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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我在大唐做战神 > 第824章 大号创可贴问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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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城向来以繁华热闹着称,其中最为喧闹的当属醉仙楼。然而,每当夜幕降临、宵禁开始之后,最人声鼎沸的场所便要数金凤楼了。

这座青楼乃是最早进驻天津城的风月之地,其生意之兴隆可谓令人瞩目。

之所以如此红火,一来得益于天津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它紧邻着繁忙的航道。

这情形颇似后世的某莞,因背靠某港而使得相关产业蓬勃发展。毕竟,南来北往的商人们在此云集,他们大多孤身闯荡,鲜少有人会拖家带口。

这些常年在外奔波的汉子们一旦口袋里有了些许钱财,心中难免会生出些别样的念头。

就在此时,楼阁内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那房俊可真是够狂妄自大的!竟然敢举办女子诗会,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唐的第一才子啦?”一人愤愤不平地叫嚷道。

另一人接口道:“嗯……话虽这么说,倒也不能完全说错呀。想当年他在长安城的时候,确实创作出了好几首流传千古的佳作呢。”

谁知旁边又冒出一个声音:“其实也未必就是他亲自所作吧,我听说那些诗好像是道士吟唱出来的呢。”

此言一出,周围原本七嘴八舌讨论的众人瞬间都愣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里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奇葩人物啊!

道士吟唱的,这是什么道士这么厉害,出口就是传世佳作,这样的话你竟然信以为真,我们是不是高估你的存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士在吟唱呢,但不得不承认,房俊这人的确是很有本事啊!就单单论赚钱这方面来说,咱们就算拍马难及,恐怕也是望尘莫及呀!”有人感叹着说道。

“哼!不就是满身铜臭味嘛,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模样!”另一人则满脸鄙夷地回应道。而陪坐在这群人身旁的那些女子们,更是一个接一个地面露不屑之色。

其实吧,说出这话的那个人,就连能来到这里消费,靠的都是别人请客买单呢。可他居然还瞧不起房驸马,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纯粹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心理在作祟罢了。

然而,毕竟身为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又怎会轻易去得罪自己的客人呢?所以即便心中明白,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随着话题的深入,这些人说得越来越起劲了。但在人群之中,却有那么几个人始终保持沉默不语。

他们分别是来自萧家的萧景睿,以及柴家的柴琼。此二人皆是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声名远扬,甚至比那位同样以才学闻名的真汇贤还要更胜一筹呢!

就在这时,只见萧景睿突然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诸位,明日再见……”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要知道,他可是出身于萧家,在前朝隋朝的时候,他家祖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族呢!

像他这样身份尊贵的人物,此时此刻又怎么可能看得上眼前这帮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乱语的家伙呢?无非也就是些自以为是、毫无见识的熟人罢了。

不就是嫉妒房俊那惊人的财力嘛!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像这样浑身散发着铜臭味儿的人又何止一个两个呢?瞧瞧那个萧景睿吧,他不就是典型中的典型吗?

只见柴琼面色阴沉地缓缓站起身来,连半句话都懒得说出口,便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了。他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自己对这场闹剧的不屑一顾。

而原本围聚在此处、情绪激昂得犹如即将出征的将士一般的众多才子们,此刻全都傻愣愣地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哼……”不知从人群中哪个角落传来一声轻轻的冷哼,声音虽不大,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现场那令人窒息的沉寂和尴尬氛围。

原本大家都是兴冲冲地赶来这里,想要拉拢那些志同道合之士,共同去声讨房俊的种种不是。

可事到如今,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们当头一棒——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跟他们站在一起啊!

尤其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名门贵族子弟们,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这些出身低微的所谓“泥腿子”。

毕竟在他们眼中,只有拥有高贵血统和雄厚背景的人才配得上谈论家国大事,至于这些来自民间的穷酸书生,不过是一群只会空谈理想的跳梁小丑罢了。

“现在该如何是好?”为首的那位名叫林成的男子紧锁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

此人在江南一带倒也算小有名气,只可惜他家境贫寒,乃是一介商人之后。

正因如此,尽管他自身确实有着相当不俗的才华,却始终因为身份问题而无法踏入仕途,一展抱负。

“就算没有他们,我们还有真汇贤,走……去找真汇贤。”

金凤楼的一处包房,真汇贤正和人谈论诗文,时而唇枪舌战,时而刀光剑影。

作为一方才子,他不喜欢纸上谈兵,毕竟喜欢床上谈心。

咚咚咚……

“真兄,你在里面吗?”

