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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长孙府,高光时刻!

房玄龄在洞悉了李二那深不可测的算计后,内心竟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不再像最初那般惊慌失措。此刻,房遗则收到了来自皇宫的邀请,然而对于皇宫内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玄机和变数,房玄龄又岂会不知晓呢?

他深知这乃是李二有意释放出的一丝善意。倘若房遗则能够真正与皇宫里的某位公主擦出爱情的火花,说不定他们房家便能重回昔日的辉煌荣光。

尽管如今的房家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一切安好,可实际上仍旧如履薄冰般深陷于重重危机之中。

房玄龄长叹一声,对儿子说道:“要是可以,你就去吧!”听到父亲这番话,房遗则先是微微一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紧接着脸上便流露出满满的沮丧之色。

“阿耶,自从藏剑术那件事发生以后,娘就严禁我再随便外出走动了。阿耶啊,咱们家里当真藏有那传说中的剑谱吗?为何大兄在面对那些挑战时总是显得如此软弱无力、不堪一击呢?”房遗则满心疑惑地问道。

其实,关于房家目前的真实处境,还有谁能比他们这些自家人了解得更为透彻呢?

别看房遗则年龄尚小,然而出身于房家这样的名门望族,耳濡目染之下,心智自然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他深知习武须尽早开始,因为起步越早,日后突破至更高武道境界的几率便越大。

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时至今日,房遗则竟从未接触过武学之道。究竟是房玄龄不允许他修炼呢,还是说房家所传承的功法本身存在问题?这个谜团一直萦绕在房遗则心头。

面对儿子好奇的询问,房玄龄并未直接给出明确答复,而是微笑着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这么多,等你将来成婚了,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缘由。”话虽如此,其实也算给了房遗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听到父亲这般回应,房遗则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副已然洞悉一切的神情。

不过,聪慧如他,心中仍存有不少疑问

。于是,他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自己的父亲,继续追问道:“阿耶,那您说说看,为何我的大兄至今依然实力低微、如此弱小呢?”

房玄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正当此时,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传来,原来是有人抬手给了房遗则一记重重的爆栗。

紧接着,一名男子缓缓走上前来,其脸上还挂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你这小子,居然敢质疑你大兄我的实力?告诉你,收拾你简直易如反掌!”房遗则一见到来人,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劲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就变得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起来。

“大兄,你也就只知道欺负我罢了,有能耐你去找二兄比划比划呀?”

房遗直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阴沉,满脸不服气地嘟囔着说道:“哼,谁愿意跟老二比啊!那家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好不好!”

听到这话,房遗则不禁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模样,嘲讽道:“哈哈,大兄,看来你果真是个弱鸡啊!”

“放你的狗屁!如今在同龄人当中,本大兄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啦!”房遗则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对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弟弟,自己总不能真的跟他计较太多。

房遗则心里虽然对此感到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因为那些大人们总是这个样子,每当遇到他们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便会不耐烦地摆摆手,丢下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久而久之,房遗则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深知有些事情与其苦苦追问别人,倒不如靠自己去探索、去发现,说不定这样反而能更快地找到答案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大郎,今日老三有幸碰到陛下,陛下还特意嘱咐他要时常到皇宫里走动走动,对于此事,不知你作何想法?”

房遗直刚刚在椅子上坐稳,便动作轻柔地拿起茶壶,为房玄龄面前那杯已然见底的茶水续满。

然而就在这时,房玄龄突然开口向他发问,声音不大不小却犹如一道惊雷在房遗直耳边炸响。

房遗直拿着茶壶的手不禁微微一颤,但他毕竟久经世故,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思绪迅速回笼,然后缓声说道:“阿耶,此次李二前来探望于您,看似乃是陛下释放出的善意之举,可依儿之见,此事绝非表面这般单纯。咱们房家与当今圣上之间由来已久的矛盾,又岂是区区一次虚情假意的探望便能化解得了的?”

