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坐着,孟一鸣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林也靠在他的肩上,哭的停不下来。
伤心她的身世,感激宋怀谦和林韵怡不求回报的对她好,感动孟一鸣这么多年的坚持和执着。
孟一鸣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背,任其发泄情绪。
林也哭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一抽一抽的干嚎。
孟一鸣哄小孩一般的说:“好了好了,不哭了。”
林也抬起来头来,看见孟一鸣肩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孟一鸣看着她说:“也子,现在,方圆五里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动物了。”
林也疑惑,“啊?”
“你的哭声太难听了,所有动物都吓跑了,我刚才还看见一只大老虎嗖的跑过去。”
林也破涕为笑,“你是老眼昏花了!”
“心情舒畅点没?”孟一鸣用手帕给她擦了擦脸。
“嗯。”
孟一鸣捏了捏她的脸,“伤心难过完了,继续开心吧。”
林也嘴巴撅起,“我担心他们又去闹。”
孟一鸣说:“你要相信你爸妈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还有,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认不认他们,我们都不会觉得你怎么。”
“哦。”
两人在山上看了几十分钟的美景,又开始下山。
路上,林也问:“要是你没遇到我,是不是这辈子不结婚了?”
孟一鸣思考了几秒,“如果的事,谁知道呢?但当我认出你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保护好你。”
顿了顿,他开始趁机博同情,“我容易吗,为了保护你,从这个国家跟到那个国家,还被你嫌这嫌那的。”
林也愧疚的说:“我当时真以为你是去干你的工作的。”
“工作其次,主要是你,我不能让你再出什么事了!”
顿了顿,孟一鸣笑起来,“不过,你已经不需要我保护了,你力气大还会打架,凶起来能虎口拔牙!”
林也不屑,“你可真是会用成语。”
或许是知道了她小时候的事,或许是孟一鸣的开导,林也郁闷的心情畅通了不少。
夜深人静,林也洗完澡出来,看见孟一鸣靠在床边看书。
他也洗了澡,头发稍微有些凌乱,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视线从书上移到她的身上,镜片下的一双眸子,深邃又温柔。
林也不自然的双手抱着胸。
她今晚穿的睡衣不是前几晚穿的那种长袖长裤,而是一条香槟色的吊带睡裙。
这是结婚前几天,于向念陪她去买的,姑嫂俩一人买了一条,于向念的是黑色的。
林也对上孟一鸣的目光,脸瞬间就红了。
她几步跑到床边,掀开被子把自己盖住,背对着孟一鸣,只露着一个头。
孟一鸣瞥了一眼她的后脑勺,无声的笑了。
他把书放下,摘了眼镜,转过身去把林也翻了过来,好好的盯着她看。
林也的脸更红了,“你看我干什么?”
“我看我的小媳妇儿都不行?”
林也:“···”
孟一鸣俯下身去亲她的眼,鼻子,唇,他的唇在林也的唇上摩挲、舔舐,林也生疏的回应着他。
孟一鸣得到了鼓励,双手探了进去,林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身体也渐渐放松了。
一切都在孟一鸣的掌控中。
两人迟来的新婚夜。
事后······
孟一鸣还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和额头,林也觉得她被珍惜和深爱着。
趁孟一鸣出去打水的时候,林也偷偷看了眼床单。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红色。
她有些慌了。
她刚才感觉有点疼,怎么会没出血呢?
孟一鸣不会以为她不干净了吧?!
孟一鸣端着一盆水进来,林也急急解释,“一鸣,我以前没有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出血。”
孟一鸣拧干毛巾上的水,给她擦了擦鬓角的汗,“你这傻姑娘,又不是所有人的第一次都会出血。”
林也说:“我看书里说会的,而且我们同学也说她们流血了。”
孟一鸣说:“那是大部分的情况,有些女孩子会在她们都不知道的时候撕破了,比如说剧烈运动。你看你,骑单车那么野。”
林也的心落下来,幸好孟一鸣相信她。
“分开点,我给你擦干净。”孟一鸣说。
林也:“···我自己来。”
孟一鸣按住她的腿,“你别动,我来。”
林也被孟一鸣动作轻缓的擦着,她突然想起在尼国时,张婉莹说的,谁帮谁洗屁股的事。
她当时想想就觉得要尴尬死了,现在真实发生了······
她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孟一鸣轻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林也:“···”我帮你擦,你不害羞吗?!
孟一鸣出去倒水的时候,林也连忙穿好睡裙,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孟一鸣进门就看见裹成蚕茧一样的林也。
“你裹着,我换床单。”他说。
林也真的傻乎乎的裹着躺在床上,孟一鸣换床单的时候,她就滚过来滚过去的,让出位置。
孟一鸣笑起来,“我看你要吐丝了,你吐一床蚕丝被,盖着暖和。”
林也说:“你才吐丝,你是蜘蛛精!”
孟一鸣上床,从林也的身上拉出被子,钻进去抱着她。
抱着抱着,孟一鸣的目光逐渐暗下来。
“小也。”他的声音也有点暗哑,“你刚才舒服吗?”
林也刚白下来的脸色又瞬间红起来。
“我看你也挺舒服的。”孟一鸣盯着她说,“我们再来一次?”
林也:“···你不是刚换了床单?”
“不影响。”
寂静的夜里,两人交融在彼此的身体里,忘记一切,只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