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灵堂内寂静无比,只有那那挠木头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董大鹏此时已经躲在我的身后,抓着我的衣服,不停的发抖。
“你自己的亲姐夫,你怕什么?”
董大鹏带着哭腔说道
“姐夫哪有亲的,姐姐才是亲的”
我有些无语,我和郝叼毛倒是不害怕,就是觉得此事有些诡异,我问郝叼毛要不要开棺看看,郝叼毛摇了摇头说道
“棺材都封死了,他就算诈尸也出不来,等他妻女回来就下葬了,到时候咱给他镇个符就好了,现在我在给他封上几根钉子”
“董大鹏,去给我找来四根钉子,一把斧头”
董大鹏哆哆嗦嗦的去找了,郝叼毛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又抬头看了看黄衍生的遗像
“黄村长,该走就走,要不然投不了胎可就不好看了!”
郝叼毛说这话带有威胁的成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管用了,棺材里的声音居然小了许多。
不一会,董大鹏拿来了斧头和钉子,郝叼毛接了过来,分别钉在了棺材的四个角
“手持金斧来封钉,东西南北四房名,一钉添丁钱财进,二钉旺运永不停,三钉三阳开泰运,四钉全家享太平,天官赐福,地府安康!”
做完这些,棺材里就没动静了,郝叼毛说应该没问题了,让董大鹏在这继续守着吧,董大鹏哪敢继续呆在这里了,哭丧着脸求我们在这里陪他。
我们和黄衍生非亲非故,怎么能给他守灵?郝叼毛拿来一张纸,随便画了张符,就递给了董大鹏
“这张符你拿着,保你没事”
董大鹏这才放下心来,我和郝叼毛才回到了陆致家里,路上我问郝叼毛那符真的管用吗,郝叼毛说那是糊弄鬼子的,啥用都没有,就是给董大鹏一个心理安慰。
我想着郝叼毛是真损。
“那黄衍生又是怎么回事?”
郝叼毛也是不甚理解
“我总觉得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黄衍生上吊就像是一个局,或许他不是真的诈尸,反正谁知道呢,明天看看吧,啊~哈~困了,睡觉”
我也困的不撑了,随即也不想那么多了,脱了衣服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本来拉着郝叼毛去买轮椅的,郝叼毛让我自己去,他则是去看一下董大鹏,我一想买个轮椅到那就回来了,就自己去了镇里。
这边镇上的经济也不是很好,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卖轮椅的地方,可能看我是外地人,一把轮椅要我五百块钱,我也没讲价,付了一千块钱就走了。
回到陆致家,我让陆致帮他爸妈坐上轮椅,并把功能告诉他们,他们先是在屋里试了试,接着又来到了外面,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
“韩涛,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都许久没出来过了,都快忘了外面是啥样了”
其实轮椅这个东西在外面就是个稀疏平常的东西,在他们这里却成了稀罕东西,我就想,以陆雅的聪明,怎么就想不到给她爸妈配一把轮椅呢?
郝叼毛这会也正好回来了,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好的很,董大鹏睡的香着呢。
董大鹏说黄衍生的妻女到下午才能回来,那只能明天上午下葬,这样我们又耽误了一天,陆宏康倒是很高兴,说我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倒真不想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黏了,还好现在天气不热,要不然我可能都臭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陆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非常感谢我,她说她爸爸跟她说我买轮椅的事了,她以前还真没想到。
有些事,越是简单,往往越是想不到。
吃过饭,郝叼毛就出去了,我没想去,想着午休一会,最近就喜欢睡觉,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觉不够睡。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就醒了,郝叼毛也正好刚回来,看我睡醒了,就跟我说
“黄衍生的妻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