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棋盘,只是向孙子表达一下,下棋实在玩不过的时候,那咱们就不玩了,直接掀棋盘,让对手也别玩了。
他们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也是有着反败为胜的实力的。
但他可从来没说孙子输了,刚才那神之一手,的确是王轩赢了。
王轩撇着嘴,道:“爷爷,我可是赢了的,您也说了,您说的礼物可不能不给啊!”
王老爷子笑骂道:“你个臭小子,爷爷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心怡,你说说爷爷是那样的人吗?”
叶心怡则是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可能呢,爷爷可是最好的!”
闻言,王老爷子心情大好,挑衅地看向王轩,就好像是在说:你看,孙媳妇都赞同我,就你个臭小子老是气爷爷。
王轩则是气呼呼地道:“心怡,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竟然不帮我,我的命太苦了!”
叶心怡捂嘴一笑,握着王轩的手,开口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你了!”
见状,王老爷子会心一笑,看着王轩和叶心怡夫妻二人甜蜜的模样,他也是高兴不已。
等到两人深情对视完之后,一旁的王老爷子开口道:“最近党校要培训,我给你报名了,培训时间两个月!”
培训?
这个王轩倒不陌生,当初他还在北江的时候,就培训过一次,那就是到北江党校培训。
然后培训一结束,自己立刻就破格提升,成为玉州市府一把手。
此次京都党校的培训,那肯定不是小打小闹的,连爷爷都开口,并且给他报了名。
再加上他对于此次的培训,也是比较清楚的,那就是培养一些部堂级大佬,让部级领导来学习如何把控方向,掌握大局,提升经济等等。
能够来培训的,大多都是部级,少数正厅的干部。
能够来参加这次培训的正厅级的干部,那都是要提拔的,只要培训结束立刻就提拔进部了。
甚至有一些大佬,经过这次培训之后,绝对会成为一位封疆大吏。
王轩如今是团中心的三把手,副部级,的确适合去参加这次培训,有了这一次培训的经验,也有利于他下放到地方上当地方大员。
而且,多熟悉一些部堂级干部也好,可以发展一下,未来或许能够用到他们也不一定。
毕竟达到了部堂级,那都是一方大佬了,在上层不说是呼风唤雨,但也足够作为摇旗呐喊的干部了。
王轩点头道:“好的爷爷,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王老爷子笑着道:“继续下,我就不信了,这盘棋你还能来神之一手!”
“好啊,爷爷您想再输一次,那我就满足您!”
“臭小子!”
……
培训还未开始,王轩在团中心工作也没有什么实事要干,就开始游走于京都各大学校听演讲。
毕竟有一些德高望重的教授,隔一段时间都会举行一次演讲,许多感兴趣的大学生都会到场。
最近京都有着几场关于经济学的演讲,王轩闲来无事,便带着叶心怡一起去听演讲。
不得不说,教授没有成为叫兽前,专家没有成为砖家前,这两个名字是属于褒义词的,并且是有着真材实料的。
只是有着一些师德沦丧,道德败坏的家伙,打着这个旗号,败坏了这一行的名声。
不过,能够在京都有名的学校演讲,那都是有着真本事的,若是没有,恐怕连上台都不敢。
在众目睽睽底下丢人,那可是丢人丢大发的,甚至会上新闻,让百姓们都知道你是草包,那还得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可就是社会性死亡了。
听演讲的时候,王轩和叶心怡都是默默的听着,从不发言,也不会去提问。
京都的学生不认识他,上面演讲的教授也不认识他,可能会有人知道他来,但只是听演讲,并不会发生什么,他若是提问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他若是发表提问,肯定会引人注目的,到时候传出去,可能会演变成什么政治风向标呢?
原本只凭团中心三把手的身份,就足已让无数人瞩目了,但他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副部级而已。
王轩没有发言,叶心怡也没有发言,都是默默的看着。
“理论,终究是纸上谈兵啊,这套理念确实可以,不过,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做啊!”
就在这时,王轩听到前面有一道轻微的叹息声传来。
他定睛一看,前方有着一个年轻的学生,正摇头感慨着。
对于这个年轻的学生,王轩并没有小觑,也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容小觑的。
因为他们所在的地点是京大,但凡能够在这个学校的学生,毫无疑问都是学霸级别的,市状元,省状元不知道有多少,更有着全国半数状元在京大的称号。
“纸上谈兵嘛?”王轩呢喃了几声,其实台上的那位教授所说的理论,听起来确实有点东西,但真正落实下来,对于某些方面不一定会有益处,可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主要是教授所讲的理论,已经触碰到了许多人的利益,没有哪个地方大员,愿意用他这套理念。
王轩听着这套理念,细细地品味之后,最后得出了两个字——改革!
对于一般的地方大员,封疆大吏来说,可不想去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大多数都很保守。
因为大刀阔斧干起来,可能你是爽了,要是成功,必定是青云直上,但这里面的阻力,太大了,会受到多方面的影响,还有一些大佬的打压。
所以,一些干部宁愿是保守一点发展,这样不用面对太多的阻力,虽然进步慢一点,但还可以稳定一些。
若是大刀阔斧地干起来,一不小心那就要被人往死里办的,往往是得不偿失。
王轩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学生,很年轻,也很有干劲,估计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学子。
随即,王轩便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他,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上面侃侃而谈的教授。
很快,那位教授便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到了上面显示的来人后,瞬间怔了怔,随后跟在座的学子们表示先接个电话。
紧接着,教授到了后台接电话,谁给他打的电话,这个无人知晓。
他们只知道,三分钟后,教授回到了讲台上宣布,此次理论终止,他有点事先走了。
这一刻,王轩知道,阻力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