刚要准备直冲玉门关的真汇贤,一瞬间就兵败玉门关前。

“谁?”

真汇贤此刻简直怒火中烧,心中暗骂道:“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来打扰别人吗?真是可恶至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我,林成啊!”听到这个名字,真汇贤的火气愈发旺盛起来。

因为他听得出来,林成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所以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然而,一想到眼下的情景被打断,真汇贤还是忍不住怒吼一声:“滚……”

林成听到真汇贤如此愤怒的回应,不禁感到十分无奈和无语。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平时在真汇贤这里白吃白喝已经让对方颇有微词了,这次又不巧地搅扰到了人家的好事,确实有些过分。

不过,林成暗自叹息,虽说他家境富裕,钱财方面从不短缺,但由于家族在官场缺乏人脉和背景,想要谋取一官半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相比之下,真汇贤就完全不同了,他家境贫寒,如果不是有幸得到某位大儒的赏识,恐怕连读书识字的机会都没有呢。

“真兄,你继续加油努力吧......”林成深知真汇贤此时正处于气头上,而且他也能猜到真汇贤大概是与佳人谈心谈得情投意合,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床榻之上,结果却被自己这么一打岔给坏了兴致。

于是,林成只能识趣地留下这句话后,匆匆离去。

真汇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有些躁动的情绪,准备继续和面前这位女子深入地谈心交流。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惊讶地发现那女子竟然已经迅速而熟练地将衣物穿戴整齐。

\"别急着走啊!咱们再好好聊聊嘛......\"真汇贤急忙开口挽留,眼看着这场谈心即将进入关键阶段,他怎么能让对方就这样离开呢。

谁知那女子却是一脸冷漠地回应道:\"你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还想接着谈下去,就得加钱才行......\"

听到这话,真汇贤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差点儿就要当场暴走了。这眼看都快要大功告成了,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加价?这不是明摆着戏弄人吗?

但想到事情的重要性,真汇贤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行,加就加吧......\"

没想到那女子根本不吃这套,依旧面无表情地坚持道:\"先把钱拿来再说......\"

显然,这女子绝对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了,对于何时该谈心、何时该谈钱把握得恰到好处。

无奈之下,真汇贤只得站起身来,开始在身上摸索着寻找钱包。经过一番翻找后,终于找到了足够的现金。

他咬咬牙,将钱递到了女子手中,并说道:\"给你,这下总可以继续谈了吧?\"

……

此时此刻,房府内一片忙碌景象。房俊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造船工作当中,然而这项任务对他来说着实艰难无比。

要建造一艘全新类型的战船,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过繁杂,几乎所有事情都得靠他亲自操持。

这种新型战船与以往所见到过的任何船只都截然不同,无论是结构设计还是工艺技术,都有着巨大的创新之处。

就连一向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范建都不禁感到有些茫然失措,表示自己一时之间也难以完全搞清楚其中的门道。

就在这时,只见刘仁轨神色慌张、急匆匆地跑上楼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公子,不好啦!圣旨到了,咱们遭难啦!我这官儿啊,被一下子给撸没喽……”

紧接着又补充道:“还有那七千齐州军也被收编走了,眨眼间就摇身一变成为了边军呐!”

听到这个消息,房俊心里虽然早有预感,但却没想到事情竟然来得如此迅猛。

他眉头微皱,冷静地问道:“那么接管这支军队的将领又是谁呢?”

刘仁轨苦着脸回答说:“是那个牛进达呀!”

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原来这位牛进达可是出了名的犟脾气,为人刚直不阿,不讲情面,只认军法不认人。

这不,他根本就没有跟房俊打一声招呼,便毫不客气地直接接手了房俊的军队。

“牛进达?”房俊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里迅速浮现出那张死人脸,嘴角就忍不住抽搐。

一时间,房俊整个人都懵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若是换做其他人前来,以他的本事和手段,想要拉拢关系、套近乎,还是颇有几分把握的。

然而,这次来者竟然是牛进达!一想到此人,房俊便觉得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想当年,牛进达在瓦岗之时便是独来独往,形单影只。虽说他与程咬金等一些人关系还算不错,但即便是像程咬金这般圆滑世故之人,也不太愿意跟他过多地打交道。

原因无他,只因这牛进达实在是个油盐不进、讲死理的主儿。试问,又有谁能够忍受得了呢?

