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禀刚打过招呼,杨紫依去开自己的车。
叶禀刚拉开副驾驶的门,“姐姐,你们刚才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温暖坐进车里,等叶禀刚也坐进车里,才说:“紫依夸你!”
“她夸我,姐姐开心吗?”叶禀刚笑着问。
温暖用力点头,“当然!”
叶禀刚抬手摸摸温暖的头,发动了车子,“你跟爸请假了没?”
“没呢!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五一假也陪紫依吧?”温暖很为难。
叶禀刚笑笑,“走,去面馆,我去向爸请假。”
到了商业街,在停车场停下车,叶禀刚从后备箱里拿出酒和茶叶礼盒递给温暖。
“你什么时候买的?”
叶禀刚关上后备箱,又从温暖手里拿回酒和茶叶礼盒,“上次买的,你不是没让送嘛!”
“还够送几次啊?”
“两、三次吧!”叶禀刚用另一只手牵起温暖的手。
走进面馆,他们看到卢彩在忙,于是直接走进操作间,“爸!”
温大志看女儿女婿,脸上有了笑容,“你们怎么来了?”
“我前阵子一直在京市,今天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您和阿姨!”叶禀刚礼貌又周到,“这是给您的酒、给阿姨的茶叶。”
温大志没有像别的父母一样说“不要乱花钱”,而是感慨地说:“我也喝上女婿给我买的酒了!”
“您喜欢喝,我就给您买。”叶禀刚很喜欢温大志这种直爽的性格。
温大志看着自己这个贵公子一般的女婿,说:“一言为定!”
外面,温暖已经跟卢彩忙碌起来。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在面馆帮忙,远比卢彩热情、周到。
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温大志突然说:“禀刚,一定要好好对温暖。她心地好,随我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儿。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你不要吼他,你跟我说。”
“爸,您放心,我不会吼姐姐的。我爸辜负了我妈,我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爸,我和姐姐突然闪婚,您是不是很失望?”
温大志摇头,“只是担心,担心你们处不好。”
“我们处得很好。姐姐是个大气的人,从来不查岗,给我充分的自由。”
温大志笑了,“温暖从小跟着我,吃了很多苦,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生存能力很强。这孩子特别乐观,对人要求低,但从来不怕困难,有种越挫越勇的坚强。”
“是啊,姐姐一点不依赖人。”叶禀刚有些苦恼。
温大志哦了声,“你们还需要多相处。对了,五一你们打算出去吗?”
“我想带姐姐去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住几天,但是姐姐说得得到您的允许。”叶禀刚说完看着岳父的眼睛。
温大志苦笑,“她每次骗我,我都知道。女大不中留啊!”
叶禀刚知道岳父这是答应了,“谢谢爸!”
“吃什么面?我给你做!”温大志开始揉面。
吃完面,叶禀刚带温暖离开,路上接到蔡伯章的电话,“禀刚,马上到市立医院来,董事长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叶禀刚掉转车头往市立医院开。
沉吟一下,蔡伯章说:“董事长被仇小姐用刀刺了。”
叶禀刚自然不知道仇小姐是谁,但是一听就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叶晋江的莺莺燕燕中的一个,“严重吗?”
“还在手术室!你快点来吧,来了再说!”
温暖静静坐着,不说话也不问问题。她想看看叶禀刚对他父亲叶晋江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也不关心。
到了医院,叶禀刚和温暖一起去见蔡伯章。看到他们,蔡伯章迎了上来,“手术已经结束,现在复苏中。”
“伤的哪里?”叶禀刚看着大屏幕上叶晋江的名字。
“腹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叶禀刚看着蔡伯章,“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动刀了?”
“董事长前几天说和她分手了,还给了分手费。但是她今天来找董事长,说她怀了董事长的孩子。董事长自然不相信,说她是骗子,说她怀的是野种,结果她就动刀子了。”
叶禀刚苦笑,“分手了还见面,看来是对这个女人动心过。”
“董事长对她确实不错,只不过她太奢侈了。”蔡伯章轻声说。
叶禀刚冷笑,“那女人呢?”
“何雨看着呢!想等董事长醒过来再请示他要不要报警。”蔡伯章和何雨商议过,觉得叶晋江可能不会报警。
“把那个仇小姐怀孕的消息和我爸受伤的消息通知叶夫人了吗?”叶禀刚轻声说。
“还没!现在通知吗?”
叶禀刚点点头,“看她怎么选!”
蔡伯章嗯了声,然后去一边给何雨打电话。
叶禀刚回头看看站在不远处的温暖,走向她,握住她的手,“姐姐,五一可能哪儿也去不了了。”
温暖摇头,“没关系。”
“我让人送你回家吧!”叶禀刚盯着温暖的眼睛问。
温暖摇头,“我在这里陪你!”
“好!”叶禀抱了抱温暖,又快速放开,“谢谢你,姐姐!”
突然,大屏幕上的叶晋江三个字亮了,随即有人喊话让家属去顶层电梯外等待。
叶禀刚立刻拉着温暖与蔡伯章一起往通知的地方跑。
等他们到了电梯外,不大会儿,电梯门开了,护士推着叶晋江走出来,进了顶层的特护病号。
合力把叶晋江抬到病床上,医生问:“谁是家属?”
“我是他儿子。”叶禀刚回答。
医生点点头,“首先,叶先生的手术很成功。但毕竟不年轻了,所以一定要好好休息。你们找的护工到了吗?”
“马上到!”蔡伯章回答说。
“接下来要和病人说话,彻底唤醒他。有什么情况就找护士和医生。”医生看了看所有的设备,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蔡伯章看看叶禀刚,叶禀刚看看他,最后还是蔡伯章走上去,“董事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叶晋江嘴里插着管子,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董事长,我是伯章啊,你别睡了,醒醒!”
温暖把叶禀刚推到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