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概是易忠海见何雨柱收了酒,一晚上了,也没还回去。
便想着主动和何雨柱搭个话。
没想到,何雨柱先和他说了。
“一大爷,你那汾酒挺不错的,我都舍不得喝。”
“以后每天看一看,可不能忘了你一大爷的好意,是吧?”
“柱子?你”
没等易忠海说完,何雨柱就离开了。
“唉”易忠海一拍大腿,知道自己那点小龌龊,被何雨柱发现了。
他哪会想到,男人看到好酒确实不会在意名字,只知道牌子。
可何雨柱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
。。。。。。
许大茂这些天对何雨柱家的事情并不知道,他现在每天都在听收音机。
这个时候对娄家这种成份已经更不友好了。
就现在,刚开春,这领导干部阶级被什么资本家给腐蚀啊,甚至篡夺的言论已经开始出现了。
许大茂相信自己那个岳父应该已经开始警惕起来了。
提前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抬头看看屋子里的三个叽里呱啦的女人,许大茂很无语啊。
这秦京茹不喜欢跟着她堂姐,反而经常找娄晓娥聊天。
到了周末,娄晓娥,秦京茹,何雨水,直接就凑到了一起。
这易忠海送酒给何雨柱的事情,也是听她们聊天的时候知道的。
许大茂知道,这易忠海是急了,这人一急就容易出昏招。
有这三女人在屋里,许大茂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索性便出门溜达去了。
到了中院,本来还想着让何雨柱体会一下华国武术的博大精深。
屋里没人,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应该去厂里了,周末厂里也还是有人上班的。
出了院子,走到胡同口,就看到棒梗带着小当在玩。
大概是过年的时候,许大茂把放烟花爆竹的权利给了他,棒梗还是有礼貌的喊了声“大茂叔”
小当也奶声奶气的跟在跟着棒梗叫了一声。
穿越来这么久了,许大茂还真没和棒梗这小子怎么说过话。
于是便蹲了下来,准备和这个将来成为头号白眼狼的小子好好接触一下。
说不定就来任务了呢。
“棒梗,其他小孩儿都在拍洋画儿,你怎么不去啊”
“拍洋画儿有什么好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
许大茂有些无语,没意思,你那口袋露出的一角是什么呀。
许大茂也不点破,继续说道。
“没意思,那你还带着妹妹在这看个什么劲啊?”
“我哥哥的洋画儿太旧了,他们不带我哥玩。”
“小当,别胡说。”
“小当说都说了,你就别骗我了,来,给我看看你的洋画儿。”
棒梗有些不情愿的把口袋里的洋画儿拿了出来。
许大茂拿过来一看,霍,洋不洋的不知道,但是画儿真就不太看的出是什么画儿了。
“怪不得不带你玩啊,这就算赢了你,也没啥意思啊。”
“你还给我”听到许大茂这么说,棒梗立马就来气了,说着就把洋画儿给抢了回去。
照理说,小孩嘛,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东西,肯定都会生气的,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如果知道这个小孩长大以后的情况,就比如许大茂这个穿越者,那就会开始瞎分析了。
没了父亲,家里穷,同龄人不带他玩,导致自尊心受挫。
这缺什么就越重视什么,在许大茂眼里棒梗就是这样。
所以,后来的破鞋事件才会彻底扭转了棒梗的性格。
不过看到棒梗这样,许大茂还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你说整一个小孩吧,他又不是穿越的傻柱,那也不是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要说哄小孩吧,对方是棒梗,总觉的挺怪异的。
“得,就别想着在棒梗这里刷任务吧”许大茂心里想着,便起身离开了。
在胡同口转了转,又看了会别人打扑克,索然无味的回到了院子。
这时候家里只剩娄晓娥了。
“大茂,你去哪儿了?”
“去胡同口转了转,你们聊好了?”
“是啊,唉,你知道么,秦京茹和秦淮茹好像有矛盾啊。”
“啊?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秦京茹和你说的?”
“秦京茹刚才和我说,她觉的她那个堂姐有些不对劲。”
“去他们家从来不敲门,都是直接进的,而且她好几次都看到秦淮茹在院子门口等何雨柱。”
“对了对了,秦京茹还说啊,秦淮茹好像天天守着他们家灶台,但凡灶台有动静,秦淮茹准过去。”
“不是,娥子,我发现你说起这些家长里短的时候,好像很开心啊。”
“有么?我没开心啊”
“不,你有”
“好好好,我有我有,唉,你说何雨柱都结婚了,这秦淮茹现在还这样,她想干什么啊?”
“。。。。。。。”
这一刻,许大茂仿佛看到了娄晓娥老了以后,在院子的某家门口,跟别的大妈,八卦的样子。
淦!许大茂连忙把这种幻觉给抛到了脑后。
然后往娄晓娥那边靠了靠,一本正经的分析给娄晓娥听。
“你看啊,这秦淮茹原本把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是不是希望秦京茹能帮衬着他们家啊?”
“嗯,应该是这样的。”
“什么应该,本来就是这样的,但是她们想的太美了。”
“偶尔接济接济还好说,这见天的等着接济,这秦京茹能答应?”
“那不能,京茹自己也说过,就算是亲戚,也没有这么干的。”
“那不就得了,秦京茹这里行不通了,可不就只能守着何雨柱了么。”
“何雨柱这家伙,耳根子软,嗯,也不对,反正就是贱骨头。”
“秦淮茹磨一下,再挤点眼泪,这一次不行,二次三次的,何雨柱指定接不住啊。”
“咦~~~~看来他们两家以后可有的折腾了。”
“那是肯定的啊,现在就看秦京茹的呢。”
“其实,秦京茹只要守住一句话就行了。”
“什么话?”
“打死不离战场”
“啊?”
“就是不管出什么事情,坚决扞卫自己的权利,这要是受不了了,回娘家啊,离婚啊,那她就输了。”
娄晓娥沉思了一下,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其实许大茂没和娄晓娥说,秦京茹第一次来的时候,秦淮茹就有些后悔了。
还想着让自己去搞破坏。
不过这太损自己形象了,不能说,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