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到的差不多了,蔡伯章对叶禀刚和叶禀强他们说:“你们去自己想待的包间吧!待会儿桌上上了鱼都到这里来,我带你们去敬酒!”
“哥,你去哪个房间?”叶禀刚问。
蔡伯章笑笑,“我去公司中层领导那间。”
“好!”叶禀刚就跟着温暖去了叶紫依、仇絮待的那间,那里还有尤温馨、陈微微和温柔他们。
看到温暖进来,叶紫依立刻夸张地向她伸出双臂,温暖则赶紧跑过去抱住她,“辛苦了,宝贝儿!”
“我感觉很遗憾,不能参加你的婚礼 !”叶紫依做出难过的表情。
温暖忙说:“我知道!你和仇絮都想来观礼的,但身体不合适!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们的心意我都收到了!”
听温暖提到自己,仇絮也笑了。
都落座后,叶禀刚笑着举起酒杯,“谢谢大家为温暖和我忙碌、祝福!”
“总裁太客气了!”何雨笑着说:“我们跟着穿漂亮衣服、拿红包,吃大餐,可开心了!”
尤温馨也点头,“就是!何雨姐,微微,我们谁结婚晚,就给结婚早的当伴娘!就这样说定了啊!”
“你们都年轻!希望下一个结婚的是我!”何雨恨嫁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叶紫依忙说:“司淳,你们医院那些又帅又挣钱多的单身男医生,给何雨介绍一下啊!”
“好!我去问问!”司淳儒雅地笑着说。
何雨立刻举杯,“那我先谢谢你们两口子!”
“等介绍成了再谢也不迟啊!”叶紫依嘴里这样说,但还是端起酒杯喝了口白开水。
见尤枫梧只是微笑不语,叶禀刚问他,“明天回去吗?”
“有可能!”尤枫梧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股份转让的事情,只能这样说。但是他觉得温暖未必会痛快接受这笔丰厚的嫁妆,所以还得做她的工作。因为如果他完不成叔叔交给他的任务,那他回去也得挨训。
叶禀刚点头,“我在京市有不少律师界的老师、同学,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好的,谢谢!”尤枫梧笑着致谢。他从大学毕业就在帮尤清波管理公司的事务,也在帮柳钰琴经营画廊,所以深知关系和关系网的重要性。
现在和J市叶氏,还有汪敬阳那里都建立了联系,接下来和J市于氏、闻家都会有关系,这不是件坏事,他乐见其成。
叶禀刚笑着摇头,“我们是一家人!”
“待会儿一块回去吧!”温暖对坐在她身边的仇絮说。
仇絮有些为难,“李嫂还在别墅!”
温暖笑了,“要么让张哥去接她,要么让他们俩在那里住一晚!我让禀刚给张哥打个电话!”
“谢谢!”仇絮感激地笑笑。
毕竟她不算叶家人,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叶晋江的,像安排司机、保姆这些事情,她还是少做为好。
温暖小声对叶禀刚说了几句,他点头,然后拿着手机走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对温暖说:“张哥现在去接李嫂!待会儿他还得接我们回去!”
“好!”温暖和仇絮都点点头。
看到服务员上了鱼,叶禀刚和温暖来到大厅,叶禀强和于沐也过来了。叶禀强看上去已经有了醉意。
“怎么喝这么多!他们灌你酒了?”叶禀刚问他。
于沐苦笑,“哪里用人家灌他酒啊!说哥哥结婚,他开心,他一个劲儿地敬人家!”
“你这么实在干嘛!”叶禀刚也苦笑,招呼服务员,“麻烦弄一瓶凉白开来,给他倒一杯!”
蔡伯章带着叶禀刚、温暖、叶禀强、于沐一起挨桌去敬酒。叶禀刚端着一杯白酒、叶禀强端着一杯白开水,温暖和于沐一人拿着一瓶饮料。
首先去的包间是叶氏公司的中层领导所在的房间,满满两大桌,得有四十多个人。
见蔡伯章他们进来,他们全都主动站起身。毕竟叶禀刚是叶氏的下一任董事长,叶禀强是叶家二少,于沐是于氏下一任董事长,蔡伯章是叶禀刚以后的得力帮手,哪一个人都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
“各位,禀刚和温暖来给大家敬酒了!”蔡伯章笑吟吟地说。
叶禀刚端起酒杯,“谢谢大家光临!”
“谢谢!”温暖也跟着说。
有年长者说:“咱们祝总裁和新娘子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众人附和着都喝了一口。
温暖抓起酒瓶要给他们倒酒,被拦下,说不用麻烦了。
第二间坐的是叶禀刚的同学们。他们都比他大三、四岁,当年也并不太熟悉,如今能一道来道贺,大多数也无非是想和叶氏未来的董事长建立一个联系。
叶禀刚当然明白这一点,于是早拜托两位相对熟悉一点的同学招待这帮同学,现在来敬酒,顺便验证一下自己记得几个同学。
“各位同学,确切点说是各位哥哥、姐姐,谢谢大家光临!”叶禀刚说完就喝了一大口酒。
大家也纷纷回敬一口酒。
走出去,温暖小声问叶禀刚,“记得几个人?”
叶禀刚伸出一只手,“除了他们两个,最多记得五个!我比他们小三、四岁,当时根本玩不到一块儿去!”
第三间是叶禀刚和许义扬律所的同事,也有两大桌。
一看他们进来,许义扬就站了起来,“新郎官和新娘子来了!”
叶禀刚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你不要动坏心思,不然等我当了董事长,不用咱们律所做法务。”
抬手指着叶禀刚,许义扬终于没敢再提议闹他们,只能偷偷地给其他律师使眼色。
到底和叶禀刚不够熟,而且他一直给律所同事的印象是座冰山,所以最终他们只是敬了酒,并没有提议让他们表演节目。
“谢谢大家!今晚一定要吃好、喝好!不够就让许律师去要!”叶禀刚难得地笑了笑,然后往外走。
跟着他们走出包间,许义扬一把搂住叶禀刚的脖子,“你够狠!”
叶禀刚笑出声来,“师兄,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谢谢你这阵子为我和温暖费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