不久前,李二亲临房府探望病中的房玄龄,二人你来我往,表面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实则却是在暗中较量,在演技方面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且极为高深的切磋。

这一番操作下来,使得众多朝堂大臣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陷入迷惑之中。但唯有房家众人心中跟明镜似的,深知其中内情。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关系一旦产生裂痕,想要修复如初谈何容易?尤其是像房家和皇室这种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所引发的嫌隙,更是难以弥合。

此时的房玄龄神色平静如水,只见他缓缓举起手中茶杯,轻抿一口香茗后,才将目光投向房遗直,并略带深意地斜睨了他一眼。

在房玄龄眼中,这个平日里远比其弟房俊更为沉稳内敛、善于隐忍之人,无疑是整个房家最为精明强干之人。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说下去......”

得到父亲的示意,房遗直先是给自己也斟满一杯茶水,而后小心翼翼地把茶壶轻轻放回桌上,这才继续分析道:“阿耶,依儿推断,陛下此番主动示好,极有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稳住咱们房家,而确切地说,其实是想稳住老二罢了。”

对于房玄龄而言,自家二儿子究竟是怎样一个性子,他自是再了解不过了。

要说起李二究竟是何许人也,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此时此刻,李二对于房俊的需求那可是迫在眉睫啊!因为只有依靠房俊持续不懈地努力,才能促使大唐日益昌盛繁荣,从而使得皇族的势力愈发壮大。

然而,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李二与房家之间产生嫌隙甚至闹得不可开交,那么最高兴的无疑将会是那些世家大族们。一旦失去了房俊对世家的有效压制,这些世家便会毫不犹豫地再度向皇族发难。

回顾往昔悠悠岁月,纵观漫长的历史长河,世家大族一直以来都像是一群潜伏在暗处的饿狼,始终在悄无声息地蚕食着皇族的力量。

他们既是各个皇朝得以建立的重要助力,同时也是导致诸多皇朝走向衰败乃至灭亡的罪魁祸首。

就拿隋朝来说吧,当初隋朝之所以能够成功立国,正是由于世家大族与关陇集团通力合作所促成的结果;但后来隋朝的轰然崩塌、土崩瓦解,同样也是拜他们所赐。这便是世家大族的真实面目。

“嗯,没错,陛下此举确实是为了稳住咱们房家,不过呢,要说其中完全没有想要拉拢房家的意图,恐怕也不尽然呐。如此一来,咱们房家今后可真是如同行走于薄冰之上一般,必须谨小慎微,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

“阿耶,您看如今这世家大族与咱们房家的关系,就好比这茶壶里的茶叶。若是数量太多,泡出来的茶水就会苦涩难咽;而要是太少呢,则又会淡而无味。虽说苦涩之味尚有回甘之机,但若是变得毫无滋味,那可就真的棘手啦。”

房遗直一脸郑重地看着父亲房玄龄,缓缓开口道:“阿耶,您看咱们房家好比这茶叶啊!”房玄龄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目光疑惑地看向儿子。

只听房遗直继续说道:“这茶叶若是放得多些,泡出来的茶水或许会苦上那么一点儿,但至少喝起来让人安心,没什么风险。可若是这茶叶没有滋味儿,那就麻烦啦!”

说完,房玄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毫不犹豫地倒掉,紧接着又重新抓了一把新茶叶放入茶壶之中,开始精心烹制新一壶的香茗。

一旁的房遗则看到这番情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仿佛有所顿悟。

他暗自思忖着,如果房家的实力不够强大,无法展现出应有的价值和魅力,恐怕就如同那些被抛弃在地、沾染了泥土的残渣一般,毫无用处可言。

想到这里,房遗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声音颤抖地对房玄龄说:“阿耶,我……我还是不要去皇宫了吧,那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的他已然把自己想象成了那杯中的茶叶,一旦进入皇宫,被当今圣上李世民利用完后,便会像那废弃的茶叶一样,被无情地丢弃在肮脏的泥土里。

然而,房玄龄却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对房遗则说:“老三呐,你必须得去,不仅要去,还得好好表现,充分展示出你的雄才大略才行。最好能够成功吸引几位公主的注意,如此一来,咱们房家这壶‘茶’才能始终保持着浓郁的香气和独特的韵味啊!”

