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忠也觉得委屈啊！
“那能是普通的老鼠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破老鼠白天在夜玖久身边做谄媚小鼠，晚上回去之后还不忘记抱着本比它自己都要厚的书研究……先不说这破老鼠居然已经认字了，就说说背地里私下卷成这样……
李金忠觉得当年自己高中要是能有这破老鼠一半的用功，没考到省状元都肯定是批阅环节出现了问题！
只能说这鼠王可真畜生啊！
逼得他一个离校多年，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的老社畜都大晚上愁的睡不着，焦虑的爬起来各种学习。
对此——
“我就看不起这种只会捧臭脚拍马屁的！”
张守国和言老：……
就，完全没想到这话还能从李金忠嘴里说出来。
合着这人心里对自己是一点数目都没有啊？
没漏掉张守国和言老眼神的李金忠：？？？
不是，你们哪边的？
更何况——
正如：别人做小三，自甘下贱。
朋友做小三，别被发现。
自己做小三，倾城之恋一个道理。
“其他的能和我相提并论？”
李金忠振振有词，嘴里不断说着一些什么“我是为了全人类，有大义”“读书人赞美灵草的事情，能叫什么谄媚”“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话”等叫人听不懂的话，引得张守国和言老在心中一片大笑，两人眼神对视间，空气里都好像弥漫着欢快的气氛。
直到——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破老鼠就凭着它那张嘴，几乎每三天到七天，都能被灵草私下里开小灶，独独享用一滴灵液！”
好。
好好好。
看着愤愤不平的李金忠，意外得到这个消息的张守国和言老瞬间就笑不起来了。
别问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夜玖久能允许自己的生活被二十四小时直播？
不存在的！
看见一个她就要心情不好一次，心情一个不好，灵液产出就低……
心情保持一般的情况下，夜玖久每个月能给人类提供十七到十八毫升，也就是差不多两天不到能给一滴灵液。
但如果心情好的话，最高记录能达到一天两滴的程度。
虎王那边的最低要求是每月十毫升，鼠王每月一毫升。
在排除了这十一毫升的固定用量后，到人类手里的也就每月十毫升左右。
研究所，人类异能者，医院……尤其是在科研院研究发现，这灵液只要数量足够，甚至还能帮人开发异能后……
笑死，根本不够分！
当然，人类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夜玖久肯定有私藏下来的部分。
但之前是猜猜而已，现如今可是从李金忠嘴里得到证实了……
“你发现的时候怎么不说？”
一想到那老鼠表面上每月一滴灵液，实际上私下里库库吃夜玖久给的小灶，言老脸都黑了。
李金忠原先滔滔不绝的吐槽一停——靠！
那老鼠实在是太糟心了，他说着说着情绪上头，啥都秃噜出来了！
但旋即，他又一脸无辜。
那些基地手里的灵液他肯定是分不到的，他也没想着去分。
所以……他能说他原先是想着以后能不能让夜玖久给自己开开小灶，他好攒点私房灵液用用，活的久一点吗？
不能啊！
因此……
“你们也没问啊？”
张守国和言老：……
他们面上没说什么，但等李金忠离开后——呵呵，果然！
他们就知道，李金忠这小子肯定会把路走窄了！
念及此，两人默契对视了一眼。
“多久？”
“快了。”
“明天？”
“后天。”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