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岳飞夺下豫章之后,早知在赣水守备的吴军必然回援,乃设下埋伏,诱吴将徐盛入圈套,而后两路伏兵齐出,冲杀一阵,将退路截断。
面对刘磐、霍骏两路夹击,无奈之下,徐盛只得败走,望西而退。
明知道岳飞此举就是为了将自己往西边驱赶,徐盛亦是无奈,望着烽烟阵阵的豫章城,徐盛长叹一声:“将军!我对不起你呀!”
且不说徐盛引军前去投奔孙权,这赣水边刘琦早率领大军击破了丁奉的营寨。
丁奉帐中本来也就只有两千多人,此刻被刘琦冲杀一阵,死伤数百,轻伤者不计其数,眼看情势万分危急,丁奉只得下令后撤。
左右或曰:“从此往西十五里,有一坡,名唤野驴坡,或可据险而守!”
丁奉当即引军前往野驴坡,在坡上驻军,沿途设下拒马,以弓箭兵把守,自己带着百余名亲卫站在最顶端。
丁奉知道,现在这个地方,也不过是换了个死地而已,自己现在是没兵没粮,军中士兵所携带的口粮顶多能吃三天!三天一过,自己这些人全都得完蛋!
主将无奈,麾下的士卒的士气更是沮丧到了极点,摸着口袋里仅剩的军粮,他们也知道现在到了什么时候。往下一看,敌军的兵营漫天遍野,旌旗漫天!
但是,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人敢于去投降,他们大多都是江东的兵,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得保护在吴地内的妻儿老小平安啊!
是夜,林冲率两千兵马向上冲杀一阵,却被强弓硬弩接连射回。
看着山坡上严整的布防,刘琦不仅大为赞赏,心说这江东后期才开始大放异彩的丁奉,就算是放到现在,也无疑是个好苗子啊:“丁奉堪为大将之才!传令下去!只需生擒,不可杀害!”
刘琦随即下令停止进攻,只在山坡下屯重兵以守,不许令丁奉走脱!
第二天,岳飞的信使前来,担任此行的人正是仅仅和刘琦在荆州有过一面之缘的刘磐。
“贤弟!”
刘琦热情地接见了刘磐,还将刘裕引见给了刘磐:“这位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大家以后就都是兄弟了!”
“诶呀!这位就是德舆兄,在下刘磐久闻将军大名了!军中到处都在传关于将军的传说啊!说将军击溃周瑜只在覆手之间,甘宁、潘璋、程普尽皆不是敌手,江东现在一提起将军的大名,无不是畏之如虎啊!”
刘磐躬身道。
“欸欸欸!”
刘裕扶起刘磐,笑道:“些许微末小事,何足挂齿!刘将军亦是英雄盖世,这些天在岳都督的麾下,怕是没有少捞功劳啊!”
寒暄完毕,刘磐禀告刘琦,现今岳飞岳都督已经拿下豫章,特命他前来报信。
“好啊!”
刘琦笑道:“岳飞就是岳飞!不负我之厚望,今日他拿下豫章,就等于是掐住了孙权的脖颈子。我要什么,他就得给我吐什么出来!”
当下,刘琦打发走刘磐,下令全军继续向山坡佯攻,分别点起刘裕、赵大眼、武松分别统帅三支兵马向上攻打。
可是刘琦念了一圈,唯独没有念到林冲的名字。
一直等到众将都领兵去了,这下林教头心中可是敲鼓了,上前道:“主公,军师,为何没有我?难道末将上次没有能一次攻下丁奉,主公这才不见用的吗?”
“哈哈哈哈!”
刘琦笑道:“林将军想到哪里去了?我岂是这般斤斤计较之人?我之所以不叫林将军去,是有重任委托啊!”
“是啊!”
刘基也笑着,手中的羽毛扇轻摇,笑道:“丁奉落败之后,必定会突围而走,这野驴坡的地势我看过了,大路宽敞易于通行,小路极其坎坷,马不能走,我料想丁奉必定走小路,因此让你前去守候,只待丁奉过时,立刻以挠钩、陷坑擒之!切勿伤其性命!”
刘琦补充道:“你也知道,德舆下手没个轻重,而武松和赵大眼二位更是一心喊打喊杀的主儿,唯有你自来谨慎,因此才选你去!”
“原来是这样!”
林冲恍然大悟,跪地道:“请主公放心吧!末将必定要生擒丁奉,将他带来见主公便了!”