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酒吧,温柔立刻兴奋了,“哇塞,这里好大啊!”
孙秩笑了,“我还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果然,没等孙秩寻找,就有人迎了上来,“孙哥,我们坐那边了!”
走过去,温暖发现这里已经坐了五个人,三男两女,加上刚才那个人,一共是六个人。
他们见了孙秩都客客气气地喊哥,然后都好奇地打量温暖和温柔。
孙秩喊温暖和温柔坐下,才向大家介绍她们,“我的两个妹妹,温暖,温柔。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陪她们玩,但不许灌酒!”
于是好几个人一通寒暄。
温柔漂亮,又年轻,所以和那几个人玩得上来。温暖则由孙秩序陪着,不时地碰碰杯,剩下就是闲聊。
“敬阳换了单位,你们不在一个楼上办公了吧?”孙秩问。
温暖点头,“对,汪局的新单位不在主楼了。”
“那你们见面就少了啊!”
温暖又点头,“确实!两个局也没有业务交集!”
孙秩又举起酒杯和温暖碰碰,“敬阳是我心里很美好的人,不是完美,是美好!”
喝一口酒,孙秩接着说:“他们家,大家庭很团结,小家庭很幸福。他父母感情很好,所以家庭氛围特别好,把他也培养得宠辱不惊、大气包容。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从来没看到过他气急败坏、睚眦必报的时候。”
“汪局确实素质高。”
孙秩看温暖一眼,“可就是感情不太顺。楚瑶那人吧,心比天高,眼高手低,根本不是过日子的料。敬阳需要一个稳稳当当的贤内助。”
温暖没有说话,喝了一口酒。
台上的乐队唱着舒缓的歌曲,歌手的声音甚至盖不过下面的游戏声。
温柔和孙秩带来的朋友玩游戏,谁输谁喝酒或者表演一个节目,温柔居然一直赢。
“温暖,你和温柔性格太不一样了。”孙秩看着自己带来的朋友老是输,笑得牙花子都看得见。
温暖笑笑,“是,差别太大。”
“一会儿她要是输了,他们肯定撺掇她上台表演节目。”孙秩了解自己这帮小朋友。
温暖不以为意,她知道温柔从小不怯场,上台表演对温柔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她教小孩子跳舞的,可以上台跳个儿童舞蹈。”
“你也会跳舞吗?”孙秩随口问。
温暖笑了,“不会!我小时候和温柔小时候的家庭环境不一样,我学的散打。”
“散打?为什么学散打?”孙秩序很惊讶。
温暖笑着说:“因为散打实用啊!”
“不是,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学散打?女孩子不是学跳舞、画画、乐器的多吗?”孙秩的想法很常规。
温暖不笑了,“如果有人追着你打,你说的那些有用吗?”
“追着打?”孙秩睁大了眼睛。当他看见温暖的表情后,知道自己不应该问了,于是又说:“来,喝酒!”
最后,温柔果然输了,那帮年轻人撺掇她上台表演个节目。
温柔表示没问题,但扭头却央求温暖陪她一起上台。
看着撒娇的温柔,温暖笑了,“臭丫头,你输了,你自己上!”
“姐,这里人太多了!”温柔耍赖说:“我一个人不行!”
温暖说:“那我只能上台站着陪着你!”
“你可以唱我们今天来的路上你唱的那首歌啊!你唱歌,我跳舞!”温柔又撺掇姐姐,她觉得姐姐现在的心情太紧张,因为明天要做的事情。
温暖摇头,“就我这水平!还跟现场伴奏!”
“伴奏会跟你!”孙秩笑着插了一句。
温暖说孙秩,“孙哥,您还跟着温柔闹!”
“要不,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台,给你们壮胆!”孙秩站起身大喊一声,“走,我们一起上台!”
话音刚落,几个人就簇拥着温暖和温柔上了台。
乐队主唱过来问唱什么歌?
温柔忙说:“姑娘在远方!柯柯柯啊唱的那首!”
主唱听了表示知道,然后就去和乐队伙伴交流。不一会儿,他回来问:“是独唱还是合唱?”
“独唱!”孙秩说,他连这个歌名都没听过。
主唱又问:“需要伴唱吗?”
温暖忙说:“需要!我听不出前奏!”
主唱笑笑,“没关系!我给您起个头儿!”
于是,在主唱的陪伴下,在乐队的配合下,在温柔和几个朋友的鼓励下,温暖终于战战兢兢唱完了一首歌。
等她下台,发现温柔还被扣在台上。但是温柔是什么人啊,她和乐队的人聊了几句,然后酒吧里就响起了节奏明快的爵士乐。
温柔就在前排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然后示意身后的年轻人跟着她跳。年轻人就是学东西快,一会儿几个人就都学会了,跟着温柔跳起来,配合得还很默契。
拿着手机给他们录像,温暖的心情越发轻松起来。
等他们一起回到卡座上,孙秩示意温暖看手机,原来他刚才偷偷录像了,把温暖唱歌的全过程录了下来。
“谢谢孙哥!”温暖致谢,又小声说:“不要外传啊!”
孙秩忙说:“坏了!我发给敬阳了!应该撤不回来了!”
温暖知道孙秩在演戏,于是苦笑,“那就算了!”
但是她不知道,人在J市的叶禀刚也收到了她刚才唱歌的视频,不过发送视频的人不是孙秩,而是叶禀刚大学的同学。
同学:禀刚,台上唱歌的人是不是弟妹啊?
暮夜:是!
同学:你来京市了吗?
暮夜:没有!我太太去京市出差!
同学:那来京市的时候联系我,我们聚聚!
暮夜:好!
挂断电话,叶禀刚又看了一遍同学发来的视频。看得出台上的温暖开始很紧张,但后来在乐队主唱的带动下慢慢放松了下来,最后竟然还跟着节奏晃了晃身体。
叶禀刚猜测温暖不会自己带着温柔去京市的酒吧玩,肯定是有地当地熟悉的人带着她们去的。
而温暖和温柔在京市并没有熟人。
那这带她们去酒吧的熟人,肯定是她们认识的人或者经人认识的人。
叶禀刚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汪敬阳或者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