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我们此行前来就是为了下一任陈王之事。虽说父王尚在,谈论这个问题有些为时尚早。”
“但是父王身体不好已然成了事实,我要是再像以往一般的话,恐怕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陈玉开口说道。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可以支持你,这一点没问题。”宁山开口说道。
要是换在今天之前,有人让他支持四公子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是对方疯了,但是今天见过之后宁山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打算。
“我们希望舅舅你能够动用你的影响力,为陈玉造势。”一旁的陈沅茝开口说道。
没有再称呼宁山大人,而是叫舅舅,为的就是希望这个舅舅还能够看在自家已经过世母亲的情面上帮帮忙。
宁山这下有些犹豫了,因为这样做无疑就是暴露了自己支持陈玉这件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
这种事要是在暗中的话自然没什么问题,毕竟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但是要是表明了之后就是捆绑了。
特别是在现在前面三个公子争夺得如火如荼之时。
思考再三之后宁山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好,这件事我答应了。但是老夫的面子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
陈玉和陈沅茝抱拳感谢。
在这样的场合之下,陈玉的身影也慢慢出现在了朝堂之上,虽然还十分渺小,但是已经有了。
而这样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几位兄长的注意,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时间又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样子,今天的归涧关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夜已经比较晚了,但是嬴秦还没有让自家童子关门,说什么还有人会来拜访。
童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照做。
大概到了后半夜确实有人来了,但是只有一人,来得比较隐秘。
“大公子,情况如何了?”这一次嬴秦开口问道。
“父王他病重了,恐怕……”陈玄自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嬴秦摇了摇头,“太早了。”
“确实如此,所以今夜陈玄在冒犯,深夜来此。”
“就是想要问问先生有没有什么破局之法。”
“就以我现在在朝中的能力,恐怕那件事还不能成功。”陈玄有些着急了。
这段时间回到归涧关就是为了此事,但是现在看来,一不对劲就已经结束了。
陈玄对于这样的结局有些不甘心,所以深夜到嬴秦的宅邸求助。
嬴秦点了点头,“事已至此,恐怕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嬴秦没有说出是什么办法,只是看向陈玄。
“先生的意思是……”陈玄试探着问道。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办法。”嬴秦回答道。
陈玄抱了抱拳,便匆忙的离开了,他也知道事已至此,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嬴秦来到了风月楼,而陈玉两姐弟以及竺丹雪也已经在此等候了。
“先生,留给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陈沅茝着急的说道。
这半个月来似乎还什么都没有做,而昨天的事情让他们有些措不及防。
嬴秦点了点头,“我大致已经知晓发生什么事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陈玉开口问道。
“回到宫中,看护着老陈王。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拿好手中的底牌,在不暴露的情况之下最大程度的利用好。”
“最后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尽力去保护好手中的底牌。”嬴秦开口说道。
三人有些疑惑,“先生,保护是什么意思?”竺丹雪开口问道。
“字面意思,就是保护。”嬴秦回答道。
三人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然后陈玉两姐弟便回到王宫中了。竺丹雪则是在忙着“保护”好自己手中的底牌。
陈国这风平浪静之下隐藏着的是波涛汹涌,而此刻陈国王宫内也是比较繁忙的。
一大群人站在陈王的床铺前,看着陈王,仿佛马上陈王便会离世一般。
在场的众人都心怀鬼胎,该在场的都在场,除了大公子不知所宗外。
“几位公子下去休息一会儿吧,你们守了几天了。”一个御医开口说道。
几个公子似乎都无动于衷,直到多数大臣都开口让几人下去休息。二公子才站起身来,向众大臣说了些什么然后便离开了。
随后三公子也离开了,其他的公主也都相继离开,唯有陈沅茝和陈玉还在这里。
也不是说陈国父子父女之间关系不好,但是帝王之家,这种事总是难以避免的。
父亲不仅是父亲,还是国家的王,儿子不只是儿子,还是朝中的臣。这样的关系使得父不父子不子。
众大臣见大公主和四公子始终没有离开,也不再说什么。
二公子回到了自己府上。
“二公子,大公子在昨晚之后便不知所踪了。我怕……”一位幕僚对陈圃说道。
陈圃思考了一会儿,“罢了,不管他,他永远不回来才好。”
“最近这段时间我已经将自己在朝中的威望都铺垫好了。”
“只要时间一到,那么不管大公子在不在场,我都将走上那个位置。”陈圃有些激动地说道。
“恭喜二公子。不,恭喜我王!”那位幕僚急忙改口说道。
二公子严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声笑了起来。显然,他对于其他几个公子几乎不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朝中绝大多数的大臣都是他这边的,除了最近的宁山公开站出来支持四公子之外,朝堂上几乎听不到什么支持其他公子的声音了。
不过他从来没将陈玉放在眼里过,毕竟陈玉也是最近才出现在朝堂之上的,所以不足为虑,至少在陈圃看来是这样。
三公子同样是回到了府上。
“让他们都做好准备,我要在这最后时刻让他们都对我刮目相看。”臣积对自己的一个幕僚说道。
“好的公子,我们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你说时机合适,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时为了大计去死。”那个幕僚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