原来,皇帝李世民正准备再次施展惯用的手段,而房家别无选择,只能全力配合这场看似华丽实则暗藏玄机的大戏。

若是此事当真能够成真,说不定还能让那李二再多添一个智慧超群的女婿呢。

“行啦!小弟知晓了,大哥,待到那时您可一定要帮小弟出谋划策啊。”

房遗直轻声笑了一下说道:“关于这类事,你来找我可是找错人咯,要说厉害,那还是得看你二哥呀。”

提及此处,房遗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郁闷之情。想当年,他成亲已有好些年头,然而却始终只能看着眼热,最多也就在外面蹭蹭,根本未曾有过与妻子杜慧深入交流。

每次想要有所亲近,刚刚抬起头来,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下去。

最终,自己精心培养多年的媳妇,竟然便宜了房俊那个家伙。

“二哥如今远在雍奴,我又该如何向他求教取经呢?”房遗则心里其实也明白,论起这男女之事,房遗直确实比不上房俊,只不过一直以来缺少这样的契机罢了。

“喏,这便是你二哥留下来的《玉女心经》,你这臭小子可得好生钻研学习一番,保准能够马到功成。”

咕噜……站在一旁的房玄龄听到这里,竟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暗自寻思着,自己不就是嘴巴笨拙不会哄女人开心嘛,如果照着这本秘籍修炼,说不定也能老树开花呢。

否则以他之能,怎会被卢氏压制如此之久呢?一直到那神奇的一日三秋出现,这才终于给他带来了一丝转机!

说起其中缘由,竟是因卢氏在武艺方面已然不敌房玄龄,尤其是其枪术更是惨遭镇压,这才让房玄龄觅得了这难得的机遇。

只可惜啊,近来那一日三秋的神效逐渐消散,房玄龄因此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幸而如今卢氏已有身孕在身,如若不然,恐怕他又将再度被卢氏所压制。

“老三,今晚记得来书房寻我。”

房遗直听闻此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要说这房玄龄,当真是好学之名远扬在外。

为了能够习得那传说中的玉女心经,可谓是煞费苦心,先前还曾拉着他一同抵足而眠,美其名曰增进父子之间的深厚情感。

“是……”房遗则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脑袋低垂着,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巴巴的。

视线转向长孙家中,此时此刻,长孙无忌已然归来。今日恰逢其休沐之期,当他脑海中浮现起此前在房家的一言一行时,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想当初在房家之时,自己那一番卖弄炫耀之举,可谓是淋漓尽致,如今回想起来,仍让他感到心花怒放、志得意满。

尤其是看到房玄龄那无可奈何的神情和态度,他心里更是笃定,房玄龄已然放弃了在官场之上更进一步的念想。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这左仆射之位便会落到他长孙无忌的头上。

“来人啊!快给本郎君准备一只烤全羊,今日本郎君心情愉悦,在场之人皆有赏赐!”长孙无忌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吩咐道。

虽说目前皇帝尚未明确表态,但依他之见,倘若房玄龄长时间无法上朝理政,那么被剥夺左仆射一职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放眼整个朝堂,论资历、能力以及人脉关系等诸多方面,最具竞争力登上此位者非他长孙无忌莫属。更何况,后宫之中还有长孙皇后从旁协助,自身实力亦是不容小觑。

如此一来,这左仆射之位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囊中之物。想到此处,长孙无忌不禁喜形于色,踌躇满志。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如果他能够成功晋升成为左仆射,那么届时或许就能够想方设法地将长孙冲给营救回来。长孙无忌为此可谓是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其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要达成这个心愿——让长孙冲平安归来。

