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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将军府的嫡长女高曼和礼部尚书之子施宁安在宫中……苟合!”

女官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只觉得嘴里边儿都是苦味儿。

“你说什么?”

皇帝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又问了一遍。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会有大臣子女在宫中如此放肆?

“两人现下,都还在那边……是一个端着醒酒汤过去的侍从发现的,奴婢到时,还有几个醒酒的夫郎都瞧见了。”

皇帝这下也不得不信。

她犀利的眼神在高将军和礼部尚书身上看了好几眼,“把人给朕带过来。”

女官领命而去。

不到一刻钟,衣衫不整一脸难以置信的施宁安,就和神色恍惚的高曼一并被带了过来。

顿时,还未离宫的朝臣皆哗然。

这两……不会是……

朝臣们下意识便将同情的目光挪到高将军和礼部尚书身上。

而何许清,却是猛得扭头看向桑清九,低着声音惊呼道:“妻主……”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吗?

“嘘~”

桑清九竖起手指轻挡在唇前,手掌抚在他腰上,“好好看戏。”

当初妻主说,会把施宁安和高曼凑到一起。

这么久没见她有什么动静,他本也就没报什么希望。

没想到……

何许清连忙抿紧唇,害怕自己笑出声来,看向施宁安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嘲弄。

那头,不等皇帝开始问,施宁安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外掉,往前跪了两步哀嚎道:“皇上,臣子冤枉啊!臣子定是遭了人算计,还请皇上为臣子做主!”

皇帝闻言眉尾轻挑,“仔细说来。”

“臣子吃醉了酒,原只是想出去醒醒,是侍从将臣子带到那宫殿里的,后来臣子就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施宁安哭着说。

“皇上,臣女也是醉了酒,见那宫殿关着门好像没人的样子,就进去了。刚到床上看见施公子,本是要走的,是施公子自己缠了上来。臣女也是酒蒙了心,一时糊涂,所以就……”

高曼连忙急声解释起来。

这事儿太大了,可不能全怪在她一个人头上。

而且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所以,这就是喝醉后的一场巧合荒唐事?

皇帝目光缓缓落在跟在施宁安身后的侍从身上,“你来说。”

“回皇上,施公子今日是喝多了酒。奴才伺候他进了宫殿休息,便去御膳房给施公子熬醒酒汤,待回来,就瞧见高小姐和施公子正在……”

侍从柔声的解释着。

只字不提自己做的那些手脚。

“不是的皇上!”

施宁安立马又说,“臣子进了宫殿后便感觉一阵发热,定然是中了药!”

哦?

这就有意思了。

皇帝和太女对视一眼,“宣太医,再叫人去那间宫殿里检查一二。施宁安,你既怀疑有人害你,可有人选?”

施宁安愣了愣。

他在大殿之中横扫一圈,目光落在何许清身上,满目恨意,“是他!何许清,要不就是庆安侯府!”

只有他们,才会想谋害自己。

还是用这种手段,用高曼这个人,这摆明就要想用他施展过的手段来谋害他,恶心他!

何许清:……

庆安侯府:……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老庆安侯一脸的冤枉,“皇上,您是知道臣的,臣一贯光明磊落,干不来这种阴私事。更何况,臣哪里来的本事在宫中谋害人?”

当然,她也真的很好奇。

桑清九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丫的当官才几个月,就他妈能在宫里收买人手,直接把施宁安和高曼给害成这样?

果然生来就是当官的好料子啊!

老侯爷嘴里边儿喊着“冤”,心里痛快得很。

她边儿上的老侯正君,要不是几十年的修养在这,估计早就笑出声来了。

“你为何会怀疑庆安侯府害你?”

皇帝很是惊疑的问。

没听说过庆安侯府和施家结了仇啊?

至于何许清,皇帝压根就没想过他,一个养在深闺连宫都没进过几次的男子,怎么可能在规矩森严的宫中害人?

但皇帝这话一问出口,施宁安便支支吾吾不敢应,旁边用愤怒之色瞪着老庆安侯的礼部尚书施广寒,也难免心虚的挪开了眼。

见母子两这表现,皇帝更是疑惑,随即便看向老庆安侯。

老庆安侯苦笑一声,闭着嘴轻摇了摇头,“皇上,此事事关我外孙的名誉,臣,不好多言。”

皇帝看一眼她,看一眼坐在角落里神色郁郁的何许清,再看向边儿上眉眼薄怒的桑清九,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也不再追问。

正当时,太医赶来,先给皇帝行礼后,便又去给施宁安和高曼诊脉。

素净的手搭在两人脉搏上。

几个呼吸后,太医轻摇头,“回皇上,此二人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醉了酒,血气上涌,脉搏有些急促罢了。”

“不可能!”

施宁安惊叫一声,“我分明就感觉热到失了理智,定是中了药!”

“酒喝多了,很容易出现幻觉。公子若不信我,大可另寻个大夫去看。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太医一脸笃定的说。

去检查宫殿的女官也走了进来,“回皇上,那宫殿一切寻常。”

也就是说,宫殿里不存在被放了什么药物,两人身体也很正常。

这事儿,确确实实就是一场意外。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行了,自己醉酒闹出的意外,就少攀扯他人。二人宫中失仪,着,闭府三月,往后就不必再入宫来了。”

“礼部尚书、高将军,教子女无方,罚半年俸禄,闭门七日好好在府上反思反思。”

“都散了吧。”

皇帝不高兴的拉着皇正君走人,朝臣们自然是躬身相送。

见皇帝的身影消失不见,何许清高兴的忍不住笑出声来,整个人都不顾仪态的贴在桑清九手边,“妻主、妻主!”

桑清九温和的笑着,抬手轻摸了摸他脑袋,“在呢。”

“妻主,你真好。”

“那是自然。还不快趁机去跟施宁安说两句,再晚,可就没机会了。”桑清九含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