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个大爷捧着茶杯,在那唠嗑。
“秦淮茹,今天一上午都没见到你人,又去傻柱那饭店忙活了啊。”
“三大爷,傻柱那可不缺人,我就是出去逛了逛。”
秦淮茹说完,便朝着家里走去。
“嘿,看来秦淮茹倒是想通了啊。”
“哼,有什么想通不想通的,要我说,这傻柱太不是个东西了。”
“开个饭店,都开的六亲不认了。”
“嗨,傻柱就是个窝囊废,这辈子被秦京茹给拿捏的死死的。”
“哎,我说三大爷,你那饭馆现在怎么样了。”
“别提了,最近正打算盘出去呢。”
“咋,这还没开几天就要关门大吉了?”
“吉什么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天就那么点东西。”
“客人来了要这个没有,要那个没有,我有什么办法。”
“不是,那傻柱他们怎么就能开下去呢。”
“哼,走歪门邪道呗。”
“三大爷,你还别说这话,现在大形势就是这样。”
“上面真要是不允许,那些饭店都得关门。”
“你啊,就是舍不得多花点钱。”
被刘海中说破了实情,阎埠贵也不恼怒。
他说是这么说,其实也没真打算把店盘出去。
树挪死,人挪活。
开个早茶店,弄点包子面条什么的,也不是不能维持。
这大形势,刘海中能看明白,他阎埠贵又怎么看不明白呢。
这人啊,特别好的时候,会嘚瑟。
一般般的时候,就会把自己说的不堪一些。
总之,实话实说,那是不可能的。
易忠海一直没有说话,他这会的心思都在秦淮茹那边。
今天秦淮茹有点不对劲,这么些年了,什么时候见过出去遛弯遛一上午的。
不过,他也不好去问。
秦淮茹从踏进四合院的那一刻,就觉的有些不舒服。
就好像在外面撒欢跑的狗,回到了笼子中一样。
回到家以后,看着棒梗丢下的脏衣服。
还是拿出洗衣用的盆,拾掇了起来。
就在秦淮茹撅着个大腚,坐在水池边洗衣服的时候。
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过中院,直奔后院。
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找许父许母的。
秦淮茹想了想,甩了甩手上的水,便跟着过去了。
原来,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快不行了,走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于是,许大茂便安排人过来通知许父许母的。
作为亲家,许父许母肯定是要去的。
至于通行证和入境许可,对于许大茂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最后,来的那两个人让许父许母准备好材料。
明天来带他们去办理手续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那两人走了以后,许母有些感慨的说。
“唉,没想到娥子的父亲说不行就不行了,这好日子才过几天啊。”
“几天?你想什么了,他娄振华这辈子都过的好日子。”
“啧,老头子,话不能这么说,他有钱是没错,还不如逃到香江去了?”
“你看大茂,现在不也有钱,回来这几次,有哪一次闲着的?”
“你这话倒也没错。”
“不过,娄振华岁数也不小了,我记得怎么也得八十以上了吧。”
“差不多吧,娥子是他最小的女儿,嫁给咱们大茂的时候,她父亲就有六十多了吧。”
“不说这个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别落下了什么。”
这时候秦淮茹在门口说道。
“许叔,你们要去香江了啊”
“是啊,有什么事情么,秦淮茹。”
自打那次帮秦淮茹之后,许母对秦淮茹就没客气过。
“没什么事情,我看你们要去香江,估计你们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回来。”
“我想着,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家?我得空的时候,来帮你们打扫打扫屋子。”
“别,我们家大茂说了,人情这东西可贵着呢。”
“再说,大茂还有个姐姐呢,我到时候让我大女儿来照看这点就可以了。”
“哎呦,许姨,这来来回回的多麻烦。”
“咱们一个院子的,我这也是顺手的事情。”
“再说了,我知道我欠你们家太多了,我只是想着能还一点是一点。”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许母想想也是。
这一去也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回来,大女儿那边也有自己的家。
而且,有什么事情,院子里有个人能帮忙看着点也不错。
之前那两人让他们准备资料的时候说过。
探亲签注,有效期三个月到一年呢。
“那行吧,我留个钥匙给你,也不用你来打扫,平时帮咱们开个窗,透透气什么的就可以了。”
“放心吧,保证你们离开的时候什么样子,回来还什么样子。”
秦淮茹拿到钥匙,就继续回去洗衣服了。
许父许母两人,周二的时候就有人陪着他们上了去香江的飞机。
秦淮茹这一步倒是走对了。
许父许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期间,秦淮茹不只是开窗透气。
隔三差五的会打扫一下,有好太阳时候,还会把被子给拿出来晒晒。
这个女人能做事,也不懒。
许家的房子,他也没有让自己的孩子去暂住。
说是还人情,其实许母帮棒梗的事情,对于许大茂来说,并不算个事儿。
有时候,坏事儿也会变好事儿了。
而且,许大茂对秦淮茹并没有特别的厌恶。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看待一些事情,也没有那么的极端。
至少秦淮茹对孩子的好,对贾张氏的忍让,很多女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至于穿越前,许大茂所知道的,她和傻柱之间的事情,属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其实,许大茂后来偶尔想到四合院的时候。
不管是聋老太还是易忠海,都是人精级别的。
特别是易忠海,贾东旭死了以后,他凭什么把养老的事情锁定在秦淮茹身上?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可以从侧面看出点端倪。
所以,许大茂后来更多的是对何雨柱的鄙视。
对舔狗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