“阿郎尽管放宽心,属下这便即刻着手去筹备相关事宜。”长孙无忌微微颔首,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待进入书房之后,他那紧绷着的面容终于稍稍松弛下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浮现出了几丝淡淡的笑意。

然而好景不长,这笑容尚未完全绽放开来,便如同昙花一现般迅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沉重之色。

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又略显忧虑,喃喃自语道:“陛下所言似乎并不像是虚言诳语,难不成他当真有意让房玄龄重返朝堂吗?”对于当今圣上李世民,长孙无忌自认为了解得极为透彻。

毕竟两人自幼相识,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挚友。后来在他的穿针引线之下,长孙皇后成了李二的禁脔,他更是有幸成为了李世民的大舅哥。

多年以来,无论是李世民的每一个决策,还是每一次重大行动,背后几乎都少不了长孙无忌的参与和谋划。

正因如此,对于李世民的性情脾气以及惯用的治国方略,长孙无忌自然是心知肚明。尤其是李世民对于权力制衡之术的运用,堪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今日他那看似关怀备至的话语,想必已然传入了李二的耳朵里,只怕是令其心中起了些许波澜。毕竟,又有哪位帝王愿意看到自己的臣子们相处得如此融洽、一团和气呢?

若下方真的这般和睦,那么对于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言,可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了。

李二可不是初登皇位的稚嫩君主,他已在位整整十一年之久,历经岁月的磨砺和政治的洗礼。

自然而然地,他深谙为帝之道,清楚怎样才能治理好这个庞大的帝国,以及如何确保朝堂的稳定与安宁。

“这一切当真会如我所料般发展吗?陛下您既然做出了这样的抉择,那么房玄龄将会作何反应呢?”长孙无忌面色沉静如水,既不见丝毫慌乱之色,亦无半分忧虑之态。

即便是房玄龄最终选择回归朝廷,他也绝不可能再像往昔那般受到李二毫无保留的信任了。

李二定然会对房玄龄处处提防,对于房玄龄呈上的每一项提议,都要反复斟酌、仔细审视数遍方可定夺。

不多时,一只烤的外焦里嫩的小羔羊便被人送了过来。长孙无忌见状,当即吩咐手下将其送至不远处的凉亭之中。

随后,他悠然自得地端坐于廊坊之上,双目微微眯起,其中光芒不时闪烁流转,仿佛正在脑海深处谋划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

长孙家的管家轻手轻脚地缓缓退出房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担忧之色。

就在片刻之前,长孙无忌还面带春风、笑容满面,可转瞬间就仿佛天空突然被乌云笼罩一般,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这情形怕是出大事了......”管家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加快脚步悄然离去,同时挥手示意院子里的仆人们也随他一同离开此地。

然而,正当长孙乌准备转身离去时,一名家丁却急匆匆地从远处奔来“管家出事了。”

长孙乌见状,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意,二话不说抬手便朝着家丁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住口!长孙家的规矩难道你全都抛到脑后去了不成?”长孙乌怒声呵斥道。

那家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脸上顿时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掌印,但他心中虽觉委屈万分,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再多言。

毕竟,长孙家的家规向来极为严苛,每年都会有不少仆人因为触犯家规而惨遭毒打甚至丧命,并且这些人的死亡往往都是悄无声息,无人知晓其真正原因。

长孙乌见家丁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言语,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接着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家丁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管......管家大人,不好了,您的侄儿出事了,刚刚被人强行带走了......”原来就在不久前,长孙乌的侄子长孙良从长孙府门前飘过,留下了一阵猪叫声-嗯嗯嗯!。

而且就在长孙家那巍峨庄严、气势恢宏的大门前大摇大摆地走过,许多长孙府的仆从和侍卫们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其中有个家丁,头脑灵活得很,向来以机灵着称,一见到此情形,便像脚底抹油一般,飞也似的跑去寻找长孙乌禀报此事,满心欢喜地想着这回定能讨到不少赏赐。

哪曾想,等待他的竟是整整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作为奖赏!

