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怀疑自己了。”娄小娥语气坚定,“你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也不需要害怕任何人。你要做的是,依照你自己的判断去走,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
何雨柱的内心像是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那种久违的、久被压抑的信念,仿佛重新燃起了火焰。他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与豁达,那些困扰他已久的阴霾,竟然在这一刻开始褪去。
“谢谢你,娄小娥。”他轻轻说出这句话,语气渐渐变得坚定,“你说的对。我不能再继续被那些不属于我的声音左右了。”
他已经开始适应四合院里那种独特的气氛。院子里有很多人,大家都认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生活在这里,似乎永远都在一个圈子里转,永远都在关注别人,却从来不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这里没有多余的伪装,所有的情感都毫不掩饰,甚至有些时候,连对方的眼神都能清晰地传达出一种未曾开口的情感。
何雨柱在院子里游走,他环顾四周,院子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草木间有些小虫的低鸣,远处的屋檐下偶尔传来几声响动,似乎是某个邻居的窗户在摇晃。阳光透过院门的缝隙洒进来,院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却并不让人感到不舒服。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定定地盯着院门的方向,眼里似乎有某种期待的光芒。
“雨柱,”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转过身,看到是老李头,那个和他有着多年交情的老邻居。老李头一手拄着拐杖,步伐有些缓慢,但眼中依旧充满精明与锐利。他那张深刻的脸上,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神色。
“李叔,您又在这儿溜达呢?”何雨柱微微笑着,礼貌地问道。
“溜达?我可是看着你呢,打算做什么呢?今天怎么这么不见动静?”老李头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有些事,我打算找杨厂长谈一谈。”
“杨厂长?”老李头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神色。“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让他做裁判。”何雨柱的语气轻描淡写,但言语中的决心却让人不禁多想。
“裁判?”老李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何雨柱沉着脸,盯着眼前的老李头,“杨厂长在院子里很有威信,他不管做什么,大家都愿意听。他说话能决定一切,尤其是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他的话很有分量。”
老李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原来是因为这个。你觉得杨厂长能做到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向来讲究自己的原则。”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我知道,但他也很清楚,四合院的事如果处理不好,大家的关系就会变得复杂。我希望他能作为一个中立的人来做裁判,公正无私地判断。”
老李头深吸了一口气,拄着拐杖走近了些,“你想做什么事呢?”
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低下头,沉吟片刻才抬起头看向老李头的眼睛:“院子里的那件事,我打算彻底解决掉。”
老李头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你是说,那个关于小赵的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有着一丝不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一旦这件事爆发出来,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会受到牵连。人心复杂,尤其是那些曾经在这片院子里共度时光的人,可能看似是亲密的邻里,实则关系微妙。何雨柱早已发现,大家心里都有着各自的小算盘,只不过不外显罢了。
“雨柱,你能搞定的事情不多,能搞定的事也不全是你该搞定的。”老李头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不过,我了解你,你总是有办法。”
何雨柱听着老李头的话,心中愈加坚定。他从不认为杨厂长只是一个表面上温和的人物。尽管杨厂长为人低调,甚至有时候显得冷漠无情,但在关键时刻,他的判断力和处事能力无疑是不可忽视的。他有自己的准则,而何雨柱也在期待,杨厂长能够以一种公正无私的态度来解决这件事。
“谢谢李叔,我明白。”何雨柱低声道。
老李头看了看他,又叹了口气:“记住,做事要有分寸。杨厂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他的想法一旦定了,很难改变。你得准备好面对可能的后果。”
何雨柱点了点头,但心中早已有了决断。走出四合院的门口,路的尽头似乎就有一道光。他知道,找杨厂长当裁判,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方式。无论结果如何,这一步,注定了他的命运会发生改变。
何雨柱的步伐缓慢而坚定,他走过院门口时,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阳光斜斜地从树枝间透过,洒在院墙上,影影绰绰,像是岁月在此刻悄悄地留下一道道痕迹。四合院里的一切,似乎都依旧安静,但却藏着某种不安的气息。
最近,何雨柱惹的祸不小,整个四合院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无论他走到哪里,总能感觉到别人眼中的异样。那种眼神,不是好奇,也不是冷漠,而是带着些许审视和试探,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他正是其中的中心。
不管是院子里的小孩,还是那些做着生意的邻里,大家的谈话仿佛不再如以往那样轻松。何雨柱知道,这一切的源头,正是那次与小赵的冲突。虽然看似是个小问题,但一旦牵扯到四合院中所有人的利益,事情就变得复杂。小赵这个人,虽不显山露水,但在院子里总有着一些自己独特的交情。自从上次在院门口发生的争执后,周围的气氛就变得紧绷了起来。
“你真要这么做吗?”老李头的话语再次在脑海中回响。每次想起那句话,何雨柱都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并非他不懂李叔的意思,而是他心中有着更深的困惑:如果不做,事情只会越演越烈;但若做了,又有多少人会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