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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长孙无忌南下,房玄龄上朝

秦琼与程咬金二人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筹备着向那神秘而恐怖的骷髅殿发起攻击行动。与此同时,整个长安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陷入了短暂却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生活在长安城中的人们心中都十分明白一个道理:一旦涉及到军中之事,最好紧闭嘴巴,切勿多言。

因为这些事情无一不是关系重大的军国要事。遥想当年那场惊心动魄的玄武门之变,不仅彻底改变了大唐王朝的皇位继承制度,更是让无数人为之胆寒心惊。

而后,颉利率领大军气势汹汹而来,于渭水河畔逼迫李二签下盟约,当时的情形可谓是千钧一发,直把李二逼至绝境,甚至产生了杀人灭口以保江山社稷的念头。

由此可见,只要大唐长安的军队有所动作,要么便是他们磨刀霍霍准备大开杀戒;要么就是有人胆大妄为企图谋害当今圣上。

普通老百姓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每逢这种时刻,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保持沉默,以免祸从口出。毕竟谁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被抓去充当壮丁,然后被迫前往修建那高耸入云的城墙。

犹记得当年颉利率军南下之时,长安城内曾有数以十万计的民众被强征入伍参与城墙修筑工程。然而由于工程浩大且时间紧迫,再加上物资匮乏等诸多原因,最终导致许多人活活饿死在了工地上。

而上一次大唐军队大规模出动,则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天花疫情。尽管朝廷已经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控制局势,但仍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自以为是,妄图挑战禁军权威。

其下场自然不言而喻,不是被抓捕入狱,就是惨遭杀戮。总之,在这偌大的大唐国度里,但凡军队有所调动,那么必定不会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长孙府上,长孙无忌眉头紧蹙,心中烦闷不已。原计划在前两日便要启程南下,但因那神秘莫测、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殿之事横生枝节,行程不得不一再推迟,直至今日清晨方才最终下定决心动身。

其实,并非长孙无忌不愿南下,实在是心有顾虑。那骷髅殿竟敢公然对长孙皇后发动袭击,此等行径简直胆大包天!长孙无忌每每想到此处,都不禁感到一阵后怕和惊恐。

好在昨夜传来消息,说是不良人已对骷髅殿那帮恶徒展开了一场毁灭性的打击行动。

若非如此,长孙无忌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轻易踏出家门一步的。毕竟,长孙无垢乃是当今圣上李二之妻,而自己身为她的兄长,于情于理都脱不了干系啊!

此刻,站在一旁的长孙府管家面色沉重,忧心忡忡地开口问道:“阿郎,此番南下之行,咱们是否还有归来之日呢?”

长孙无忌闻言,心头一震,沉默良久后缓缓说道:“此事我亦难以断言呐……如今长孙皇后遭逢此劫,咱家又被莫名卷入其中,这一连串的变故看上去着实诡异非常,仿佛背后有人刻意针对咱长孙家族一般。唉……前途未卜,吉凶难测啊!”

说罢,两人皆是长叹一声,愁容满面。

长孙无忌此刻内心着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惧感渐渐涌上心头。

即便李二想要对付他们长孙家族,但按照常理来说,怎么都不至于会向长孙皇后下手啊。要知道,长孙皇后可是李二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和长孙家之间的关联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紧密。

然而,如今这种局面却让长孙无忌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莫非李二已经有了废黜长孙皇后、另立他人为后的打算?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便如野草般在长孙无忌的脑海里疯狂生长,挥之不去,而这恰恰是他最为担忧之事。

只见长孙无忌的脸色愈发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一般,让人望而生畏。长孙皇后眼下居住在那芙蓉苑内,而他自己呢,则即将南下前往灾区赈济灾民。

虽说名义上是去赈灾,可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内情,恐怕也唯有李二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长孙无忌深知,此时此刻继续逗留在长安城中,无疑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当务之急,便是赶紧逃离此地,越快越好。哪怕从此远离政治权力的核心地带,也好过白白丢掉性命要强得多。

就在这时,身旁的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阿郎,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挽回局势的可能了吗?”

此刻,长孙府的管家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内心慌乱到了极点。因为在这个时代,各个家族之间的关系紧密相连,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对于管家来说,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地位颇高,但实际上,如果失去了长孙无忌这座强大的靠山,那他就会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如今的局势明显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种种迹象表明,长孙家即将面临灭顶之灾。长孙无忌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令他不禁产生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想法。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投向街道。只见街道上仍然能够看到那些不良人的身影不时穿梭而过,这一幕让他感到十分费解和疑惑。

“难道......”长孙无忌低声喃喃自语道,脑海中的思绪飞速转动。片刻之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果然是陛下啊!这借口找得真是天衣无缝,连我都无法找到丝毫可以反驳的地方。”长孙无忌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庭院之中。

此时此刻,他的神情显得无比轻松,仿佛所有的压力与忧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然而,在这看似洒脱的笑容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复杂的情感呢?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最为清楚吧。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管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长孙无忌,心中暗自思忖:这位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哪根筋搭错了不成?怎么会突然如此失态呢!

