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动静太大,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皇上心里算盘打的响,还是又继续和秦中月商量了制作手雷的一些细节和要点,还有运输等问题。
“王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宫再细细商量此事。”
这等杀伤力逆天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在外面聊,以免隔墙有耳。
他现在还激动的手心冒汗呢。
秦中月本来也挺累的就想回家,也知道皇上不可能就这样放她回家的,点点头。
“你得让她坐着轿辇入宫。
小月儿这几天都没有吃好,为了研究这东西更是睡不好,哀家心别累垮了,哀家的心呦~”
太皇太后也知道,皇上不可能跟着她们回王府商量此事的,但是她要为秦中月争点便利,不能什么都王府这两口子做了,皇上却没有表示的。
她也知道国库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得盯着,才能让皇上不会忘,不会认为是理所应当。
心疼秦中月也是真的。
秦中月的肚子现在大的真的吓人,要不是秦中月自己坚持,她是真的不想让秦中月去管那些该是男人们的事。
“太皇太后放心,朕自不会让王妃累着的。”
太皇太后不放心还是跟着一起进宫,她是一定不会离开秦中月身边的。
特别还是进皇宫里,她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就那还不放心,还要俞大夫跟着一起。
皇上也是理解,都由着太皇太后安排。
秦中月想到皇上会给她轿辇,但没想到会让轿辇会直接抬进正殿!
她这王妃也算是史无前例了,就是皇后也没有过这待遇吧。
“月儿怎么样?
可有不适?”
皇上还没来得急开口进入正题,太皇太后就一脸担心的问秦中月。
“俞大夫快给王妃请个脉。”
太皇太后也不等秦中月回答,又把俞大夫拉过来。
太皇太后长期跟着秦中月吃喝,身体早就健壮如壮年,俞大夫不防被拉个趔趄。
皇上看着那脚步虚浮的大夫,觉得一会还是派两个御医跟着一起回王府伺候,直到王妃生产为止。
不然就这一个大夫伺候着,大夫累倒了不要紧,别耽误王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大事。
“王妃肚子里的胎儿都好着呢,就是王妃有些疲累,需得注意休养。”
俞大夫把着秦中月强而有劲的脉搏说着。
他觉得自己这话也不算是瞎说,王妃现在的脉象看着是很好的,很健康,甚至比一般人的脉象还要好些,但是跟她之前的脉象比,那还是有些虚弱了。
“平日里这时王妃该进食了。”
俞大夫每天可是严格管控秦中月的每天用膳加餐点的,吃什么吃多了少来都不行,都要严控的。
“是是是,皇上啊,快让御膳房给小月儿准备些好克化的羹汤糕点,想必皇上也不会专门准备的,就随便拿点有的吧。
喜鹊你跟着去看着,旁人不知月儿的口味和忌口。”
“嗯,去吧,是朕疏忽了。”
不得不说皇上看着那么上心的太皇太后,都有些吃味了。
他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太皇太后对一个人那么上心的。
不过就当初快驾鹤西去的太皇太后,去了王府被王妃照顾的生龙活虎这点,也值得现在太皇太后如此偏爱了。
本来想直接说正事的,太皇太后紧张的样子,还是让王妃先吃点喝点吧,不然他怕一会太皇太后跟他急。
秦中月自家知道自家事,她没有那么不识趣,主动先说了。
“那手雷制作也简单,就是材料的用量摸清楚就行了。
皇上是想直接押送材料到边关在做,还是做好直接送成品?”
皇上坐正身子,“依王妃看此事该如何定夺?”
皇上也不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肯定都是听王妃的意见。
“皇上皇后求见。”
正殿门口小太监传禀。
皇上立马就冷了脸。
那皇后后宫管不好就算了,现在更是没有眼力见。
以为他是在跟王妃和太皇太后闲聊呢?
“朕看你这双眼睛耳朵是不想要了!
朕和王妃说正事呢她来干什么,不见!”
“是!”
门口的小太监吓得扑通跪地就是磕头,大公公见状忙让人把那小太监给拖下去了。
“皇上那也不过是个奴才,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秦中月看那小太监也是可怜,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错。
她都开口了,皇上自然会给面子不再追究。
“还不谢过王妃仁慈!”
小太监忙又给皇上和秦中月磕头叩谢!
秦中月挥挥手示意下去,小太监死里逃生。
殿内才又重新谈起手雷的事。
喜鹊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婢女端着各色点心小食,另还有不少水果,总之御膳房那边有的现成的都拿来一小份。
刚要走的皇后,看见这情景,气的指甲掐进手心。
“这……莫非皇上真的……老奴该死!”
皇后还没说什么她身边的嬷嬷愤愤不平,说话说一半故意引人遐想。
宫里的人还真没见过,皇上对哪个人那么上心过。
皇后现昨天刚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一直想找机会告诉皇上,这几天事连着事,就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想着皇上这两天愁眉不展的,想让他跟着高兴,也不是这时候,但是那嬷嬷迫不及待的弄了这一出。
现在她这个皇后等同于被皇上,当众无情的打了一巴掌,叫她面上无光,也跟王妃生仇隙。
真是好一手算盘!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皇上这边说完正事定就会去后宫的。”
嬷嬷见皇后脸色不佳,忙出声安慰。
“哼,嬷嬷年纪大了,以后不用来本宫这里伺候了,太后那边缺人,本宫身子不适,就由嬷嬷替本宫在太后跟前伺候吧。”
皇后说完心情舒畅的,扶着身旁的宫女回宫了。
她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也知道皇上和王妃定是清白的,这时候他们也定是有正事要说。
再说还有太皇太后在场呢,王妃什么样的人她不说一定了解,也知其八分,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嬷嬷这时候说这话,其心可诛!
这是故意的想让她更生气,以为她不知道。
早就看这嬷嬷不顺眼了,还不是因为太后赐给她的,一直没出什么错,没有借口,今天也是她自己得意忘形了,自己下了个圈套,还自己钻进去了怪得了谁。
留在原地的嬷嬷脸色唰一下没了。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见已经走远的皇后,知道自己刚才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