而且,谁还没点儿属于自己的产业或者小算盘啊?但只要是和牛进达交流沟通,那你就得做到真正的两袖清风才行。否则,一旦让他察觉到丝毫猫腻,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唉,这下真的是没办法了,陛下当真是厉害啊!”房俊不禁长叹一声。

这牛进达为人极度严苛,且绝不徇私情。这种性格或许并非是行军打仗时的最佳品质,但用来监视他人,却堪称一把利剑。

就在此时,一旁的刘仁轨满脸愁苦之色地凑到房俊跟前,可怜巴巴地说道:“公子啊,我可是被连夜给丢回来的呀!您可得帮帮我才行呐!”

原来,刘仁轨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统领七千人马的统帅,如今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遣送回返,叫他如何能够心甘?

房俊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爱莫能助啊!那牛进达可是连皇帝见了都会感到头疼不已的人物,江湖人称‘魏老二’‘铁头牛’,咱们惹不起啊!”

房俊此刻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站在一旁的刘仁轨则是一脸的沮丧与失落,昔日身为刺史时,他可谓是位高权重、威风凛凛;

后来成为统率七千人马的将领后,更是手握重兵,意气风发。然而如今……

“公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士兵,即便日后咱们成功打造出先进的战船,恐怕也无人能够熟练地驾驶操控啊!”刘仁轨忧心忡忡地说道。

房俊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七千人均为精锐骑兵,以陛下之精明,定然不会轻易放手。虽然他或许会调拨新的兵员给我们,但想要讨回这七千人怕是无望了。”

刘仁轨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之色,疑惑地问道:“公子既然早已料到如此结局,那当初为何还要这般行事呢?”

房俊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大唐需要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来巩固边疆、抵御外敌;而雍奴之地同样急需这样一支强军,以保一方平安;至于我个人嘛,也渴望拥有一份坚实的保障和安全感。所以,尽管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失去这七千铁骑,但从大局来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刘仁轨听后,满脸皆是惊骇之色,难以置信地喊道:“为了组建这支骑兵部队,我们可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啊!难道就这么拱手让给陛下了吗?”

“今后的供给就这么停了……”房俊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悄然浮现。

那精明的目光闪烁着,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李二居然妄图不费吹灰之力便从他这里得到所需之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房俊又怎会轻易让他称心如意呢?

“明天你亲自去跑一趟吧,权当那些战马是本公子借给你的。”房俊悠然地对刘仁轨吩咐道。

听闻此言,刘仁轨瞬间变得激动不已。之前被牛进达毫不留情地驱赶回来,可真是把他的颜面都丢尽了。而如今,有了房俊这番话,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够一雪前耻了。

“好嘞!小的明天一定前去索要战马!”刘仁轨兴奋地应承下来,随后还忍不住嘿嘿一笑。这次,他暗自下定决心,非得让牛进达气得吐血不可。

站在一旁的范建,则是一脸怪异的神情。他实在搞不清楚房俊究竟意欲何为。

一方面,房俊明明口口声声说着要培养强大的骑兵以保家卫国;可另一方面,却又故意在此事上刁难牛进达。这其中的缘由,着实令人费解。

“公子啊,您这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呀……”范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只见房俊轻轻一笑,缓声道:“打造一支精锐之师乃是陛下的职责所在,本公子若出手相助,自然也是要有相应的回报才行。”

范建闻言,嘴角不禁一阵抽搐。他皱起眉头说道:“可是公子,您方才不是还提及雍奴急需骑兵吗?照您现在这般行事,这支骑兵恐怕很快就要废掉啦……”

房俊轻笑一声“你以为陛下没有算到,我敢肯定,牛进达带来了不少的财富,就是为了支付战马的钱。”

范建听闻此言,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为何不直接将钱财给予你呢?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

只听对方回答道:“陛下一心想要抹去此事,可我又岂是那般愚笨之人?”