“什么?”听到消息后,长孙乌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

只见他二话不说,一把拉住那家丁,急匆匆地走到一旁角落里。

压低声音问道:“长孙良难道就没向对方报出咱们长孙府的名号吗?”

那家丁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这个……小人确实不知啊。当时我们只瞧见长孙良公子从门前经过,而带他走的那些人似乎是百骑司的。”

要知道,百骑司可是有着独特且醒目的专属服饰,在整个长安城,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达官显贵对此都是耳熟能详。

这下子,一向嚣张跋扈的长孙乌也不敢再肆意叫嚷了。毕竟,百骑司乃是皇帝李二的亲信力量,就算是权倾朝野的长孙无忌亲自出面去要人,恐怕也未必能够成功将人讨要回来。

想到此处,长孙乌不禁心急如焚,额头上冷汗直冒,冲着周围的下人们吼道:“出大事了!你们即刻给我去把情况摸清楚,务必弄明白长孙良到底干了些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会被百骑司的人抓走!快去!”

长孙乌虽然很狂,但不傻,这件事只有搞清楚为什么,然后让长孙无忌出手才能有一些机会。

“管家,我立刻就让人去打探消息。”

挨了一巴掌的家丁没有生气,而是快速的冲了出去。

在大家族当家丁,那也是如履薄冰的。

一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主家的秘密,很可能就会消失的。

长孙乌在长孙家绝对是最为恐怖的人,主掌所有人的生死的人。

长孙无忌对外面的吵杂仅仅是抬眼而已,然后就再一次进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长孙良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被打探出来。

长孙乌微微蹙眉,这件事非常棘手。

长孙良在东市出事,却出现在长孙家的府门前。

显然事情不简单,很有几分警告的味道。

“情况不妙了,你们立刻带上钱,去打点猛虎帮的帮主,告诉他,长孙良摘出来,死他一人就行,要是长孙良摘不出来,他的那个三个月的小儿子都活不成。”

百骑司别人没有办法,但长孙家有办法的,只是代价有些高。

不多一会,长孙无忌就想通了。

“长孙乌,今晚长孙家所有人都加一吊钱。”

长孙无忌还是很激动的,虽然房玄龄没有倒下,不过也差不多了。

正孙家的高光时刻到了,只要坐上左仆射的位置,救回长孙冲,这长安除了皇族,还有谁能比得过长孙家。

长孙乌连忙点头,下去安排。

长孙无忌今天非常开心,这是他的机会。

“谢过阿郎……”

很快长孙家就开始欢呼了,一吊钱在大唐可不算少。

五文钱一斗的粮食,一吊钱可是一千文,那可是可以让五口之家生活上很久的。

“一吊钱,真的是一吊钱……”

仆人的欢呼声让长孙无忌微微蹙眉,长孙乌什么尿性,他还是知道的。

他说给一吊钱,到了下面能有一百文就不错了。

这一次竟然真的全给了?

“长孙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长孙乌闻言,直接跪在地上“阿郎,是长孙良出事了!”

嗯?

长孙无忌眉头微微皱起“长孙良,你的侄子?”

长孙乌大喜,长孙无忌竟然知道长孙良,那事情就好办了。

长孙无忌最是护短,只要自己添油加醋一番,到时候长孙无忌绝对会去就长孙良的。

“是!那孩子路过东市,正好遇上陛下被地痞围着,就吼了一句,结果就被陛下误会了,抓去了百骑司!”

长孙无忌脸色阴沉“陛下?”

任何事情涉及李二都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是误会,那也是事实。

皇帝会误会一个小民?那是不可能的!

“长孙乌,你这是作死啊!来人,将长孙乌带下去,我不希望在见到他。”

长孙乌懵逼了,他算计了一圈,怎么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了。

“阿郎,阿郎…… 我做错了什么……”

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你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我不该纵容你的。”

“备马车,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