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这样。” 他终于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语气低沉,几乎是自言自语。“我不应该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不应该被这种恐惧束缚住。”
许大茂的眼神微微一挑,似乎没有预料到何雨柱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露出一丝笑容,带着一股嘲讽的意味:“嗯,雨柱,你终于明白了。你不应该让自己堕落,但现在,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何雨柱的心脏再次一跳,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纠结。他原本想着自己能够找到一条出路,一条摆脱所有纠缠的道路,但现在,这条路仿佛被一堵墙完全封死。他的内心愈发沉重,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无法逃脱眼前的困境。
许大茂缓缓后退了一步,眼神依旧冷漠。“我只给你两个选择,雨柱,跟我合作,或者……我让你看看不合作的后果。” 他说话时的语气极为平静,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威胁,“你可以选择继续反抗,但你也得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何雨柱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内心在剧烈地斗争着。一方面,他想反抗,想要摆脱这一切的控制,不让自己再成为某人的棋子;但另一方面,他清楚地意识到,许大茂的威胁不是空口无凭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力量和不为人知的黑暗。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无论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出这道铁栏。他的内心愈发陷入深深的矛盾与痛苦,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他内心深处的煎熬。
“你现在的困境,是你自己一步步走来的。” 许大茂轻声说,仿佛在冷静地审视他,“你一直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恐惧,今天,你终于看到了它的真面目。现在,选择吧,雨柱。”
何雨柱站在原地,脑海中的思绪翻涌不止。每一次尝试去做出决断,都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压住,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这股无法逃避的力量所控制。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渺小。
何雨柱一路走回家时,心情越来越沉重。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许大茂的威胁、秦淮如的离开,还有他自己无处可逃的无力感,重重地压在他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走得很慢,脚步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拖着他往深渊走。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许大茂那冷静、阴险的声音:“选择吧,雨柱,你可以选择合作,也可以选择后果。”
他没有答案,没有办法快速做出选择。那种深深的压迫感像是无形的手,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不断在心底反复纠结的情绪,让他几乎无处安放自己的思绪。
终于,在经过一番挣扎后,何雨柱决定去找杨厂长说理。杨厂长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不仅因为工厂上的事有所往来,更多的,因为他曾在许多时候,给予何雨柱帮助和支持。那时候,他总是冷静、理智,仿佛从不受外界事物的影响。何雨柱此刻,正需要这种冷静和理智的声音来帮助他理清思路。
他来到杨厂长家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微弱的夕阳洒在院子的地面上,斑驳的光影透过树枝洒下,显得安静而温暖。杨厂长的家保持着一贯的整洁,屋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墙上的字画透露出一股古朴的气息。这里的一切,让何雨柱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屋里。
“何小子,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杨厂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眼神透出一丝好奇。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心中百感交集,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低头轻声说道:“厂长,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杨厂长看到他脸上的愁容,微微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变得严肃:“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何雨柱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思考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困境。他很清楚,这些话如果说出口,意味着他需要面对那些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无论如何,今天他必须做出决定,而这个决定,也许会改变他未来的走向。
“厂长,我最近碰到了一些麻烦,许大茂那个人,……我觉得,他可能不打算放过我。” 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且带有一丝颤抖,“我现在的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杨厂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沉稳:“许大茂?你和他有些牵扯?”
何雨柱点了点头,手指不自觉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摩擦,“有,他最近一直在给我施压,让我做出选择。他知道我和秦淮如的事,知道我的处境……厂长,我感觉自己快被逼入绝境了。”
杨厂长听完,皱了皱眉,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复杂。他沉默片刻,低声说道:“许大茂不是简单的人,他做事有一套自己的方式,如果他已经盯上了你,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不能掉以轻心。”
何雨柱心头一紧,知道杨厂长说的没错,许大茂的确不简单,那个冷酷无情的笑容,早已在他的心里埋下了隐隐的恐惧。他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和无助:“可是,厂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没法面对他,他似乎每次都能把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掌握得死死的。我该怎么办?”
杨厂长抬手摸了摸下巴,眼神微凝,沉思片刻后,才开口说道:“首先,你要清楚一点,许大茂之所以敢这样对你施压,是因为他知道你有软肋。你现在的处境,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能让自己处于太过被动的局面。你得找到办法,把主动权从他手里夺回来。”
何雨柱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厂长那冷静、睿智的眼神。他的话一针见血,却也让何雨柱稍感安慰。厂长的思维一向清晰,似乎总能从复杂的局面中看到最本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