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贾张氏倒霉。
这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现在在家里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
儿子立起来了,老伴也不和以前那样,事事向着他们说话了。
这种失落感,逼着他们必须要紧跟时代的潮流。
正所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是人,不是大鹏。
能在风口浪尖起舞,完成原始积累。
事后又能全身而退的,也不会是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
二人再次找到了易忠海,希望一大爷能带领着他们进步。
维护自己在院子,在家里的地位。
“老易啊,不是我们说你,你身为厂里的八级钳工,院子里面的一大爷。”
“你说说,厂里那些人现在看到你都开始叫你老易了,以前可是一口一个易师傅的。”
“你再看看院子里面,有多长时间没人来找你主持公道了?”
“你不会以为咱们院子里面就太平吧。”
“那是大家都知道,你说话不好使了。”
这阎埠贵刚叭叭玩。
刘海中也开口说道。
“是啊,老易,我不待时啊”
“咳咳,二大爷,是时不待我。”
“啊,对对对,时不待我,我说怎么感觉有些别扭了,嘴瓢了,嘴瓢了。”
“唉,二大爷,三大爷,我怕啊,真的害怕。”
“不是,老易,你怕什么呀?”
“我怕不知道怎么面对咱们院子里面的一些人啊。”
“院子里面的人?谁啊,不是,老易,这就我哥三,你有话直说啊。”
“你们想想现在外面都是什么人被打击。”
“思想陈旧的,品行不端的,特别是思想陈旧。”
“你们想想看,咱们院以前是不是经常听到有人号丧招魂的,这属于什么性质?”
“迷信啊”
“咱们真要走出去,你们说,这事儿是管还是不管?”
“管了,都是一个院子的。”
“不管,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打着幌子,做内奸呢。”
“到时候,咱们里外里的不是人,这风跟不得啊。”
“这不都是以前的事情么,最近贾张氏收敛了不少啊。”
“这翻旧账的事情哪一天没出现过?”
“你以为那些背后插着板子的人,都是现在才犯的事情?”
“哎呦,还别说,还真是这样。”
“老易,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呢?”
“三大爷,你管他什么意思,现在事实就是这样啊。”
“这贾张氏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那些小的不在乎,我们这些老的可不能不考虑啊。”
“老阎,不瞒你说,经过我徒弟和秦淮茹那事情,我是真的后怕。”
“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伺候一个老的。”
“我这看他们不容易,我那徒弟也是个老实人,自己也没个孩子。”
“和秦淮茹搭伙过个日子,这多好的事情。”
“结果呢,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知道贾张氏肯定背后编排不少我的坏话。”
“我其实也不在乎。”
“只是,你们说那贾张氏居然把东旭的照片拿出来了。”
“这要是摆个灵堂,咱们这院子可就乱了套喽”
被易忠海这么一说,阎埠贵也慌了一下。
这事儿她贾张氏可真做的出来啊。
“唉,二大爷,三大爷,现在人心散了,院子不好管理啊。”
“我看啊,你们就别想太多了。”
“咱们这随时能起火的院子,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有本事灭了么?”
“反正我没这本事。”
“当然了,你们准备怎么做,我也管不着。”
“只要是为了咱们院子好的,我也肯定支持你们,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毕竟这人啊,不能光顾着自己啊。”
听到最后这句,二大爷三大爷嘴角都抽了一下。
要说演戏,这易忠海在四合院说是排第三,就没人敢排第二。
为啥?前面还有个聋老太。
三个小老头各怀心思,各自说着自己的事情。
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反正都想着让别人带这个头。
他们也不是没找过许家老头。
只不过,许老头哪里敢掺和这个事情。
自己那个不孝子,可是逃去了香江。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以前最多就是脑袋掉了。
现在估计得生不如死。
而且,许大茂给他们留了不少钱,足够老两口生活的。
家里还有个姑娘,也没到孤苦伶仃,相依为命的程度。
这三个大爷想算计贾张氏,那就有点想多了。
都是一路走过来的,这风她贾张氏又怎么会看不懂,拎不清呢。
阎埠贵刚回前院,就看到自己的大儿子横冲直撞的就进来了。
看到人也不打招呼。
回到家以后,也不见阎解成抬头。
“哟,我们家的领导在家啊。”
“爸,埋汰我呢?”
“嘿,我哪敢啊,你现在多威风啊。”
然后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道。
“不过你威风你的,有些事情我这个当爹的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别在外面神气活现的,回来被咱们院子的人给拖了后腿。”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院子有破坏分子?”
“哼,你自个儿观察去吧,这点眼力见没有的话,也别想着当什么领导了。”
这边刘海中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二儿子,正坐在他的位置上。
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最让他生气的是,居然还有一个煎鸡蛋。
“哟,老刘同志回来啦。”
“哼,臭小子,这家里还是老子说了算,给老子起开。”
刘光天也不恼,一筷子就夹起煎鸡蛋塞到嘴里。
嚼了两下,又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然后抓了一把花生米就出门去了。
临了还和刘海中说。
“爸,你慢慢吃啊。”
这家伙,把刘海中给气的哟。
就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离开不久。
秦淮茹找到了易忠海。
“一大爷。”
“秦淮茹,有事情么?”
“一大爷,家里又快揭不开锅了。”
“唉,秦淮茹啊,我呢,年纪也大了,也没个子女的,自己也得留点养老的本钱啊。”
“你一大妈的身体你也知道,这些年是越来越差了,往后要用钱的地方也多。”
“一大爷,看您说的,这不是还有我呢。”
“我秦淮茹什么人您还不清楚么?”
“唉,我知道你心善,”
“但是,你不能总靠着救济过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