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开始学习大学的课程了,大学书本还是崔老寄给她的,崔老跟她说:
“知识是永无止境的,
既然她有这个学习天赋,
就不能以平时按部就班的学习速度进行,
她需要走在很多人的前沿,
这样她才能更深入的开发脑容量,脑子里就需要装更多的新知识填充,
国外科技领先水平,并非他们比别人多了一个脑子,而是他们擅于改变,
更加擅于开放思想,去开发,去创想。”
虽然崔老说的话很绕舌,
但是陆庭星一下子听明白崔老深层次的意思。
国家不会止步不前,将来的国家建设,引进国外的技术,需要更多各方面的人才输出,
知识才是国家的立国之本,国强则民强,国家的兴旺再也不是之前的打打杀杀了,
而是她们这一代新新人类去创造。
她们才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社会主义真正的接班人。
霍老让她时刻做好准备。
想到这里,陆庭星更加忘我的学习,
像海绵一样吸收着新的知识,不懂的领域就做好记号,
将来去京城请教师傅。
在陆庭星紧张的学习中,一晃一个学期就过去了,又迎来了期末考试。
期末考完就要放暑假了。
这一次陆庭星以最小年龄,最高分的成绩,得到了包括一中校长在内人的一致赞赏。
而她的班主任任革更是与有荣蔫,
对他们班这位尖子生独苗苗倾注了更多的关注。
班主任是一位斯文博学的文人,快50岁的人了,说话做事有着文人的傲骨。
夫妻俩之前被人举报,下放到偏远农村,受了不少苦,他的妻子一直对他不离不弃,
而且互相鼓励。
两人唯一遗憾的事,是一直没有孩子,
但夫妻俩依然恩爱如初,
这样情比金坚的感情令人艳羡。
后来平反后,
上面也不希望他的知识被埋没了,
夫妻俩就在安阳一中任职,
任革是他们那一代优秀的大学生,
对于这个年代,爱好学习的学生,
他总是格外的上心。
放暑假前夕,任革将她叫到办公室,
语重心长的跟陆庭星说:
“陆庭呀,
老师送你一本书,你一定要好好吃透里面的内容,不懂就标上笔记,
等开学后,我要单独考考你。”
“好的,任老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陆庭星对这种一心为国,一心为教育事业奋斗的师者,她一直秉承着尊重的原则。
现在虽然还未开放高考,但任革却从未放弃过希望。
陆庭星其实挺忙的,
不仅要学习,还要给县医院院长邱处西交流医术。
偶尔,秦学忠还会邀请她去公安局画几张画像,甚至还要跟茅盛做生意。
司慕寒向上面申请的研究室也已经有了眉目,上面的人正在物色地方了。
各种纷杂的事情缠绕,她已经很久没去干妈家了。
所以,放暑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趟政府大院儿,陪着干爸,干妈吃了一顿饭。
刚回到陆家咀,
就听到司慕轩出事的消息。
有人居然恬不知耻的陷害他,
说他调戏有夫之妇,这可是流氓罪,
想毁了他,这人太可恶了。
当时闹得人尽皆知。
最终,司慕轩不慌不忙,也不理会众人的白眼,以绝对强势的姿态,为自己洗刷了清白,
那个敢诬蔑他的女人,
可就惨了。
陆庭星惊呆了。
这是哪个不怕死的贱人,居然敢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啊。
司慕莹忿忿不平的骂道:
“小七,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女人有多嚣张,有多可恶,我真是敬她是一条汉子,
丑得都快见不得人了都,
还有脸诬蔑我哥调戏她,
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存在呢,简直污染了空气。”
“那个女人是谁?”
“叫什么何婉婷的,还是一个二婚的女知青,也不知道她书是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陆庭星:“……”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啊,你陷害谁不好,居然敢陷害司慕轩。
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呵呵…
哈哈哈……”
司慕莹一听这话,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你是不知道啊小七,
我哥这人,
我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亲兄妹,
我居然不知道他竟然这么腹黑。”
“好了,三姐,你别再笑了,别等一会儿下巴笑掉了,
快说!
后面怎么解决的?”她是真的好奇死了。
司慕莹喘匀了一口气,停止了笑,
这才接着道:“我哥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自黑,说,说他得了一种病,
对那种不要脸的丑女人会恶心得呕吐,
还说…
还说只要见了丑女人,他的病就犯了,
那个啥*不起来…”
司慕莹强忍着笑意:“我一开始也没听明白我哥说的什么,只是目瞪口呆看着我哥表演,
当时众人真看到我二哥吐得昏天黑地的,
吐得比那个怀孕妇女还要严重。
众人就信了他的话九分了。
最终,我哥还反告那个女人骚扰他,
他还要去县里的知青办举报那个女人不知检点,
甚至还扬言要写信告诉女人的父母和街道办,
说她耍流氓,
要把她送去农场改造思想。”
“那个女人没想到我哥这么狠,这么不顾自己的名声,
她吓坏了,哪里还敢闹腾。”
……???
“什么意思?
什么对不要脸的丑女人会恶心得想吐?
什么那个啥不起来??
我怎么听不懂??”陆庭星是真疑惑了。
“哎呀,就是,就是那个啥嘛~
我一开始也没听懂,后来琢磨了半天才懂的。”司慕莹脸色爆红,
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说这事真的很丢脸,
再说那人还是她亲哥,
司慕莹说话都结巴了。
陆庭星想了半天,
这才想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
……!!!
陆庭星脸色黢黑,她想捂脸,她想不认识这两货还来得及吗,
便没好气道:
“你哥还真是豁得出去,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贵公子形象啐了一地。”
“唉!
我也没想到啊,我哥那么豁得出去,但当时那种被千夫所指的情况下,
他也没更好的办法啊,便急中生智想出来的损招。
最后的结果是,
我哥的做法奏效了嘛!
那个女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惨得哟。”
“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想到。”司慕莹气鼓鼓道:
“一个有夫之妇,
居然敢明目张胆,
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何婉婷这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