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御灵宗里一群弟子里,走出一个穿着土黄色长袍,脖颈上挂着一串兽牙的青年,他名叫王绍元,在外门很有名气。
此刻满脸喜色,看猎物似的视线扫视了一圈上清宗弟子:
“三长老有令,杀上清宗弟子可以入内门!杀童鹿门徒可成核心弟子!!谁要是杀了童鹿,他就亲自收为其为弟子!!”
“童鹿没进来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遇到你们也没关系,我要将你们狠狠折磨一遍,让你们以后看到御灵宗弟子就害怕。”
黑暗的城市里,古琴的声音悠扬、轻快。
按照规则来看,此时正是可以更换躲藏点的时刻,宋霁他们没想到会被人堵住。
“动手。”
宋霁话不多说,直接使用猎奇成语【一动不动】,盯着王绍元。
【一动不动:(技能型,永久)。
【被你盯着的敌人会陷入无法动弹的状态,移开视线,则技能失效。该技能无法对同一人使用两次。】
【注:你深情的眼神,只能专注的看一个人。】
宋霁盯着王绍元的一刻,王绍元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无法动弹!
接着慕有云身子一闪,啪的一下把【火云符】贴在王绍元的身上,然后后退。
…
而此刻,景奇又在和刁妍舒打配合。
景奇使用能力【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技能型),永久】
【只要你露出一个笑容,不管是猥琐的笑、淫笑、嗤笑、嘲笑……等等笑容,在对方眼里都是真诚的笑。你在对方眼底就是他真诚的朋友。你说什么他都会相信你】
【注:必须正脸对着他笑哦,后脑勺对着、技能无效】
景奇露出一个笑。
“大家都是朋友,用得着刀剑相对吗?”
和景奇面对着几个御灵宗弟子顿时一脸惭愧、懊悔,纷纷丢下手里的刀剑。
“对啊,我真是糊涂了,怎么能对朋友动杀心呢。”
“啊,我真该死啊,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紧接着。
刁妍舒立马使用猎奇成语能力:【一脉相承】。
【一脉相承:(技能型)、永久。】
【使用此技能,就可以无偿学习对方最熟练的能力,只要是你学会的技能,对方就会遗忘如何使用】
【注:你学习来的技能保质期很短。】
……
于是。
所有人就瞧见。
宋霁和王绍元……呃,‘情深对视’?
慕有云不讲武德,突然冲上去,‘啪嗒’的一下,给王绍元脖颈贴了一张符!
景奇笑容灿烂的对着御灵宗弟子说了句话。
那些弟子就纷纷就‘一脸歉意、我该死’的丢下刀剑。
接着刁妍舒不知道做了什么,身上冒光。
熊判葭芙则是满地窖乱跑,在墙壁各处都贴上灵符。
眨眼间,其他没被影响的弟子觉得不对劲时。
轰隆一下!
【火云符】爆炸,王绍元直接被爆成肉糜到处都是,拽的鼻孔看人的领头直接嘎了!
从【一见如故】里回过神的弟子,想要对上清宗出手。
!!!∑(?Д?ノ)ノ!
却发现手里武器没了。
纷纷弯腰捡回刀剑,结果四周的符箓里纷纷被催动,【土刺术】将地面刺的都是巨树般的地刺,霎时一群御灵宗弟子被串成了糖葫芦!
好不容易躲开的那些,又将要面对【金丝符】的十八道金丝,锁定追击,将他们捆在其中。
解封过的几个弟子,似乎完全遗忘了自己还能召唤灵兽,正是因为刁妍舒的【一脉相承】,让他们遗忘了。
宋霁收回干涩的视线。
“音乐快要结束了……”
慕有云道:“这里动静这么大,那些猫咪怪物和眼球肯定会找过来,要离开。”
说着,一群人就朝地窖外跑去。
“不能让他们走!”生命顽强的一个御灵宗弟子抹去脸上的血迹,但抬头,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突然回头,说了个:“【一泻千里】。”
【一泻千里:(技能型),永久】
【此技能能让人心生恐惧,提不起战意,也被称之为‘吓尿了’技能】
被熊判瞪过的那个修士,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之间直接湿了。
……
现实中看见这个画面的人,纷纷抖了个激灵。
“这就是上清宗弟子的能力吗?”
“儒门好歹还要翻一下魂器书籍,动一动嘴巴,这些人怎么全是靠眼神作战?”
也有那种神经大条的修士,嗤笑着反驳:“骗鬼呢,上清宗可是笔魂器的废魂器,哪有这么玄乎。”
“真的,我看的仔细,那个宋霁看向御灵宗的王绍元的时候,王绍元直接咬住舌头了,无法动弹,眼神惊恐!还有那个景奇看着人笑,那些人就把刀剑丢了!”
“那个刁妍舒呢?刁妍舒又是怎么靠眼神作战的?”
“你们难道没发现吗?这次来追击上清宗弟子的可是有好几个捡到过竹箱,这说明什么?”
“他们解封了!”
“对啊,那你想过……解封了人为什么没有召唤灵兽作战?这可是御灵宗的弟子,你觉得他们会粗心的不知道召唤灵兽?所以我怀疑那个刁妍舒看着人,能让人遗忘本能。”
“卧槽,被你这么一说,上清宗弟子都好诡异啊!”
东苍书院。
解秋坐在一棵树桩桌前,面色难看的抓着茶盏。
廖歌完全没有嘲笑他的意思,自顾自的翻着手上新出的画册《镜花缘》,沉浸其中:“古王朝真是有意思,居然能有木禾上结出稻穗,一粒米煮熟居然就有一尺长。”
“还有清肠稻,吃一粒米就饱了一年,这比辟谷丹的效果还要强……”
“小人小马的肉芝,还会跑,吃了能延年益寿?”
“蹑空草,吹一口气长一尺,能长三尺,吃了就能站在空中,哇,真的是……太神奇了!”
廖歌约莫察觉到自己入迷间出声了,连忙捂嘴。
直起身朝解秋行了一礼。
“解师兄,我回去看画册了。”
“你不等结果了?今日才过半,加起来还有一日半呢?”
“不用。”
廖歌语气客气,心思早就被《镜花缘》里的奇异吸走了心神,只得只说:“…解师兄大概不知道,我打赌就没有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