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西南方,一支军队驻扎着。
这自然就是龙都的军队了,囚牛在观察着干成殿,思考该如何攻下这座城池。
与顺宁峰不同,没有那般险峻,似乎要简单那一些,但是攻城还是一个难题。
同时此处没有山峦之类的东西遮挡,他们自然就是直接暴露在城上的视野之中,这一点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其不利的。
“大哥,有办法了吗?”螭吻上前问道。
螭吻和囚牛一同前来查看干城殿的情况,赑屃则是在军中镇守,毕竟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而且他们就只是离开一会儿。
囚牛摇了摇头,“先回去吧。”囚牛说道。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驻地。
赑屃走了上来,“大哥,情况如何?”赑屃问道。
囚牛摇了摇头,“此战可能比之前的那一战还要艰难。”
“所以没有办法吗?”赑屃问道。
“有,但是我不想用这样的办法?”囚牛说道。
“哦,大哥说说看。”赑屃追问道。
“用伤亡换攻城。而且必须一次攻下,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这样的局面是最难的,不只是因为囚牛只带了一万五千军队出来,更是因为这样的损失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没有必要的。
“而且还有个难题,对面的援军到了,虽然只有三万人,但是加上之前的一万多,这样一来就有近五万人了。”螭吻说道。
“那大哥,我们绕过去?”赑屃说道。
至少这样一来就没什么伤亡了。
谁知囚牛再次摇了摇头,“不行。”
“要是半个月之前你这样说的话,我也许就答应了。”
“但是现在局势不同了。宋国兵分三路,在此处拦住了我们,而且还派兵攻打龙都去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么干城殿非打不可,为的就是以后能够更好的布局。”囚牛说道。
赑屃点了点头,但是如何打才是真正的问题。
“这样吧,暂时先按兵不动,我们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进城去。”囚牛这样说道。
虽然这样说,但是这样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现在情况特殊,干城殿自然是做好了准备,进城出城之类的自然是严防死守的。
第二天,囚牛带着螭吻再次来到了干城殿附近,这一次比昨天靠的要近些,他们不只是来观察情况的,还是想要进城。
两人正准备靠近,就看见两个侍卫守在城门出,果然十分严格。这样的情况打消了两人想要进城的想法。
因为知道这样前去的话,就是打草惊蛇。
无奈之下,两人又回到了驻地,今日还是毫无破绽。
囚牛来到校场,看着士兵操练,心中自然是比较满意的,将眼前的愁虑打消了些许。
话分两头,北方蒲牢带领的军队中。
睚眦也来了,但是护龙卫并没有出现。
“二哥,你来了。”蒲牢说道。
睚眦点了点头,“关于接下来的山翼城的进攻你有想法了吗?”睚眦问道。
这算是蒲牢开始进攻一来遇到的第一个比较棘手的城池。
不同于之前三座城池,此城十分坚固,是当初祖龙在的时候所修建的,保存至今,足以看出这座城池的易守难攻之处了。
蒲牢摇了摇头,“到这里三天了,最近士兵们还在休整。”
“我之前也上前去观察过形式,但是似乎不太好攻打。”蒲牢说道。
睚眦点了点头,“如果有需要的话,记得给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带上护龙卫前来。”睚眦说道。
因为之前三座城池都还比较简单,损伤也比较小,而且也在其中得到了兵力上的补充,所以护龙卫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没有出手。
当然,护龙卫不像正面的军队一样,毕竟现在的护龙卫修为都还不是很高。
所以能不用护龙卫的话就尽量不用。
这也是囚牛在出发之前叮嘱的,毕竟护龙卫就只有一万多人,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一万多热要是到了后期,根据《元典》的情况,那绝对会比八族更好用。
这一点自然也都清楚。
蒲牢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蒲牢来到校场之上,看了看八族的情况。
八族也不愧是从八氏族中选出来的,确实是有些天资十分优秀的,而且也都有着不俗的战斗力,这也是为什么这一路来,八族并没有多少损失。
这一点蒲牢十分满意,或者说九子都十分满意。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睚眦又来了一趟。
“老四啊,我有办法了。”睚眦开口说道。
“哦,二哥赶紧说说。”蒲牢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激动。
睚眦在蒲牢耳边说了什么。
蒲牢思考了一会儿,“二哥,这样真的好吗?”蒲牢说道。
“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办法了。”
“至少对于我们来说是这样。”睚眦开口说道。
蒲牢点了点头,赞同了睚眦的说法,“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蒲牢问道。
睚眦摇了摇头,“你们就不用出手了。”
“等到时候,你们就佯装攻城就可,这一点交给护龙卫来做吧。”
“对了,你顺便告诉狻猊吧。”睚眦说罢便离开了。
蒲牢点了点头,找到狻猊,说出了睚眦的办法。
狻猊听后有些犹豫,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说。
见状,蒲牢开口了:“二哥给我说了,‘两利向衡取其重者,两弊相衡取其轻者’。”
“这样的方法虽然不太合适,但是龙都的事情同样紧急不是吗?”
“而且站在我们的立场之上,这就是最好的办法。”蒲牢说道。
他知道狻猊对于睚眦所说的方法有些抵触,所以这般说道。
狻猊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四哥。”
狻猊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攻下山翼城,这样才能尽快与囚牛他们汇合。
而且他当然也清楚自己的立场,与当初放弃刺杀嬴政不同。当初是为了天下百姓,今天要为了一城之人便放弃的话,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所以犹豫的心绪只是停留了一会儿。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手呢?”狻猊问道。
蒲牢摇了摇头,“二哥说等他通知,所以具体什么时候还要看二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