只见长孙无忌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响亮。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终于笑够了,缓缓回过头来,目光投向了长安城的东城门方向。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之色。

“阿郎,您……您没事儿吧?”管家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轻声问道。

长孙无忌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管家的问题。紧接着,他动作利落地放下了马车的帘子,然后对着身后的一众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前行。就这样,这支队伍便朝着东方缓缓出发了。

其实,长安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相较于雒阳而言,确实存在着一定的劣势。

尽管两者之间相距并不算太远,但雒阳一直以来都是中原地区当之无愧的核心所在。而长安嘛,虽然也是历史悠久、声名远扬,但在地理条件方面终究还是略逊一筹。

雒阳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唐交通最为发达的地方,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其得天独厚的水系资源。

它的南面紧挨着长江和汉水,北面则与黄河相邻。如此优越的水运条件,使得雒阳在货物运输以及人员往来等方面具备了极大的优势。

相比之下,长安这边就要逊色不少了。首先,黄河流经此处时,有那么一段河道水流异常湍急,行船风险较大;再者,渭水的规模相对较小,无法像其他大河那样承载大量的船只通行。

所以,如果长孙无忌想要前往南方,尤其是去到那风景如画的江南之地,最明智的选择莫过于先抵达雒阳。

到达雒阳之后,他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接下来的行程路线。要么选择沿着水路一路南下,尽情欣赏沿途的美景;

要么经过襄阳,再借助当地便利的水运通道继续前行。总之,无论如何,雒阳都是这条南行之路的关键节点。

然而,不管选择哪条道路前行,最为平坦顺畅、好走的始终还是那通往雒阳的大道。

只见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正缓缓行驶在路上,车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其速度着实算不上快。

车外的管家此刻心急如焚,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要知道,他们本就因为某些缘故耽误了整整两日行程,如果现在依旧不能加快前进的步伐,待到抵达目的地时,极有可能会遭到皇帝严厉的斥责与怪罪。

这样的情况在以往可谓屡见不鲜,毕竟对于救灾之事而言,时间就是生命,每拖延一天,便意味着会有成百上千无辜百姓丧失性命。

所以,尽快赶赴灾区开展救援工作乃是当务之急。可是,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此时此刻坐在车内的长孙无忌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着急赶路的样子,这让一旁的管家看得目瞪口呆,满脸都是疑惑不解之色。

“阿郎啊,咱们是不是应该稍微加快一些速度呢?要不然等我们到达南方的时候,说不定那边的赈灾行动早就已经结束啦!”管家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他心里清楚,此次一同前往南方赈灾的还有房遗直,而人家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动身出发了。

虽说率领大军行进速度自然不可能像轻装简行那样迅速快捷,但也绝对不至于缓慢拖沓。

按照正常估算,经过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倘若房遗直真的具备足够的能力和手段,或许早已成功地控制住当地的灾情了。

“莫急,倘若此次赈灾能够圆满结束,那便再好不过了。”长孙无忌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心中豁然开朗,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下来。

此时此刻,他已然不再焦虑不安,亦不会惊惶失措。毕竟,李二陛下行事向来深谋远虑,此番举措想必并非真心想要为难于他。

想通这一点后,长孙无忌的心境犹如雨后初霁般晴朗起来。

然而,与长孙无忌的淡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长孙家的管家却心急如焚。他深知如今的长孙家已不复往昔之辉煌,眼前的长孙无忌亦非昔日那个权倾朝野、呼风唤雨之人。

值此多事之秋,最为关键的便是谨小慎微,以防遭他人弹劾攻击。因为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只待长孙家稍有差池,便会群起而攻之。

“阿郎啊!咱们现今是否过于张狂了些?朝中诸多官员皆眼巴巴地盼着咱家出错呢!只要被他们揪住一丝一毫的把柄,届时长孙家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管家虽然不想说,但此时不得不提醒长孙无忌,这个时候要是长孙无忌犯傻,他们可就完犊子了。

“我知道,但不用担心,我心里面有底的。”长孙无忌一脸镇定地说道。然而,站在一旁的管家却沉默不语,只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盯着长孙无忌。

此时此刻,长孙无忌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以为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吗?简直就是在忽悠鬼嘛!

不过,长孙无忌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管家异样的眼神,也没有要对其做出任何解释的意思。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又何须向一个管家多费口舌呢?

