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说说笑笑进到家门,没见到温云莲,小八疑惑:“妈妈,好像不在家哎。”
“应该是出去了。”
自陆庭星刚回陆家咀,申依依就知道了,她现在特别想见到陆庭星。
她有好多话想跟她说,也有好多消息想禀告给她,所以急急忙忙从知青点来到陆庭星的家。
站在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申依依这才喊道:“小七,小七,是我,我是申依依。”
小八勾着脑袋出来看,见是申知青,便将院门打开,放她进来。
“我姐刚回来,在她房间里。”
“谢谢你,小八弟弟。”
“不用客气。”
申依依来到陆庭星的房间,陆庭星正好换完了衣裳,准备出来。
“你怎么来了?”
“小七,我有事找你。”
“进来吧。”
陆庭星退回去,坐在炕桌上。
申依依不知怎地,见到这个10岁的小姑娘,她无端有些紧张,手指攥紧,
以前她哪怕见到当官的,
都没有这种感觉。
说来奇怪,这个小姑娘,一,不是当官的,二,她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可申依依就是无端有些怕她。
“怎么了?
你不是说有事找我的么?”陆庭星感觉很奇怪。
“哦~
对了,我有事找你。”申依依回过神来,立马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却。
端正得像小学生面对教导主任似的。
“小七,首先,我要感谢你,感谢你救我于水火之中,将我从泥潭里拽出来。
自从我搬离了出租屋后,
何婉婷和杨国忠也结婚了,杨国忠也再没敢找我的麻烦了,后面我还一阵庆幸呢。
只不过,有一次何婉婷突然跟我哭诉说,他说,他说杨国忠是废物,而且…而且…”
申依依脸色爆红,对那些恶心的事儿,她都没脸对一个小姑娘宣之于口。
“而且什么?”
“而且,她说杨国忠那方面不行。”申依依说完后,恨不得将脑子埋进土里算了。
太羞耻了。
陆庭星蹙了蹙眉,她对这些人演艺的黄色新闻实在没什么兴趣听,“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跟张国庆举止亲密,我有一次还发现他们俩一起去了青峰岭后山。
当时我还鬼使神差的跟上去了,他们在暗处居然…居然…“申依依实在说不下去了,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完事后,他们俩在谈什么羊皮…还有木什么的。”申依依哪怕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
她还是说不出口,
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后,
感觉实在太恶心了。
“还有,还有,他们俩还说,等猫冬下雪后,就会去深山里找什么东西。”
陆庭星闻言,
转了转眼珠子,
羊皮卷?
墓?
难道另一片羊皮卷在杨国忠手中?
她当时跟踪那几个家伙的时候,羊皮卷一共有四片,她手里有一片,
找到了山洞实验室,现在杨国忠手里有第二片羊皮卷,那也就是说,
他跟实验基地有关?
可,他为什么会来陆家咀当知青呢?
莽山山洞实验室已经被军方捣毁了呀。
还是说,杨国忠手中的羊皮卷是假的?
她发现事情仿佛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也越来越诡异了。
宋家?
古墓?
山洞实验室?
羊皮卷?
这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究竟是否有关联呢?
“小七?”
申依依见对方未应,又叫了一声,“小七??”
“嗯?哦对了,你的这个消息非常重要,不过,你要小心呐,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你,
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他们俩的关系,和说过的话,否则,
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申依依眉心紧蹙,心里咯噔一跳。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下次不要冒险追踪了,也不用特意去留意他们,
有什么消息,你也可以跟叶书玲互通有无。”
申依依深深看了一眼小七,遂点头答应了。
“好。”
“你去我家后院摘一篮子菜,带回知青点吧。”
“好,谢谢你小七。”
陆庭星微微颔首。
申依依离开后,陆庭星坐在炕上,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她有些理不清了。
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迷障中,
而且,这个迷障无形之中的大掌又将自己圈入其中,想抽身好像已经不太可能了。
这在话本子里根本没有的剧情,可是自从自己来了之后,却发生了这么多新增的剧情。
这个作者大大够狠,也够绝,他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啊,对待她一个天外飞来的小透明,
真的有必要这么折腾她吗?
她只是借用这个时空完成历劫而已,大可不必如此的将她放在心上。
晚上吃完晚饭,外面黑夜弥漫,寒风凛冽,陆庭星睡了两个小时后,
立时起身,穿上全黑的夜行衣,悄悄摸到知青点,那个张国庆居然不在?
似是想到了什么,陆庭星又趁夜摸到杨国忠和何婉婷的出租屋,
果然了,何婉婷睡得像死猪一样,
应该说是昏迷得像头死猪一样。
而杨国忠和张国庆则是明目张胆的苟合在一起。
靡靡**的声音,简直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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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内容不该污了小姑娘纯洁的心灵,此处省略一万字……………………………….
宝宝们自行去体会各中奇妙。
她猜,这两个恶心巴拉的王八蛋,大概是拿蠢女人何婉婷当挡箭牌了。
等到陆庭星趴在房顶快睡着了,下面两人这才雨过停歇。
杨国忠有气无力,还带着一丝沙哑道:“国庆,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张国庆身心得到了满足,完全不以为意,“发现什么?”手还在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捏。
“别闹。”
“哼!
我跟你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又是一期下乡的知青,咱们偶尔住在一起,
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就算发现了又有何妨。”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见不得光么,这么让你拿不出手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
好像很享受的。
你隔壁那个贱女人,倒是可以见光,你去弄她呀。”张国庆一脸怒容,又眼带嘲讽的怼道。
杨国忠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声音咔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国庆见状,眸色柔软:“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气你的,话说,
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贱人离婚啊?”
“离婚?”
“当然了。”张国庆理所应当道:“不离婚,难道你还想跟她双宿双栖一辈子啊?”
“没有,我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