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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 > 第233章 「棉花」乖乖做我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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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棉花」乖乖做我的玩偶。

钟寄绵从一片黑暗中转醒的时候,只觉得后颈有些酸胀的疼。

她闷哼一声,下意识想挪动手腕。

却听到耳边细碎轻响。

手腕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挪动的距离受限,几乎连自己的后颈都碰触不到。

记忆在逐渐苏醒的意识中回荡。

钟寄绵蓦地睁开眼,目光所触,是笼在微暗光线下、熟悉又陌生的卧室。

这点儿光线的亮度刚刚好,不会让刚醒过来的她感到刺眼,也不至于太昏暗,看不清眼前景象。

钟寄绵缓慢撑起身,坐了起来。

神色还有些发怔。

熟悉,是因为这处卧室她曾经住了好几年,一切摆设如旧,甚至连远处柜子上放着的花都是一样的,好像全无时间流逝的痕迹。

陌生,是因为七年未见。

指尖隐隐发麻,钟寄绵目光一转,落到了不远处安静坐着的男人身上。

蔺殷坐在椅子上,姿态懒散地靠着,长腿慵懒屈起。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正不紧不慢翻看着。

像是完全不在意床上的动静。

“蔺殷,你刚刚……”

“嘘。”蔺殷没看她,慢条斯理竖起手指,压在薄唇上,轻声道,“你先看看自己的情况。”

钟寄绵早就发现了。

柔软大床边,四角莫名其妙竖起四根立柱。

而她的手腕脚踝上,都被从立柱上蔓延而来的细细金链扣着。

锁扣内里做了软垫设计,但偶尔触碰,还是能察觉出冰冷。

因为她坐起的动作,锁链几乎是在空中完全绷紧了。

“……”

纵使钟寄绵在回来之前,就想过无数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也还是懵了。

啪嗒一声。

蔺殷屈指,合拢了书,随手放在一旁桌上。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了床边,看着脸色茫然的女人,微微往前俯身。

唇边勾着温润笑意。

连声音也是清润温缓的,“绵绵,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钟寄绵缓慢眨眼,“这个锁链……”

“防止你再一次跑了。”蔺殷抬手,指尖轻轻落在那冰凉金链上,轻描淡写道,“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下了决心。”

“再次见到你,就要把你锁起来。”

钟寄绵一直在看着他。

对上那双乌黑眼眸,几乎被他眼底展露的过于浓烈的偏执和占有包裹了全身,不自觉颤了颤。

她想,蔺殷还一直记得她。

他记得,他愿意让自己留下。

这在钟寄绵的设想中,是最美好、最不敢多想的一种。

她几乎压不住心中翻涌而生的喜悦,眼眶都被激烈情绪冲击得泛红。

蔺殷却蹙了眉。

“害怕?”指尖下移,蔺殷收敛了笑意,面无表情,修长手指用力扣住了她的下巴。

“钟寄绵,我不怕你害怕,也不怕你恨我。”

“不管你在外是不是有了别的人……从现在开始,你眼里只能有我。”

蔺殷没收敛力气。

手指用力到几乎揉进她白皙肌肤中。

被禁锢着下巴,钟寄绵没法张口,只能努力地摇了摇头。

她仰着头,肩颈拉扯出一道漂亮弧线,居高临下望去,裙子领口压不住细腻白皙的肌肤。

蔺殷指尖骤然一松。

钟寄绵轻轻一挣,就摆开了他的束缚。

白皙下巴上还带着一点儿微红指痕,眼睫盈泪,看着像是被欺负惨了。

“我……”钟寄绵缓了缓气,目光没有一丝偏离,注视着蔺殷,“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来见你。”

“如果你身边没有其他人,也还记得我,我就留在你身边。”

“奶奶的教养之恩,我用七年的分别偿还了。”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柔软清丽,含着一点儿极淡的鼻音,眼眶湿漉透红,好似十分诚恳又坚定。

蔺殷神色淡淡。

垂落的指尖不自觉捻动,目光扫过四角轻晃的金链。

男人懒倦垂眼,勾了勾唇。

眸底沁冷,“钟寄绵,如果你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脱身,那我要告诉你,没用。”

“是真是假,我现在都不在乎了。”

他抬手,攥住其中一条金链,蓦地合拢手指,往自己这边一拉。

钟寄绵小声惊呼,被直接拉过去一段距离。

裙摆凌乱铺在床上,露出细瘦小腿,脚踝上的锁扣受力,白皙肌肤被重重摩擦过,立刻就红了小片。

纤长脖颈被手掌掐住。

蔺殷俯身贴近,语调温柔,似是情人间亲昵私语。

唇若有似无触着那白软耳廓。

“乖乖做我的玩偶。”

“就是你唯一能做的。”

-

情况超乎了钟寄绵的想象。

她的离开又回来,让蔺殷骨子里无声燃烧着的偏执掌控彻底爆发,态度漠然又恶劣。

连那层温文尔雅的表象都不装了。

钟寄绵的努力之下,只能让自己有了能出房间的能力。扣在手腕脚踝的金链很精巧,能用特殊方法拆卸重连,甚至带着小型的定位警报装置。

只要钟寄绵往玄关地方踏出一步。

警报就会在蔺殷的手机上响起。

第一次意外踏入玄关触动警告时,钟寄绵人都懵了,看着沉着脸从厨房里转出来的蔺殷,下意识解释,“我看到挂着的衣服掉了……”

垂落的金链被蔺殷用力一拽,钟寄绵跌跌撞撞扑入他怀中。

温热手指扣在她的后颈。

蔺殷语调冷沉,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绵绵,乖一点。”

指尖滑落,触碰她的脖颈,微微收拢用力,蔺殷不紧不慢道,“别惹我生气。”

钟寄绵被制住最脆弱的喉咙,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压在脖颈处的手指终于放松开。

钟寄绵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猛地咳嗽了几声。

蔺殷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听着她有些沙哑的喘息。

“我、我不会走的。”她反复保证。

蔺殷听着,笑意疏冷。

镜片后,眼尾洇开红意,一闪而逝。

-

被收了手机,钟寄绵获取信息的唯一方式,就只剩客厅里的那台电视。

眼看着新闻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她回京都那天已经过了两周。

钟寄绵蜷腿坐在沙发上,金链轻晃,她抬手半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蔺殷。

轻声道,“乐团只有一周的假,我另外请了一周……蔺殷,老师联系不到我,会怕我出事,我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

“你放心,我不会做别的……”

话音未落,蔺殷起身,拿了她的手机过来。

“我不怕你做别的。”蔺殷屈指勾下眼镜,似笑非笑,“因为,没人能找到的你。”

对上钟寄绵不解视线。

蔺殷目光扫过四周,从容道,“这不是在当初那个小区。”

“这是我专门为你布置的,谁也不知道。”

“你想跑,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