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明摇头，“这也是围观之人所说，当时是在坊市，他们大多都是修士。”
徐开宇道：“不仅如此，她连武器都没，却能远距离攻击，将我从坐骑上打下来。”
许修明附和，“对，她从头到尾没有用过任何武器，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的手。”
胡善栋彻底放心，“既然这般厉害，便不可能是沈娟，因为她无法在短期内达到如此修为。”
他觉得应该个跟沈娟长得相像，或者用了易容丹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要如此。
许修明问，“如果不是沈娟，那怎知我们的名字，我们俩在宗门并不像傅君临那般显眼。”
傅君临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当初在收徒大会上一鸣惊人，六大宗门都想抢人。
最终玄阴宗凭着六大宗门之首的地位，这才将他抢过来，如今才十八岁而已，就已经快要结丹了。
可这么个天才，却偏偏看上了杂灵根的林初瑶，窦倪莞看文还吐槽是灰姑娘的童话故事。
后来林初瑶仗着主角光环，硬是从人人不看好的杂灵根成为天才，开始上演各种打脸。
胡善栋认定他们遇到的并不是沈娟，“估计就是想骗你们一点灵石罢了。”
许修明可不这样认为，“堂堂化神修士，难道还差我们这点灵石么？”
胡善栋反问，“那你告诉我，沈娟如何在失去灵根后，短短半月成为化神？”
许修明想得通就不会来找他了，“我不知……”
胡善栋起疑，“你们不会是在外面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故意编出这么个故事吧？”
徐开宇连忙否认，“没有，我们只是下山去买画符用的材料，除了沈娟没惹任何人。”
胡善栋想息事宁人，“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你们莫要再散播谣言，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许修明还是不太放心，“可是，三师叔，万一她……”
胡善栋一意孤行，“没有什么可是，除非你们对我真的有什么隐瞒。”
许修明也无奈，“没有，我们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很多围观者可以作证。”
胡善栋说了要到此为止，他们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们的意见真不重要。
回去的路上，徐开宇小声问许修明，“许师兄，难道只能这样了么？”
许修明也是人微言轻，“嗯……暂时这样吧，我们以后别再惹那人便是。”
徐开宇又问，“要不要跟林师妹说一下？听说当初沈娟的事，是因她而起……”
许修明冷嗤一声，“人家可是有亲传弟子保护着，轮得到你来担心么？”
这话的醋意太过浓郁了些，徐开宇也不敢再说什么，怕再说下去，许修明得发飙。
因为他很清楚，许修明也心悦可爱的瑶瑶师妹。
***
晚上。
日落之城。
窦倪莞又来坊市摆摊了。
昨晚得了那么多符，卖掉才能变成钱。
她有的都是些下品低阶符，便又打算打包卖出去。
她先在地上蹲下，然后铺上一块当摊位的白布，最后在上面摆些符箓。
别人是安安静静的等着顾客上门，她准备工作完毕，扯开嗓子便叫卖起来。
“卖符啦，卖符啦，有卖有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跳楼大甩卖，下品初阶符，买五送一，下品中阶符，买四送一，多买多送啊。”
“下品初阶符只要三块下品灵石一张，三块灵石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在现代听多了这些营销词，她是张口就来，声音清脆，效果挺不错，很快就引来了路人。
其中有个人，前些天听闻日落之城坊市的符有卖有送，昨天正好路过，便进城来瞧瞧。
可惜昨天又听说自己来晚了，有卖有送的好事，竟然只再坊市持续了三天就已结束。
没想到今晚又被他遇上了，连忙凑上去问窦倪莞，“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窦倪莞连连摇头，“已经很优惠了哦，若再便宜下去，我会被同行打死的呢。”
他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现在已经够划算，“那你都有些什么符？”
窦倪莞热情的介绍，“有低阶疾行符，御风符，冰灵符和离火符，雷击符等……”
正好有他需要的符，他便继续问，“送的是一样的符，还是可选其他的呢？”
窦倪莞道：“可以不一样，但只能送同阶符，不能你买初阶我却送中阶。”
修士考虑了一下，“明白，给我来六张低阶疾行符，五张中阶离火符。”
反正都是他所需的符，既然同样的价格在她这里能买到更多，那何乐而不为？
“好勒！”窦倪莞笑嘻嘻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收好您的符，欢迎下次再来。”
本以为这位修士也能像上次秦旭一样，起到托的作用，不料其他人却不为所动。
窦倪莞只能再次叫卖起来，“卖符卖符，有卖有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虽然后来陆陆续续也来了一些顾客，但比起上次一抢而空的盛况，效果差了太多。
窦倪莞看着剩下的那些符，突然觉得有点头大。
卖不完。
根本卖不完啊。
空间戒指里还有好几百张。
但她也不敢熬到太晚，差不多就收摊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本也没指望一天就把符全部卖完。
9527：【宿主，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不就是卖符么？你可以！】
窦倪莞：【小九，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万一被打脸了呢？所以，我真不可以！】
9527：【接下来你不会一直卖符吧？】
窦倪莞：【要不然呢？难道我可以拿符来养你？不用换成灵石？那我倒是省事儿了】
9527：【宿主你还是好好卖符吧，】
窦倪莞：【……】
什么破系统！
窦倪莞在夜深人静时，靠着迁跃传送到了自己房间。
昨晚的动静太大，她有点担心，今天学聪明了，提前打好一桶水放在屋里。
回到房间，她洗洗便倒头睡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期间屋顶还坐着一个人。
系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上次萧落尘接近时它有发现，今天对屋顶上的人却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