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雨歇,一夜无眠!
当两人起床的时候,七月香害羞的都不想起来。
“你先去厕所,我再把衣服穿上。”
“还害羞?”
“你怎么这么讨厌?”
面对七月香的撒娇表情,刘一手败下阵来,直接走出卧铺包厢,去洗漱。
七月香很快的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把被单上的红色痕迹,剪下来贴身保管好。
“这回我有证据在手,你要是再敢赖皮,我就把它拿出来,看你还敢不娶我?”说到这里,七月香露出幸福的嘴角,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刚走了两步,发现有点疼。
“这个坏家伙!”
然后就一脸幸福的去洗漱。
走在过道上,挺胸抬头,高傲的目视前方,简直是如同一个骄傲的天鹅!
而被吵了一夜睡不着的小白天鹅,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离开的七月香,撇撇嘴,啊舅,啊舅的叫了起来。
然后直接飞到上铺,找了一个地方睡下,也算是补补觉!
两人在过道上相遇,七月香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刘一手对视!
这一幕看的刘一手感觉好笑。
都老夫老妻了,赤诚相待,这怎么还害上羞了?
一看就是脸皮薄!
接下来的路程,还要一个白天到达京城。
自从来到卧铺,七月香一直低着头,害羞之色一直没退!
“现在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咱们的年龄问题?”
“年龄?什么年龄?”七月香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结婚国家规定的法定年龄,你不会不关心这个吧?”
“啊!结婚?”七月香脸上顿时挂满了兴奋的样子。
“你愿意娶我了?”一副满脸不可置信的口吻问道。
“你都可以为我挡子弹,以性命相托,比起其他在我身边女人来说,你排第一位!”
听到这话的七月香,顿时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难道就是因为我挡子弹,所以你才想娶我的?”七月香说出这话,声音沙哑,语气低沉。
“那肯定不是了,其实你知道吗?你在很早以前就帮助过我,而且那一次帮助还非常大!”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你记得当初在鬼市上卖给我水果的事吗?”
“哦,你说那一次,难道对你有很大帮助?”
“岂止是很大,简直就是再生父母!”
“哪有?”七月香听到这话,脸上的害羞之色又爬上了脸颊!
一旁扭捏起来!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了,要不然当初你能够进入到我的特别行动组,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此事?”
“啊,我一开始还以为我爷爷给我安排的工作呢,没想到原来是你的关系?”
“那当然了,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幸福?我从那么早的时间就注意到你了。”
“那也没我早,我从东北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到你了。”七月香说到这里,脸颊又通红起来。
刘一手发现,七月香和他说话,每次都是脸红!
难道这就是传统女孩的性格吗?
“难道就是因为这一件事情,就没有其他的了吗?”
“当然还有了,你的胆大心细,以及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都是我回想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有你在身边,才使得我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啊,这都是我应该做,不算什么,其他队员,尤其是女同志,对你也是很照顾的。”
说到这里,七月香眼睛突然睁大又警惕起来。
“刚才你说的结婚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我都那样了,不结婚还等着干啥。”
“哎呀,真羞人,不要再说了。”
“所以我才研究年龄的问题,因为国家法定年龄,咱俩好像都没到,这可怎么办?”
“我的年龄好像够了,只有你的年龄不够。”七月香弱弱的举出手,慢慢的说道。
“你今年多大?”
“我20了,虚岁21。”
好家伙,女大三抱金砖呢。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老话上面!
这次和七月香一趟长白山之行,果然发现了很多很多的金砖,不愧是女大三抱金砖。
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抱了这么多金砖。
还有这么多的文物!
这简直是要发到天际呀!
何雨柱上下打量七月香,这哪是要娶了一个媳妇,这简直就是抱了一个金娃娃。
这还没结婚,就给了他这么大惊喜!
要是结了婚,刘一手都无法想象他们的家庭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直接是奔着世界首富去的。
“所以只有你年龄没到,是吧!”七月香说出这话之后,脸上还露出了调侃的神色。
“虽然没结婚,但是可以行使夫妻的权利。”说着刘一手就向着七月香扑来。
七月香也不躲,直接两眼一闭,爱咋咋地!
随着一阵汽笛声响起!
他们到站了。
两人赶紧整理好衣服,带着一副生无可恋的小白天鹅,下了火车。
站在站台上,回想起往昔,感觉就是一场梦一样。
从忐忑的上了火车,到现在荣归故里,而且还有了如意郎君,七月香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非常大方的挽起了刘一手的胳膊,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火车站!
事先没有和家里打招呼,谁都不知道他们回来了。
在站外拦了一个人力三轮车,直接杀向南锣鼓巷88号!
至于七月香为什么不先回家,而是去刘一手家,那是因为丑媳妇第一眼也要见公婆。
显得庄重一些!
坐在三轮车上,靠在刘一手的肩膀,嘴角挂着微笑,眼里满是幸福的目光。
这一刻,她觉得是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谁也不比了。
自从刘一手走了两个多月之后,国家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围绕着张一桥的处罚,在研究他的最终命运!
最后在几个人的运作之下,果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这是国家领导层的第一次裁决,本着公开公正的原则,还开了几次研讨大会。
但在会上,居然有一小半的人给张一桥说话。
这些人明显都是张一桥提拔上来的人,也算是他的党政之部下。
一时之间,在大会上吵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其他几个领导层进言,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了他死去的儿子,直接来个死无对证!
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