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庆当即就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哥。”
“侨治,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明天你应该就能见到他了。”
“好,妈他们还好吧。”
“都不错,就是知道嫂子的事情,发了好大的火。”
“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你现在已经掉层皮了。”
听到许侨治的话,许国庆头皮有些发麻。
小时候被娄晓娥揍的画面,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
“咳咳,让妈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对了,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试过了么?”
“试验过了,老哥,我们无敌的。”
“别太张扬,有些事情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这还用你说啊,你说老爸是不是得过什么外星科技啊。”
“不知道,应该是吧,行了,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也很忙的好不好,真是的。”
挂了电话,许国庆又打了个电话。
“安德鲁叔叔,人已经找到了。”
“嗯,我弟弟找到的。”
“好,谢谢叔。”
打完电话,许国庆和靓坤说道。
“明天就能看到太子了。”
“庆仔,你说我以后是不是也和你刚才一样。”
“坐在办公室里面,打打电话,然后事情就解决了?”
“嗯,不过你得先有个掌握唐人社区的弟弟,可能还得有个牛逼的叔叔,应该就差不多了。”
靓坤人傻了,随后他说道。
“庆仔,咱们结拜吧,这样你爸就是我爸,你弟弟也是我弟弟喽。”
大飞正抠着鼻子,听到靓坤这么说,连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还有我。”
“滚蛋,当我干儿子你满干不干啊。”
靓坤和大飞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喊道。
“干爹!”
许国庆捂脸,把两人给踢了出去。
次日。
太子一家人跪在了许国庆的面前。
“许国庆,我认栽了,不过祸不及家人,求你放过他们。”
“祸不及家人?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做的事情你忘记了?”
“那不一样,白毛仔是我的儿子,我那是为了报仇。”
“太子,你脑子里面都是屎么?要报仇也是找我报仇,你动我家人干嘛。”
“我特么哪里知道白毛仔那个扑街是你儿子。”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知道也是他先对付我的,照样也得死。”
“许国庆,我要见你父亲,我要见许大茂。”
“怎么,现在相信我父亲没事了?”
“不过晚了,你今天会死,你的家人。。。。。。”
“许国庆,你不能这样,当初你父亲和我们打架的时候,我们可从来没想过要对付你们这些家属的。”
“你父亲也从来没有针对过我们的家人。”
太子说出来的话,让许国庆愣了一下。
“太子,看来你还没老糊涂,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你的家人我可不动,不过他们会接受政府的调查。”
“是没事,还是要坐牢,枪毙,就看他们自己了。”
“许国庆,也把我交给政府吧,我有重大情报要提供。”
“太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机智啊?”
“我真的有情报,是关于鹰国人的。”
“那你说说看。”
“我要当面和政府汇报。”
许国庆拿过一把枪,对着太子。
“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情报么?还是你觉得我是政府的人?”
“许国庆,要么让我去自首,要么你就开枪吧。”
“砰~”
许国庆开枪了。
只不过,子弹从太子的耳边擦过,他并没有受伤。
“阿坤,让人送太子和他的家人去自首。”
“庆仔。”
“帮我安排吧。”
“你确定?”
“麻烦你了。”
“我草。”
等到靓坤安排好,再次回到许国庆这边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了。
“庆仔,你特么想什么呢?”
“你管他有什么秘密,干我们鸟事。”
“干掉他,一了百了,不爽么,不痛快么?”
“阿坤啊,你说太子手上干净么?”
“不干净啊,我们这些人那个手上干净的。”
“你觉的是打死太子爽,还是让他这把年纪和他子女一起在监狱里面度过爽呢?”
看到阿坤愣住了,许国庆继续说道。
“阿坤,我父亲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有很多好兄弟的,就算我放过太子,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
“唉,其实,我也有,只不过我的兄弟有些智障。”
“庆仔,你说的是大飞吧,肯定是他。”
要是许大茂知道许国庆现在的成长,肯定会很开心的。
许国庆从小在九龙城寨长大,一股子的江湖气息,这让他对社团这种东西有了一种好的偏见。
所以,他和许大茂不同的地方在于。
许大茂是把社团当工具,而许国庆则是想把社团当事业。
这有本质的区别。
不过现在许国庆的思想,已经没有那么幼稚了。
三天之后,许国庆去看了太子。
“太子,在里面过的舒服么?”
“哼。”
太子冷哼了一声,掉过头不理他。
“我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你不想听听?”
“你什么意思?”
“哦,其实就是上面对你的处罚有批示了。”
“你会当做典型,从重处理,你,无期。”
“对了,你的那些家人呢,属于是从犯,也会在监狱里面陪你。”
“需要我帮你们一家人团聚么?”
“让你们蹲同一个监狱,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许国庆,你不守信用,你答应过不碰我的家人的。”
“太子,你老糊涂了,我只答应你不要他们的命。”
“他们手上的血,他们犯过 的罪,关我什么事情。”
“对了,你进警局自首的事情,社团的人也都知道了。”
“如果以后在监狱遇到熟人,你最好躲着点。”
“许国庆,你这个王八蛋,你陷害我,你无耻。”
许国庆毫不在意这些没营养的话,拍了拍衣服,就好像要把那些晦气给拍走一般。
随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