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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皇帝抄我家,我搬空皇宫不过分吧 > 第177章 狗生崽,摆宴席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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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狗生崽,摆宴席庆祝

温玥是真搬空。

搬空到何种境界?

那就是连孙志豪为首的孙家众人,他们睡觉的床,也全部搬空。

那一个个装饰的金碧辉煌,诗情画意的房间门,被温玥搬空得只剩下房间框架。

这其中,还包括孙志豪为首的孙家众人的服饰。

那唯一没被温玥收入囊中的,大抵只剩下一套。

而那一套,正是孙志豪等人现在穿着陪客人那一身。

整个孙府上上下下,被温玥翻了个底朝天。

若不是温玥能将整个孙府都搬进随身空间,怕是现在这片本该坐落着偌大孙府的地方,只剩下空落落的宅基地,而无什么孙府。

可惜,温玥暂时还不能做到直接搬走一座府邸。

在温玥不费一兵一卒,对整个孙府完成了大扫荡时。

作为孙府主人的孙志豪,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不止是孙志豪,整个孙府上下,都不知道他们仰息活着拥有的一切,已经化作泡影。

他们此时此刻,还沉浸在整个孙府欢声笑语中。

温玥一袭百鬼夜行衣,一副百鬼面具,盘腿坐在孙府屋顶上。

从她的视角往下看去,她所处位置正是孙府大办喜事之处。

那张灯结彩,红灯笼高高挂起的院子里,一片温馨之景。

这孙府也不知道是在办什么大喜事,她是来这里许久,也没观察出个所以然。

实在是无趣至极,温玥直接从屋顶一跃而下,落脚一处隐蔽角落后,她是盯上了不远处的假山,于是抬脚走去。

那边热闹里的众人,未曾发现着装怪异,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温玥。

温玥到了假山之处,抬脚往那内有乾坤的假山内部走去。

她刚进入这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假山之中,便听到她刚要离开,就听到窃窃私语声。

“世风日下,世道不公。这江山镇的百姓们食不果腹,还要交过桥费进城费。孙志豪这个狗官,家里的狗生了崽,都要大摆宴席庆祝,苍天无眼。”

“嘘,小声点。你我祖上世代为农,如何能及人家读书人。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你我虽气愤,可也无可奈何。只管耐心等着,等到席散宾客退,我们也随之离开。”

“是啊,那林大人可是一心为民啊。他自己也是官,可你看看他如今的遭遇和处境?他一个做官的都斗不过孙志豪那狗官,那就更别提我们尔等鱼虾。”

“也不知道那林大人是否还活着?唉,想来也是命不久矣了。落在那狗官手里,被关在无人可救的大牢里,只怕是被折腾得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都过去半年了,要还活着,哪会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呢。”

……

温玥停步听着,没想到还有这种收获。

消息听得差不多后,温玥转身离开假山。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光顾一下这孙府的大牢,说不过去。

如果按照假山听到的消息分析,那位叫林轩的林大人,若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那倒是可以一救 。

她目前还没招兵买马,正处于需要海纳百川,急需人手之时。

她懂得像林轩这样的人,只认死理,一根筋,直。

若真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那她救了他,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这林轩,日后后必定会为她所用,一心忠于她。

当然,这个前提得是林轩真的一心为民,殚精竭虑。

而且,经过这场大半年的迫害,林轩尚未遇害。

温玥找到这孙府的大牢时,已经是半盏茶后的事。

不同于有探宝戒指作弊,这大牢不是什么值钱宝贝,探宝戒指毫无反应,她只能是在知道孙府整体格局的情况下,慢慢寻找。

大牢很大,温玥刚用异能传送进入大牢,就听到鞭子抽打声,和人喊叫的声音。

外面孙志豪正为他那一胎生了七个小狗的母狗庆生,而这大牢里,却在上演虐囚之事。

温玥行走于黑暗的地牢里,她朝着前方忽明忽暗摇曳的烛火走去。

随着她离那烛火越近,鞭子声就越大。

而那一开始便很高昂的喊叫声,这会已经只剩奄奄一息。

近了。

温玥不再上前,她是站在烛火明亮的大牢里。

在她视野里,是一名官差正手持鞭子抽打着被绑在柱子上披头散发的男子。

该男子已经浑身是血,头耷拉着,一时不知其状态。

那官差却是不管不顾,手中带血鞭子挥舞而起,鞭鞭落在那男子身上。

而在一旁空地上,则是放着一张桌子。

桌子前坐了两个官差,他们正举碗喝酒,面前的桌上放着不少的下酒菜。

“留着一口气吊着,可别打死了。要是打死了,我们可交不了差。这大好的日子,过来喝酒暖暖身子。”年长一些的官差说着话,往那空碗里倒满酒。

正鞭打男子的官差听了这话,他是往昏迷的男子身上吐口痰后,将鞭子往柱子上一放,转身往桌子走去,“世道变了,畜生生崽的日子,也能称为好日子。”

官差嘟囔间,他已经坐下,端起那碗酒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那年长的官差端着碗半天不动,他是重重叹口气,“谁说不是呢。”

许是觉得自己过于沉重,年长官差立即换了一副态度,他是询问那刚坐下来的年轻官差,“那位,怎么样了?”

“死不了。”年轻官差不耐烦地回了年长官差,他是将空碗往桌上一放,端起酒就往里倒,“虎哥,我是不明白,一个得罪了大人的人,你护着他做什么?”

“如今这处境,你还指望着他东山再起,为我们江山镇的黎民百姓除害啊?”

这话带着一些怨言和不解,明显是对于年长官差所作所为不理解。

“小张啊,你还年轻,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年长官差喝口酒,开始他的说辞,“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

“什么样的人该死,什么样的人不该死,送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比如那位,就不该死。他的面相告诉我,他是个为民的好官,他有着很长的官要做。”

“他的命,不会葬送在这里。”

年轻官差没辩驳,他是努努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猛喝一口酒。

而这时,一道幽幽不属于他们三人的声音响起——

“既这么说,便将那人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