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彭城,已经很热了,我和郝叼毛下了火车,一群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和郝叼毛,我俩还穿着羽绒服和保暖衣,打了车飞快的赶回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去了店里。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淡季,即使是中午饭点,店里只有几桌零散的食客,夏甜和苏小洋正在嗑着瓜子,苏小洋把头发留起来了,不再是假小子形象了。
“哟,韩老板,您这是打哪来呀”
”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
夏甜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出去一趟都是一两个月,我听说,某些人在东北的生活滋润的很,唉,不像我跟小洋,天天守着店”
我刚要说话,郝叼毛从门口进来了
“快,老韩,把扫把杆叫出来给她俩看看,让他们知道知道,咱在东北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
郝叼毛这么一说,夏甜和苏小洋来了兴趣,都问我,扫把杆是什么。
扫把杆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于是我们四个就来到了包间里
“前提说好,不能说它丑,要不然后果自负”
郝叼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揉了揉自己的脸,我把扫把杆从胸口拿了出来,它正在睡觉,对于我打扰它的睡眠,它有些抗议,但是看到夏甜和苏小洋之后,眼睛瞪的滴溜圆,昂首挺胸,像是等待检阅。
“这是个公的,绝对是,还是只好色的公蛟龙”
扫把杆想要发作,但是看到夏甜和苏小洋在身边,愣是挤出一个人类标志的微笑,这家伙,真是不要脸。
“哇,它好可爱啊”
啊?我和郝叼毛张大了嘴巴,可爱,我他妈从哪也没看出它哪里可爱。
苏小洋问我
“韩涛,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宠物,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郝叼毛抢着说道
“它是一条蛟龙”
苏小洋以为郝叼毛是开玩笑,扑哧一下笑了
“蛟龙?新品种?”
我见她不相信,就让扫把杆表演一下绝活,扫把杆听令,一个闪身,就飞到郝叼毛面前,接着一个大逼斗……
“我艹,那条色龙,你特么搞偷袭,你过来,咱俩单挑”
苏小洋和夏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苏小洋更是一把拽过来扫把杆,上下左右仔细的观察,你说奇怪不奇怪,夏甜和苏小洋怎么摆弄它,它都不生气,这把郝叼毛气的不轻
“呸,这就是蛟龙界的耻辱”
不过扫把杆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怀里,它身体蜷成一个圈,占不多大地方,夏甜说扫把杆这个名字太土了,不如叫吉米,苏小洋说吉米不好听,不如叫凯文,我拉着郝叼毛就出去了,让她俩慢慢讨论吧。
晚上回到家里,准备和夏甜探讨人生,扫把杆提溜这一双大眼睛在那看着我俩,被我薅住尾巴就带到客厅里,对它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科普教育,等我回到屋里时,夏甜都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扫把杆的挠门声就把我吵醒了,我给它打开门,发现它爪子里抓着从冰箱里拿出的泡面,它指了指泡面,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你要吃这个东西?”
扫把杆点了点头,我来到客厅,看到被打开门的冰箱,以及散落一地的食材,我是真后悔昨天把它关在客厅里,几乎每一种食材上都有它的牙印,它是在尝味道吗?
我烧了开水,把面给扫把杆泡上,它闻到味激动的不行,时间一到,它就开始吸溜起来,到最后汤都一点没剩。
一碗泡面,就把它给征服了?括弧,红烧牛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