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句话都没有说,被刘一手三句话给顶没了。
悻悻的回到家。
“接过来就接过来,我还怕谁!”
坐下安定之后。
“可我不把他们接过来,他们又能去哪?”
现在的房子已经不能住人了,刘一手把父母还有刘小手安排到了他新分配的房子里住。
现在父母暂时住院,住进来的只有刘小手。
房间都是装修好的,看着面前一处二进的四合院,刘小手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虽然在原来的四合院里,她看过很多的领导,但没有现在的实际好处让人感到惊讶!
居然奖励了一套房子,而且是这么大的一套房子。
“三弟,你这是真的发了?”
“差不多吧,二姐,你放心搁这住就行,有什么事儿我不在,你也可以问新建的治安亭的警察?”
到了第二天,刘一手协同政府,开始回收房子。
遇到那些不愿意搬的,耍无赖的,自然有关部门来处理,根本不需要刘一手插手!
有的人家上演了一出可怜戏。
可当初谁又可怜刘铁柱一家人了?
今日的可怜就是昨日的可恶!
水是有缘的,树是有根的,这样的结局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同时,这些家庭也是被催收偿还赔偿款的对象。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私自密下一万块钱存折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看来这人藏的挺深!
紧接着刚成立的特别行动组的第一个任务就来了。
这可是领导的第一次交给他任务,给他的话语就是务必圆满的完成!
刘一手和林秘书坐上吉普车走人了,把后续收房的工作交给了刘小手,并安排了一些当地的领导和她一起负责。
并去医院和父母做了道别。
他父母听说他要出差去了,他们还没有和自己的老儿子说说,他到底当了多大的官,有什么福利,一无所知。
但他们只知道一点,就从他们住的环境,还有医生态度,就知道三儿子的官一定不小。
那出的任务也一定很危险。
在医院的病床上,牛铁花抓着老儿子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
就在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刘一手来到了事故案发现场!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挺离奇,一般的行政手段完全无法解释,只能求助新成立的特别部门的组长了!
一直有人说这个新成立的特别行动组非常厉害,尤其是队长,今天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也让世人看看!
这个案件无数双的眼睛在注视着。
毕竟昨天刚因为他的家庭的事件,枪毙了400多人,这可是大型事件。
如果他不值这个价,那他以后可就难混了。
在京郊靠山的一个小农村,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户农村夫妇,离奇死亡。
就在他们头七的这一天,村子里有七户人家像是被什么动物啃过之后,被灭门了!
所有成年人全部死亡,怪就怪在这几家人居然都没有孩子,而且家里也没有一个女性,全都是男的!
通过现场勘查,这些人的死亡原因像是被动物咬死的。
警察来到现场,看了一下房屋的结构,还有留下来的齿痕!
表明这都是动物所为。
可关键是这七家都在村中间,村外头的人家毫发无伤,这就不得不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可查过来查过去还是很像动物所为,根本不像是人干的。
所以就开始层层上报,一直报道了领导层这里。
因为建国之后的方针就是动物不许成精,现在却发生了这种动物伤人的事件,看上去还是有目的有原则的消灭了这七家人。
这明显处处透着古怪,正好昨天新成立的部门,一直被领导层传的玄乎其神的,现在也该拉出来溜溜吧!
是骡子是马,让大家看看,为这个特别行动的组长付出400条人命,到底值不值?
刘一手和秘书林子昂坐着吉普车到达现场之时。
现在整个村子都已经被警察给围上了。
这个村因为靠山,所以叫靠山屯,村民有70多户人家,成员极其复杂。
都是以前旧社会逃难,还有要饭的人,来此慢慢聚集的一个村子!
林秘书和警察局的负责人交接了一下,然后就领着刘一手去现场查看!
“先去那对夫妇死亡的家庭看看。”
头前有两个警察带路,都是荷枪实弹的,毕竟这个村子刚被什么动物袭击了,而且还死了七户人家,不得不让这些警察担心自己的安全!
甚至都立下了明文规定,晚上都有暗号,不许私自离开半步,否则回答他的就是子弹了。
这对夫妇的住址在村西头,正好靠近山边。
刘一手推开围栏,在围栏上面发现了抓痕。
然后向院子看去,院子有一棵大树,树下是一个农村的土房子!
土房子旁边是柴火堆!
但这座土房子明显被火烧过。
“这对夫妇是怎么死的?”
“这个不太清楚,我们来的时候,这对夫妇都头七都已经过了,尸体还是村民埋葬的。”
“把这里的村长也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叫来,我问一些事情,对了,现在这里的负责人都叫什么?”刘一手还是按照现在的方式管村里的头头叫村长,转念一想才想到这是60年代,好像没有村长一说。
“生产队的大队长!”
“哦,那就把生产队的大队长叫过来。”
两个警察的其中一个赶紧往村子里跑去,不到一会儿就带过来一个40多岁的农村人。
“你是生产大队的大队长?”
“对。”
“你为什么抖啊?”
“还不是被吓的吗?自从发生了几户灭门的事情之后,我们整个靠山屯,一到晚上,怕的要命,以前还敢走夜路,现在谁都不敢了。”
“现在是大白天的,你为什么还找抖?”
“后遗症,害怕的后遗症!”大队长说完这句话,还擦了擦冷汗!
“哦,那你这后遗症挺厉害的,我想问一下,这户人家是怎么死的?”
刘一手指向面前被烧过的土房子。
“你说的是这家,他们是外来户,才来到靠山屯不到一年,平常的时候挺内向的一家人,从来不和村里人打交道,我也不太清楚。”
刘一手看着一直不停擦汗的大队长。
“你怎么知道他们家人内向?”
“我身为生产大队的大队长,肯定要安排生产任务,和他们有过接触,才发现的!”
“那你知道他们全家是怎么死的?还有这房子怎么被烧的?”
听到这话的大队长,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了。
“你肾虚吗?怎么流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