显然,李二并不想支付这笔钱款,然而他对房俊的性子也是心知肚明,如果执意不肯给钱,只怕到时会惹出诸多麻烦事来。

而牛进达此番前来,必定是携带了足够的银钱,只是他闭口不言,想必正是奉行了李二的旨意。

只可惜啊,这牛进达为人过于耿直,做事不知灵活变通。或许是为了避免让房俊察觉到异样,他索性决定不见房俊一面。

“陛下竟然这般行事......”范建忍不住开口,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本想说“无耻”二字,终究还是没敢轻易吐出。毕竟身为一国之君,做出如此不顾颜面之事,实在令范建感到无比震惊。

倒是一旁的房俊,咧嘴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别憋着啦!不就是无耻嘛!他这般无耻行径,可不是一天两天咯!”言语之中,竟似对李二的所作所为早已习以为常。

就在人们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则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飞到了高阳公主的耳中。

这位出身于大唐皇室的尊贵公主一听完,瞬间就炸毛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圆睁,娇嗔地喊道:“哎呀呀,我的阿耶真是越来越不要脸啦!竟然又想着来坑害咱们!”

站在一旁的长乐公主也是满脸的无可奈何,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瞧瞧咱这当皇帝的阿耶,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儿了,如此行径着实有些无耻呢。”

高阳公主气鼓鼓地嘟囔着。

“漱儿啊,这次的事儿咱俩可别掺和进去,相信阿耶他自个儿能处理好的。”

虽说心里头对李二的做法颇有微词,但高阳公主还是明白事理的,毕竟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亲,另一边又是自己深爱的夫君,无论偏向哪一方都不太妥当。

尤其在这个极其注重孝道的时代,但凡有任何与孝道相抵触的行为都是万万不可行的,即便你占尽了道理也不行。

这时,高阳公主凑到长乐身边,好奇地问道:“姐姐,阿耶究竟想要干什么呀?之前李承乾闹得那么凶,好不容易如今皇家和房家的关系才稍稍稳定下来一些,难道阿耶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不成?”

高阳满心疑惑,眉头紧皱,一双美眸紧盯着前方,似乎想要透过重重迷雾看穿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而站在她身旁的长乐,也同样面露迷茫之色,对眼前发生之事感到难以理解。

此事无论怎么看,于稳定局势而言,亦或是为了笼络人心着想,当今圣上都不该选在此刻去激怒房俊啊。究竟是为何呢?高阳心中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高阳脑海:“莫非是国库已然空虚,实在拿不出钱财来了,所以才打起了贪墨房家战马的主意?”

想到此处,长乐不禁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道:“哼,我那阿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之极!”言语之中毫不掩饰自己对父亲所作所为的不满与鄙夷。

一旁的长乐轻轻拉了拉高阳的衣袖,柔声安慰道:“漱儿莫急,他智慧超群、谋略过人,想必定能想出应对之策的。”

说着,长乐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制作好的大号创可贴收进锦盒当中,仔细放好。

这可是明日诗会上将要展示的重要物品,若是成功展出,定然能够一鸣惊人,让她们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但愿如此吧!否则咱们姐妹二人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最终岂不是都要落入阿耶手中,白白给他做了嫁衣?”

高阳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长吁短叹起来。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因为眼前这桩生意只有女子才能经营,而她却对其寄予了无比深厚的期望。

她深知,若是能在即将到来的诗会上顺利展示这件商品,并赢得在场众人的一致认可与大力支持,那么未来必然可以日进斗金,将生意不断做大做强。

想到这里,高阳不禁暗暗给自己鼓劲加油。

此时,一旁的长乐同样显得胸有成竹、信心十足。

只见她面带微笑,目光坚定地说道:“漱儿,咱们可得加快速度啦,要不然明天肯定供不应求呢!”

显然,对于这门生意能否取得成功并带来丰厚利润,长乐心中充满了把握。毕竟,如果能够一直做下去,毫无疑问将会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这次有她和高阳两人携手合作,成功的几率更是大大增加。更何况,这种独特的商品想必其他人难以轻易效仿。

就在这时,高阳突然好奇地问道:“姐,你说为啥夫君非要把这东西叫做创可贴呀?”

面对妹妹突如其来的问题,成了一时间竟也愣住了,她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哎呀,漱儿,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呢!”

姐妹俩面面相觑,随即都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