就在这时,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开始缓缓地向东行驶起来。车轮滚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知的旅程。

当马车路过十里亭时,突然间,前方出现了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长孙无忌定睛一看,只见来人正是房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自从长孙无忌被贬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那些昔日与他关系要好的朝臣们纷纷对他避之不及,就如同躲避毒蛇猛兽一般。

甚至连他的门生故吏们也都选择了疏远他,生怕受到牵连。可是谁能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素有恩怨的房乔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这样子,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长孙,你小子可真是厉害啊!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真让你成功地脱身了。”房乔面带笑容,缓缓走上前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而从他的话语之中,更是明显地带出了几分嘲讽之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房玄龄终于率先开口说道:“长孙兄,别来无恙啊。看你的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摆脱困境了呢。”

他的神色显得异常平静,丝毫不见之前生病时的那种虚弱之色。仿佛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已然恢复如初。

长孙无忌作为一个久经官场的老手,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应对自如。他深知此时此地应该保持低调和谦逊,于是便微笑着回应道:“房兄过奖了,小弟不过是侥幸而已。”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实际上他内心早已如明镜一般,清楚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够说些什么、不能够说些什么。

房玄龄轻笑一声,接着说道:“长孙兄莫要谦虚,以你的智谋和手段,能够顺利脱身本就是意料之中之事。只是不知长孙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长孙无忌,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言语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长孙无忌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回答道:“多谢房兄关心,至于下一步的计划嘛,目前尚未确定。不过无论如何,此次能够平安无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流露出一丝感慨之情。

房玄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长孙无忌此刻的心情。然后又继续问道:“那么长孙兄觉得这次事件背后是否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呢?毕竟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而且影响颇大。”

长孙无忌略微沉思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关于此事,小弟也曾有所怀疑。但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证明其中存在阴谋。

或许只是一场偶然的风波罢了。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暗中操纵的可能。总之,一切还有待进一步调查和观察。”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房玄龄也没有遮遮掩掩很是干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辅机,你此次南下,正好小儿也在南方赈灾,还是副总管,你现在是正总管,到时候你不会给我儿子穿小鞋的吧!”

长孙无忌听到房玄龄的话后,嘴角忍不住地抽搐起来。要知道,他和房家之间的关系向来就不太融洽,可以说是矛盾重重。

但即便如此,他怎么说也是堂堂一朝的仆射啊!这点容人之量,他长孙无忌还是具备的。于是,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故作镇定地说道:“行了,房桥,您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吗?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房玄龄可不是那种会轻易为了自己儿子而向他人低头认错之人。此时此刻,他既然能够主动找上门来,那就肯定不会只是单纯为了自家孩子那点小事。

想必,定是有着其他更为重要的缘由,又或者是背后隐藏着某种精心策划的计谋。对于这位相识多年的老对手,长孙无忌自认还是颇为了解的。

只见房玄龄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朝着前方一指,同时开口说道:“辅机此次奉命南下,想必陛下并未赐予足够的赈灾银两吧。正巧我房家近日略有盈利,虽说数目不算太多,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万贯而已。但多少也能解一下燃眉之急,所以这钱便交由你来支配,用于此次南下赈灾之用。”

说着,长孙无忌顺着房玄龄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在那宽阔的官道之上,正整齐排列着一支军队。这些士兵们一个个身着精良装备,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一眼便能看出他们乃是朝廷直属的禁军部队。

长孙无忌见状,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瞪大眼睛看着房玄龄,略带埋怨地说道:“我说老房啊,你这般行事可真是会招人嫉恨呐!想咱们朝中诸位大臣,谁能像你们房家这般财大气粗,动辄便是几万贯的出手。你这么一弄,叫我们其他人日后该如何自处呢?”

长孙无忌很是无语,这房家赚钱是厉害,但也太疯狂了。

这样捐献,那是要得罪人的。

“废话少说,你就说这钱你收不收,你要是不收,我……”

长孙无忌一脸的郁闷,你连禁军都调动了,必然也是请示过李二了,他要是不收,到时候李二能剥了他的皮。

“收,我怎么能不收。”

长孙无忌也是干脆,直接收了钱,这送上门的功劳,没有理由不要的。

而且他要是不收,到时候南方出了什么问题,他可就难辞其咎了。

不得不说房玄龄是真的厉害,将人心算的死死的。

长孙无忌不收下,到时候南方的事情就是长孙无忌的事情,要是收下,房遗直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毕竟长孙无忌拿了房家的钱去装逼,不能让房遗直出事了不是。

这就是房玄龄的可怕的,这一计谋符合李二的利益,也符合他长孙无忌的利益,看似房家吃亏了,其实房玄龄是大赚特赚了。

这才是房玄龄最为厉害的地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似乎有什么都做完了。

“老房,你果然还是你,这计谋,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房玄龄嘿嘿一笑,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情。

“也没有,只是赚钱的速度太快,房家太有钱实在太过危险的。”

长孙无忌嘴角抽搐,有这笔钱,的的确确是很危险了,这才多久,你就赚了五万贯,进钱的速度比收税都要快很多的。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非常的不错啊!”

“可不是咋的,你也知道,我家老二虽然是驸马,却是不入流的武人,我又是文人,哎……”

长孙无忌气的牙痒痒,房玄龄这话绝对有装逼的意思,只是他没有证据。

“行了,禁军都出动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上值了。”

房玄龄咧嘴一笑“是啊!你是清闲了,我可就苦逼了。”

这话再次让长孙无忌气的想要杀人,你大爷的,什么叫我就轻松了。

赈灾什么时候能轻松,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行了,你赶紧回去,伤还没有好的。”

长孙无忌也讽刺了一句,当然他没敢太过露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