢,现在。。。。。。
“爹,大马,骑,要骑”
这熊孩子,还没把这茬忘了呢,又接着闹腾。
“那大马是云公子的,不是咱家的,不能说要骑就骑。”
宁正凡对着狗蛋循循善诱道。
熊孩子鬼机灵得很,立刻跑去抱着云锦轩的大腿,还带着泪花的大眼睛软萌萌的要求到:
“叔叔,大马,骑,一次,一次,不坏。”
六狗子还怕这个叔叔听不懂,连忙上前充当翻译:“叔叔,我们就一人骑一次,不会把大马骑坏的。”
“要是不小心骑坏了,我们姑姑会赔银子的。”五狗子忙着补充道。
钱宝珠:喂喂。。。。。。
云锦轩原本就无法抵挡得了小萌宝的攻势,何况还三个萌宝一起来呢。
于是,他只好走出院子,吩咐了车夫解开了套车的绳子。
“大马,大马,哥哥,快快。”
小奶包人小腿短,但动作却不慢,屁颠屁颠的就跟在云锦轩后面,还不忘回头招呼哥哥们。
宁正凡不放心,立刻跟了上去。
莫虎紧跟其后。
院中:
莫虎刚按方老头的要求,尽量完整的弄下了狍子角。
抬头擦汗水时,刚好看到莫狼跟着主子出院门,心里憋闷的嘀咕着:
大哥还能跟小家伙们去玩啊?
主子太偏心了,为什么就指使自己干活?
莫虎拿出匕首,开始给狍子剥皮。
哼!下次让大哥干活,自己和小家伙们玩。
方老头翻晒了一番竹筛上的草药后,坐在石桌那,思虑着手头上现有的草药,心理琢磨着药方,手上的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已经沉浸道旁若无人的境界。
“喂,你,那娃儿,和我师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饭桌这,就只剩下慕文昊和钱宝珠两人了,慕文昊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咯。”
钱宝珠耸了耸肩膀,敷衍的回答道。
“你什么意思?”
“喂,你眼瞎啊?不就是挨了姐两拳头嘛,不至于吧?再说了,姐又没打到你耳朵,你不会是天生耳聋吧?”
“你个疯女人,你说什么?”
“老头,快来,这有个耳聋眼瞎的等着你救治呢。”
钱宝珠白了他一眼,冲着方老头招手喊到。
“啊~胖娃,你要是再敢打扰到老夫,老夫和你没完。”
方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怒吼道。
气死他了,他正想着用银耳和灵芝给臭小子琢磨个新药方呢,刚想到个关键之处,被钱宝珠一喊,那思绪就给喊没了。
“看到没,眼瞎耳聋就乖乖当哑巴,再吵到老头,老头会杀了你的。”
钱宝珠直接瘫着脸,将锅摔给这个讨厌的混账。
这女人果然如莫虎说的,无耻之极。
“你,为什么那娃子喊你娘,喊我师弟爹。”算了,不打算再和这疯女人磨嘴皮了。
“不是耳聋眼瞎啊,啧啧,原来是脑子不好使啊?”
要是把这个讨厌的混账直接气死了,那么自己应该不会内疚了吧?
好主意!
自己真实聪明得连自己都要嫉妒了。
然后,钱宝珠白了他一眼,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气道:
“切,傻子都知道,他是我娃儿他爹,我是他娃儿他娘,那娃儿当然是我和他两个爱情的见证咯。”
“不可能,我师弟芝兰玉树,天人资质,三岁能诗,四岁能赋,五岁时书写的文章已经惊艳四方,岂能看上你这粗鄙的疯女人,更不可能和你有那么大的孩子。”
师弟可是他最崇拜的师父和最尊敬的师母生的孩子。
是当初把他萌得不要不要的萌萌弟。
是连抱都不肯让他抱一下的漂亮小师弟。
那么朵高冷之花,怎么可能会看上眼前这么个货色?
“可不可能的,不是如你所见吗?”
“说,你这疯女人,到底使用了啥下作的手段?”
“看你这么关心你师弟,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
他被我爹救回家,见本姑娘,美貌与才华并重,智慧与气质齐飞,对姐一见倾心,再见钟情。
天天就对本姑娘死缠烂打,非要以身相许报答我爹的救命之恩,情愿当上门女婿。”
这疯女人说得话,他一字都不信。
“一定是你趁人之威,趁着我师弟伤中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你很聪明嘛,我给你师弟下了蛊毒,蛊毒懂不?绝爱之蛊。也就是说你师弟这辈子就只爱我,绝不会爱上别的女人,所以才叫绝爱,知道了吧?”
一旁刚剥好狍子皮的莫虎,抹着汗水,恰巧听到这番话。
对啊,难怪主子那么反常,以前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就偏偏看上这么个即无耻又恶毒的丑女人呢。
得赶紧告诉主子去。
莫虎慌张的扔下匕首,箭一般的往院门外冲。
“你,你个卑鄙,恶毒的疯女人。”
“咋拉,不服来战啊?”
“你。。。。。。”
“姐告诉你,你师弟是姐救下的,生,是姐家的人,死,那也是姐家的死人。而你是你师弟救下的,当然也一样咯。”
宁正凡此刻进入院中,刚好听到这话,脸顿时拉得老长。
他凭什么和自己一样?
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