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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空间东西我也拿不出来啊!”徐清清这下倒是清醒了,“总不能每次都要告诉你,然后你帮我拿吧。”

“这个好办。”盛文柏话音刚落,徐清清眼前就凭空出现了两半块玉佩,“滴血试一下。”

“滴哪块?”

“两块都试一下。”盛文柏摇头,“先试试左边那块,我滴的时候就是这块,右边的那块我滴多少血都没用。”

“果然是滴血,小说诚不欺我。”徐清清嘴里嘀咕着,手上利索的找了一根绣花针,扎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到左边玉佩上面。

乖乖,用针扎手指是真的疼。

将手指放进嘴巴里嘬了两口,看到没有血渗出来这才拿出来。

“怎么回事?”徐清清看着玉佩有些傻眼,“没用?”

盛文柏皱着眉头飘过来,若有所思:“这和我当时的情况有点像,你再试试右边那块。”

“所以我还得再扎一次?”望着自己已经不再渗血的手指头,还没开始,徐清清觉得手指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盛文柏嘿嘿一笑:“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忍一忍吧!”

徐清清翻了个白眼,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又扎出一滴血滴到右边的玉佩上。

那滴血绕着玉佩的纹路走了一圈,最后走到最中间,在徐清清和盛文柏的目光下慢慢的渗进玉佩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一秒,眼前亮起一阵乳白色的光芒,一人一鬼的身形被这道白芒包裹,眨眼间消失在原地,房间恢复了安静。

徐清清只觉得眼前一花,眩晕感过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黑土地上。

等等!黑土地?

徐清清心中惊诧不已,连忙爬起来看向周围,发现这并不是盛文柏口中的储物仓库,而是约有十亩左右大小的黑土地。

在黑土地的中间,有一处泉眼,泉眼里的水清澈见底,还有一股莫名的香味。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泉?”徐清清一扫之前的阴霾,欢喜异常。

有了这些东西,谁还惧怕下乡的生活。

用手掬起一捧水喝了两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进肚子,入口间异常甘甜,从来了以后身体上充斥着的那股疲惫感也逐渐消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徐清清也懒得追究。

能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先前对拿盛文柏的东西心里有些难为情,毕竟那是人家辛辛苦苦收集的。

虽然自己也会帮忙积攒功德值,但经常问人家拿东西,她自己心里也过不了那个坎。

这就跟现在很多大学生大学期间还问爸妈要生活费的卑微状态一样。

现在好了,根据先前盛文柏所说,那自己打开的和对方打开的根本不是同一个。

想到这里,徐清清忽然回过神来,对了盛文柏呢?

“你终于想起我了。”身后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

徐清清身子一僵,回过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道几近透明的人影。

别说这孤魂野鬼长得还挺帅,尤其身上还穿着那身警服。

等等,人影?

徐清清蓦的睁大眼睛,她能看见盛文柏了?

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这才发现盛文柏的身后还有一座仓库模样的建筑。

“这就是你原本的样子吗?这个就是你说的仓库吗?我们两个是各开启一半,最后合二为一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徐清清嘴里蹦出来,听得盛文柏很是无奈。

“没错,我死前就长这样子,我后面这个是我说的仓库,如果我们都没理解错的话,这玉佩空间需要两个人才能全部打开,现在才是空间完整的样子。”

两人花了半天时间终于完整地消化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这下你可以放心的去下乡了吧!”盛文柏幽幽出声。

“可以了可以了。”徐清清嘿嘿一笑,那必须得能啊!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盛文柏无情地将徐清清从傻笑中揪出来,“你该出去了,等下外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盛文柏的话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将她的好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清醒。”徐清清撇撇嘴,但身体没有丝毫停滞的从空间里出来。

从桌子上拿起一面小镜子,手柄处油光水滑,镜面也非常干净,基本看不见灰尘,由此可见原主非常珍惜这面小镜子,经常拿在手里把玩。

从房间的面积和里面的布置来看,原主养父母一家对原主是真的好,在这个住房如此紧张,还有两个哥哥的情况下,原主能独自拥有一个小房间。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真千金回来之后,原主才会日日担惊受怕,最后没撑过来。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真千金的丢失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而为。

当年徐母刚生下女儿的那会,正是家里最忙的时候,于是徐父便听取了自家老娘的建议,找了一个保姆帮忙坐月子。

由于那会并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保姆,所以对外就说是乡下的亲戚来帮忙。

而正是这一行为引狼入室,这个保姆正是原主的亲妈张招男。

当年她生下女儿也才十天,在婆婆的挤兑压榨下没坐满月子就开始干活。

在无意间听到徐家找人帮忙的时候动了心思,使了点手段成功进入徐家。

原本只是想挣一点儿钱,等时间到了就离开,没想到人性最是经不起考验,在见识到徐家的条件以及徐母的月子生活之后,张招男的内心不可避免的扭曲了。

凭什么大家都是产妇,自己月子坐不满就算了,整日还吃糠咽菜。

而徐母不说天天鸡鸭鱼肉,但每天两个鸡蛋,一顿猪肉还是能保证的。

凭什么自己的女儿天天被一口一个赔钱货、贱丫头,而徐家的女儿被老老少少争着抢着抱。

理智在与日俱增的嫉妒情绪的啃食下逐渐消失殆尽,终于在离开的前一天彻底泯灭。

趁着徐母出去买东西的功夫,张招男迅速地将自己藏起来的女儿和徐家的女儿进行了调换。

两个孩子只相差十来天,身上又没有什么明显的胎记,加之出于对老乡的信任,徐父徐母压根没想过女儿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掉包。

更可笑的是当时徐母出去是为了给张招男买带回去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东西的原因,唤醒了张招男的一丝良心,将徐家女儿带回去之后尽心照顾,并起名吴盈盈。

但因为有一个如同大山一般压在头顶的婆婆,张招男再怎么看顾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比起徐家的生活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这吴盈盈随了徐父的性格,硬是一点亏都不肯吃,鬼点子还贼多,那个将张招男压的死死的老虔婆在她手里也吃了不少暗亏。

你不是看不惯我欺负我吗?

没关系,那我就拿你的宝贝孙子出气。

所以从小到大,大队上的人经常能看到吴家的三个孙子被一个女娃捉弄的哇哇大哭。

受到小时候的阴影影响,一直到现在,吴家的三个孙子见到这个姐姐还是隔老远就绕道走。

不是没想过使绊子,但脑子玩不过人家,事后还会被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这也让吴婆子投鼠忌器,不敢过分使唤这个吴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