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瞬间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脸上这才绽开一抹苍白的笑容,“小七,谢谢你,
这次要不是你,钊锋这臭小子可能在劫难逃了。”
“那是他命不该绝,他过一会儿就会醒了,你们等一下去看看他吧。”
“好。”夏老此时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同时又满含骄傲,这可是他的徒儿,
他可是小七的大师傅。
几人刚出来,司慕寒上前来,“夏老,裴老,小七,黄主任,苗族长之子遭遇反噬,已经死了。”
“这么快就死了?!?”
众人:“......”大家相同的声音响起,这么快就遭报应了?
只有陆庭星的面色严肃,“他死了,一定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快速将他的尸体焚烧了,
要不然的话,
他的尸身,他的血液,他身上每一个器官都携带剧毒,会给人民带来灾难的。”
“好。”司慕寒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迈开大长腿离开了。
“小徒儿,咱们要不要亲眼去看看啊,我怕那群军人处理不好。”
陆庭星想了想,也觉得师傅说得有理,“行,我们过去亲眼看着他化为灰烬才能放心。”
三人还真的跟在一群军人身后,众军人在香山找了一处隐蔽的位置,这个香山,
一下子勾起了陆庭星内心潜藏的恶魔,这就是绑架她妈妈和弟弟的地方。
还真是一个毁尸灭迹,犯罪的最佳场所啊。
最终,她还是帮着军人将这个恶毒至极的苗族长之子,一把火消灭在天地之间。
也幸好她来了。
否则的话,这群军人恐怕要遭大殃了。
烧完后,这一大片土地,全都呈现一片漆黑刺鼻的味道,所有的树木草根全都毒没了。
可见这个人身上的毒素得有多么厉害,又有多么恐怖。
“这里的土地,不能就这样干放着,要将它铲走,铲平了,因为泥土有剧毒,
一旦在空气中挥发,或者被有心人弄走了,那又会是新的灾难了。”
“啊!!!
那怎么办?这么一大片土地都要铲走吗?”
“对,都要铲走。”
众战士都看着司慕寒,等着他下令。
司慕寒看这一片刺鼻,又漆黑的土地没有半分踌躇,他更对陆小七的言论无条件的信任,
她说有剧毒,那就一定会有剧毒。
“铲!!”
“你们穿的防护服千万不能弄破损了。”
“好。”
等一切弄完后,已经过去了三天,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夏钊锋也恢复健康了。
该死的死,该抓的抓,
现在又快要过年了,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一片宁静,陆庭星准备回南池苑的家了。
“二师兄,你过年也跟师傅一起来我家团年吧。”
“啊,这样啊,这样不太好吧。”
裴老没好气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反正也是光棍儿一条,跟着师傅去小师妹家蹭饭去,
还委屈你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麻烦小师妹嘛。”二师兄委屈。
“哼!
要想不麻烦她,那你就赶紧帮我找个徒弟媳妇儿回来,别回头人家还要
说我教出来的徒弟,
一个个都是没人要的老光棍。”
黄芪苦着一张皱巴脸,心想,你不也是老光棍嘛,再说了,找媳妇儿哪是
那么容易找的呀,至少要找个自己喜欢又贤惠的吧。
但他却不敢反驳自家老头,只能敷衍的答应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卖力寻找的。”
顿了一下,“争取下一个新年,孩子老婆热炕头。”
“这还差不多。”
陆庭星听着这师徒俩的对话,兀自在暗中偷笑。
晚饭前,陆庭星终于提着行李回到了南池苑,还是小白它好似早就嗅到了小主人的气息,
不等她开门,直接打开了院门。
“嗷呜...”
“~汪汪~
~~汪汪汪~~”小白见到小主人回来了,高兴坏了,一直想往小主人身上扑,
可是体型太大了,担心小主人承受不起,只能围着小主人打转,希望小主人能撸它的毛。
“乖了~”陆庭星没让它失望,直接撸了几把狼颈毛。
温云莲听见小白连着叫了好几声,以为有坏人跑家里来了,忙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奔出来,
见到站在院门内的女儿。
她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呢,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见女儿还好好的站在那里,
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温云莲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哐当...”扔掉手中的菜刀。
声音哽咽道:“小,小七~”
“妈~”
陆庭星猛的扑过去抱住母亲,“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你说说你,这么几年以来,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就是你回来了。”
“对不起妈妈。”
“快过来吃饭吧,妈妈今天正好煲了鸡汤,你看你又瘦了。”
“好。”
“小八呢?”
“你弟弟伤好后,就被沈同志接走了。”
“沈灼?”
“嗯。”温云莲轻声应道。
“那行吧,以后让弟弟跟沈同志多学点本事也挺好的。”
“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小八没告诉你吗?”
温云莲一边盛汤,一边道:“没有,只说是搞研究,具体的他没说。”
“那就证明要保密不能说,您以后也不要再问他了,只要小八是做正事,
不搞歪门邪道的,
我们都支持他。”
“正是这个理。”
“反正你这个姐姐说的话,比我管用。”
“妈吃醋了?”
“我吃啥醋啊,我巴不得呢,我女儿这么有本事,让你弟弟多跟你学点本事,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你的身体还好吧。”
“我没事了呀,好好的,每天吃嘛嘛香,睡得着,钱也没少赚,我好得很。”
“那就好。”
“就是申依依最近不大好。”
“她又怎么了?”
“唉!
还不是杨国忠那个狗男人,天天缠着她,还跑来店里纠缠,搞得她都快抑郁了。”
陆庭星脸色沉了下来,“他们影响店里的生意了?”
“那倒没有,就是我感觉膈应得慌,申依依也不爱搭理他,他就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这时间一长,闲言碎语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